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看着她娇虚虚若朵鲜花儿,似乎一揉就碎烂了。把她的腿儿挟上他的腰,俯首怜爱的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不怕,我欢喜你。”
“嗯。”林婵答他的嗓音若只小猫一般,两只手抬起搭上他的肩背,一触染了满掌湿,皆是细密的汗珠儿。
萧云彰不再急抽猛撞的那般狂猛,他放缓了速度,却入的很沉重很结实,一下一下如打桩般,皮肉噼啪剧烈的拍打一声,是囊球撞到她的腿根发出的,黑糙的大团阴毛紧贴柔软的少腹摩擦,把那里扎出一片红印子,他的肉柱一挺到底,顶开了宫巢嘴儿,戳刺里面紧窒暖烫的内壁,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含咬吸咂,待慢慢拔出,再是一个深顶。架子床不再嘎吱嘎吱乱响,但每响一下却是惊天动地。
暗夜已至四更,还在燃烧的灯烛炸了个花子,小蜢虫窸窸窣窣掉落桌上,有丫鬟起夜倒便盆的脚步声,不过很快静谧了。
林婵香汗透了一遍,浑身肌肤泛起红潮,鬓边湿亮发丝绞成股,萧云彰一手抓握她的屁股,一手揉搓雪白的乳肉,捻捏起挺翘圆硬的奶尖儿唆吮,一面不疾不徐地抽送,温柔里蕴藏霸蛮,霸蛮与情深相铺,不若往昔欢爱的激烈纠缠,却缱绻温柔的更要人命,她受得住又似受不住,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的唇边,舌尖舔着那咸咸的滋味,耳畔传来绵长充满情欲的粗喘,似雾拢江河涌动的潮声,又似繁弦急管低奏一派清音,她抬眼看他棱角分明俊朗的面庞,有琴弹月夜的清雅,亦有弓射大雕的鸷猛。
近窗照进半帘明月,掀帘送来一榻清风,如此良辰美景,又是春宵几度,林婵挺起腰谷、抱紧他一起起伏嵌动,如白驹过隙,又似沧海桑田,他们之间有条前世今生的时光之河在哗哗流淌,却随着腹胯间咬人骨髓噬人魂魄的抽插而渐消弥殆尽,她神色迷乱,心生情愫,伸手捧住他汗渍渍的脸儿,亲吻他好看的薄唇,把软滑的舌送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舔舐,吞咽彼此生出的津唾,不晓过去多久,萧云彰退出唇舌,他开始加快冲刺,桃源洞口被抽插的越来越开,肉柱越来越胀,把那儿都撑薄了,内里嫣红的嫩肉随着他迅速出入而翻进翻出,黏稠的春液如涧水流淌,交合处已是泥泞不堪,连褥被都洇的湿透了。
萧云彰喘着气唤她娇娇,林婵的大腿都在发抖,那种极致的身心愉悦又难受又煎熬,想要他快些结束,又恋恋不舍得,她嗫嚅地喊了声:“潘郎!潘郎!”
萧云彰背脊一僵,眸色变得幽黯,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盈满眼眶,他的动作更为迅猛,他说:“娇娇,再唤我潘郎,再唤!”
林婵听话的叠声儿唤,萧云彰忽然感觉腰谷酥麻,他用尽全身气力,将直挺挺的肉柱狠命插入最深处,忍不住低吼出声,马眼倏得大开,浊白浓精如山洪狂泄而出,以催拉枯朽之势灌涌进了她的宫巢内壁里。
第壹零玖章 夜园 (加更)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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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零玖章 夜园 (加更)
绮雯先还和青樱小眉说话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渐就无人再接嘴,只听见喉鼻出入的鼾声。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一丸凉月挂在檐角,散发青白的光芒,察觉小腹有些坠胀,是黄昏时茶水吃多的缘故。
她很小心地坐起,床板仍旧咯咯作响,小眉迷糊的问:“姐姐还不困麽?”也不需她答,自顾侧个身,又呼呼睡去了。
绮雯踮着脚尖扫寻自己的绣花鞋,半晌只寻到一只,无奈,只得光脚去拎来煤油灯,蹲身四处照看,不晓是谁经过时踢进了床底,她恨恨骂了句杀千万的,伸长胳臂抓出来,嘬起嘴吹吹上面的浮灰,趿踩脚上。
再走到外间,但见便盆都尿满了,心底很是不快,掀帘走出房,六月的晚夜夹杂丝丝凉风,倒是比房内更为惬意,她吸了口气,沿着游廊走,月楼听到动静,从明间探出半身来,看着她笑问:“怎还没有歇下?”绮雯回话:“我去园子里溺尿,一会儿就回,你别急着闩门。”月楼笑道:“便盆满了麽?你不晓随手倒了?”
绮雯冷笑一声:“你自个去瞧瞧,不晓哪个污龊鬼把尿撒在了盆柄上,我哪敢下手,明儿让粗使婆子做!”她又问:“三更半夜的,你还守在这里做甚?”
月楼用团扇掩嘴打个呵欠:“我等着伺候呢。”不再和她多说,荡下帘子退回屋里去了。
绮雯在廊下略站了站,听见九老爷沉混粗嘎地低吼杂着夫人娇媚的啜泣嘤咛,忽一下又忽一下传出拔步床晃动声,那拔步床是黄花梨制、费好几百两银子买的,可不比她困的平板床单薄,这都能摇得嘎吱作响,显见用了多大劲儿。
余时偷听李妈和那些老婆子私下嚼嘴,没见过九老爷和夫人房事如此频繁的主子,做起来没完没了,有时候白日里也要水。
绮雯正值婚配的年纪,也日渐懂了些事,此时夜里安静,那交欢的声响清晰的直往耳里钻,她脸庞浮起红晕,浑身躁热,小腹愈感满胀,不敢再停留,踩着踏垛走到院门前,拉开闩往园子里走,便觉园中月色又比院里更加皎洁,照得青石板径白森森的,她四处张望寻小解处,时有巡夜的婆子提着一盏红笼经过,陪笑着和她打招呼,她便不敢肆动,只是慢慢地闲逛,叫住迎面来的婆子问:“今儿怎麽了?逢三五步就遇到个巡夜的,都困不着来当夜游神?”
婆子笑嘻嘻回话:“老爷们吩咐的,说是有刺客入了京,需严加提防他们夜里潜进府内行凶,是而巡夜查的勤些,现连聚集小赌会儿的时辰都无,不过总是命最要紧!”她又问:“姐姐怎不在房里歇着?”绮雯扯个谎:“夫人想吃一碗汤馄饨,我正要往厨房去呢。”
那婆子殷勤道:“巧着我巡夜到那里,虽有月光总没灯笼亮堂,我陪着姐姐走一路罢。”把灯笼移过来:“姐姐注意脚下杈枝儿。”
绮雯无法,只得随她走到厨房处才告别,这里已近垂花门,能隐约听得有车马哒哒声,并不甚在意,张望四周见不远有处白石垒搭的假山,遂走近窝身山洞内,解了裙子撩起蹲下小解。
第壹壹零章 事成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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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壹零章 事成
绮雯矮身蹲在山洞内小解,月光从罅隙处似水流泻下来,白日里落过雨,潮气氤氲,蚊虫嗡嗡,她觉得有甚麽刮刺过屁股,又痒又疼,回首看是种叫锯锯藤的野草,有似螳螂前臂的大刀钩,她蓦得想起去年有个婆子、说在这里看到一条盘着的黑蛇,忽听八面来风窸窣响动,顿时毛骨悚然,急忙忙提起亵裤撩着裙摆、兜头就往外走。
恰左边过来位年轻的爷,脚步有些虚浮,两人撞个满怀,绮雯啊呀惊叫一声,定睛看是萧旻,萧旻一把搂住她的颈子,亲了个嘴,嗓音沙哑道:“可抓住了你。”
且这萧旻与同僚在外吃酒,才刚进府,远远就见绮雯钻进了山洞,他便悄走到假山背面,从个巴掌大的窟窿往里瞧得分明,原来是解裙子蹲着溺尿,露出两瓣圆滚俏蛮的臀肉,被月光染成了瓷实的青白色,他想起梦里抱着她的白屁股肏的爽利,一时淫火大盛,看得口干舌燥。
“少爷好没道理,我又不是你房里的丫头,你抓我做甚麽?”绮雯摔他的手,语气不冷不淡的,转身要走。
这是林婵替她谋划的欲擒故纵之计,她先还犹有存疑,此时反倒笃定了。
萧旻看她穿着杏红洒花斜襟衫子,葱白镶银丝锦裙,撩着裙摆露出一双绣双桃的红鞋,发丝压过枕,鬓边落下几缕细碎的乌发,微乱却自有其娇媚动人之处。
他上前几步,从背后搂住了她的细腰,轻笑着问:“你还未告诉我,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甚麽?”
绮雯道:“少爷管的宽,还管人家吃喝拉撒!”
萧旻佯不懂,戏谑道:“一定是在这里会小子!”瞧她因是天热困觉时梳了个缠髻儿,露出光溜溜的一截粉颈。
绮雯脸腾得红了:“谁敢在园内会小子?巡夜的人多,被发现还不得打出府去,糟践了自个的好名声,不值当的。”
萧旻低头亲她耳后最柔软的那处:“你说的在理,若被我瞧见你私会小子,有得你受苦。”
绮雯肩膀微缩,抿起嘴唇:“少爷好大的酒气,尽说醉话了,还不赶紧回房,让少夫人等的焦心。”不知想到甚麽,斜睨他噗嗤笑了一声。
萧旻也笑起来:“她管不得我!”
绮雯回头盯他:“她管不得,谁还能管得?”
萧旻一本正经说:“你管得!”
绮雯冷笑道:“我哪里管得?我不过是个不讨老爷夫人欢喜的二等丫头,随时准备出府配小子去。”
忽然察觉有红笼的光若隐若现从远处过来,她惊慌的挣着身子,急说:“巡夜的婆子来了,少爷赶紧把我放开,被她们瞧去,一身的嘴都难辩。”
萧旻反把她搂得更紧:“正要让她们看见,明儿我就纳你为妾。”
绮雯怔了怔,欲待再问,那团火儿已要近至跟前,唬得连忙扯住他的胳臂躲到假山后一棵古樟下。就听一个婆子在嘀咕:“明明方才见着人影的,怎一恍就没了?”
另个道:“怕不是眼花!”恰一溜烟窜过只叫春的虎皮大猫,那婆子笑说:“原来把猫儿当成了人。”
两人提着灯笼晃晃悠悠朝别处去了。
绮雯放下心来,吁口气才发现萧旻紧贴着她的身子,欲要伸手推他,却被攥住了指尖儿,一只腿抵进她的腿间,俯首亲她的颈子,嘴里喃喃道:“绮雯,我要娶你做妾,你前世是爷的人,今生必定还是。”绮雯动弹不得,佯装泣泪道:“少爷喝醉酒,就拿我开心耍乐子。等明日清醒不认帐,我羞愧无脸只能跳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