“咕…等等、阿念……”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黎清没做好准备,但习惯于色情的身体却擅自发起情来,颤抖着软在对方身下,对自己的弟弟敞开门户。
他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将黎清脱了个精光,埋头啃咬上光滑的脖颈。手也探向腿间,挑逗起那透着红但却依旧害羞的肉缝。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我跟你说话你也爱答不理。”
也许是发现了黎清的躲闪,莫念将头埋进黎清颈窝,像从前一样撒娇起来:“我表现的这么好,哥哥不该给一点奖励吗。”
宽大的手掌在腿心作乱,黎清想夹紧不让他动,反将他的指关节卡进穴里,倒像是好色的哥哥在拿弟弟的手主动磨屄。
“你想要什么奖励?”
黎清喘着气,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给他些什么了。
莫念没说话,只是将身下的昂扬抵上穴口。坚硬的龟头微微探进个头,将松软水嫩捣的嘟起一圈软肉。他没急着进去,反而来来去去地插入又拔出,发出色情暧昧的声音。
“哥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时是怎么叫我的吗?”
“怎么不说话了。”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他居然还拿出来说,黎清觉得有点羞耻。当时他看莫念受伤了,一时心疼才说出了这样的话。可现在莫念不仅好好的,连孽根都这么精神。
见黎清一言不发地咬住下唇,莫念没有任何征兆地握住黎清的腿,挺胯将阳具从侧边送了进去。
“呜…怎么突然……”
粗硕的东西将屄穴猛地朝两边破开,将那绵软的穴眼整个顶地都缩了进去。莫念沉着脸,用的力气也很大,近乎淫虐地鞭挞着内里的肉道,直直奸肏上最深处的苞口之处。
“呃、唔…出去一点…太深…”
感受被撑满的快感和充盈,巨大的快感让黎清不受控制地垂坠出舌尖。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甚至可以说是经验丰富了。但每次被男人奸操时还是有如处女般紧张稚嫩。又薄又窄的小腹之下甚至能看见突出的弧度,整个腹腔都变成了专属于弟弟鸡巴的形状。
“哥哥不愿意回答,那就奖励我全部射进子宫吧,听说可以怀宝宝呢。”
不知是不是看错了,莫念漆黑的眸底倒影出血色。黎清打了个颤,脚趾尖都蜷缩起来。
“你说什么…”他舌头像打结了似的:“我怎么会有,怎么会有这种……唔哦哦……”
宫口被鸡巴不断研磨,悄悄张开了点缝隙。被驯服的肉穴像炉鼎般套在鸡巴上,吃力地讨好着每一寸褶皱和青筋。
看他一副接受不了现实的样子,莫念轻笑,继续挺腰抽送。舒舒服服地将屌头埋进宫胞里:“就是这里啊,哥哥愿意吗。”
听起来太过荒谬,但就如那双变大的乳儿一般,日夜接受侵犯的修士身体异于常人,又被这样持续索取,怎么就不可能被阳精射大肚子,珠胎暗结,变作年轻的小妈妈呢?
美人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止一次被内射了,泪水像断了线般滑过粉腮。修长的双腿被架在男人肩上时,惊慌失措的黎清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逃却被钉死在原地,箍着细腰再度被拖到身下,几乎是被骑在身上自上而下贯穿。
“啊…不可以…”
他哭的好可怜,昳丽痴红的脸像要晕厥了似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阿念、阿念啊…我不可以怀宝宝的…”
“哥哥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做不到呢。”他故意恐吓黎清,狠狠往前一顶,精囊伴着粗黑的耻毛撞击上阴阜,暗示的意味不可谓不明显。
“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自从秘境回来之后就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厌烦我了?那我偏要这么做。”
就算真的怀孕,窄小的腔室也本该由婴孩从里面撑大,但现在却被这跟腥膻丑陋的肉屌从外面进行进入。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频率和囊袋撞击的力道,黎清慌乱摇头:“阿念,阿念乖…不要射进去…乖宝,乖宝……”
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称呼,可肉屌还是抵住了苞口,茎身晃荡两下,在肉嘴里酣畅淋漓地射出精水,浓白的东西被牢牢锁在其中。
“不…呜…”
黎清小腿抽搐,几乎要被害怕的情绪和快感淹没,痴痴地捂着肚子。
而脸色晦暗的莫念则终于露出餍足满足的样子,不仅不拔出孽根,还就这黏腻的精往穴里挤了挤:“抱歉哥,刚刚你一直不答应我,我以为你讨厌我了,一时没控制好情绪。”
他说的不可谓不真诚,甚至作势要扇自己巴掌。身上的戾气消失了,又恢复了往常那副模样。看见黎清哭作一团,他伸过头吻过泪滴:
“不会让哥怀宝宝的,哥哥只有一个乖宝,那就是我,对不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了,我不允许。”
第42章 7争吵与告白,我心悦你,得知弟弟的真实面目(附小猫清清图)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在研究棉花娃娃,试着自己画了个Q版图纸,好期待厂家给我做的实物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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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几乎都待在床榻上,渡过了相当荒淫的一段时光。
黎清头发长,平日有束发的习惯,高高的马尾不便于躺下。到了后来,每当莫念将手伸至脑后,做出类似散开头带的动作时,黎清都害怕地得夹紧屄穴想要退缩,却只能哀哀地被困在原地。
“还要到…还要到什么时候…呜…”
他混身赤裸,雪白的身体上下无一不遍布被人亵玩的痕迹,满目皆是痴淫的情态。唯独那片抹胸被留下根系绳,摇摇欲坠地挂在胸前。
白色的抹胸其实并不规整,更像是肚兜。那布料太小,根本遮不住那翘起尖尖的乳和被灌满至隆起的小腹。自己一针一针缝的贴身衣物,本是为了保护娇嫩的胸脯,现在反倒却成了徒增香艳的工具。
黎清跪趴在床上,神志不清地将脸埋在褥子间呜咽着。屄穴吃的满满的,完全变作弟弟倾泻性欲和爱欲的容器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轻松的一个姿势了。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哥哥果然厉害,吸的我好舒服,太谢谢哥了……”
都将人肏成这样还要扮作天真,肉冠挤在宫胞里舒爽到极致,又泄出大团精水才算兑现了承诺。一边射还一边抚摸黎清的发顶和后脑,非要将人摸的不停战栗才算罢休。
无休止的淫欲三天之后才终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