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爷故意往里顶了一记,听她哀唤一声,方笑了笑:“是谁火烧屁股让我插进来的?又是谁让我重重地肏,肏烂都可以?嗯?是不是阿婵你?”

林婵臊红了脸蛋,她可是大家闺秀,行端影正有教养,才不是烟花院里媚态放荡的娼妓,定是那酒醉人迷了她神魂,才胡言乱语的。

抬眼正瞧见九爷嘴角的戏谑,暗忖片刻,忽然眼泪汪汪说:“我口出淫语,视为不遵妇道,心底十分愧悔,明日就去祠堂抄三个月佛经修身养性,九爷还是纳房娇妾伺候你罢!”萧九爷微怔,她的神情是真的恼羞成怒了,不由好笑道:“纳甚麽妾!夫妻床笫之欢有甚麽做不得,有甚麽说不得呢,此时还循规蹈矩,又有何欢愉可言。”稍顿:“你若非要和我谈妇道,定知孟子语:以顺为本者,妾妇之道也!既然要顺服我,就该皆听我的。”凑近她耳畔低语几句,看着林婵瞪圆一双春水目,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林婵是没想到萧九爷会这般不要脸皮,竟让她在欢爱时自称骚妇增添情趣,他才骚呢!真无耻。

羞于搭理他,一瞟眼瞥见大红的鸳鸯帐幔,这是书房的内室,之前她躺在桌案上承欢,那黄花梨木冰凉坚硬,硌痛她的背脊,九爷便抱着她进到这里。

萧九爷亲吻她的脸颊,忽然慢慢道:“阿婵,我下月要往江南公差一趟,归期或在芒种时。”算算大抵分别也有四个月了,他笑问:“日子倒是久长,你会惦念我罢?”

林婵一时难以形容此时的感觉,她又要独自在这府里活了,前世今生逃不开命运的孤零,有些恼烦何时对他起的那点依赖之心,抿紧唇道:“九爷好自珍重!”又推推他:“身子黏腻腻的,我去叫小眉打热水来。”

萧九爷浑然不动,指骨挟抬起她的下巴尖儿,打量稍顷,执着地问:“阿婵会惦念我麽?”

惦念或不惦念又能怎样呢!林婵扭头沉默以对,他等了会儿,终是颌首笑道:“既然不愿惦念我......那就随我一道去罢!”

“.......”这话来的委实猝不及防,她呆了呆,还以为自己听岔了,茫茫然地问:“九爷你说甚麽?”

萧九爷耐心地重复一遍,林婵又道:“没听清呢。”

萧九爷再说一遍,林婵还道:“没听清,没听清!”眼睛却渐弯成了月牙儿。

萧九爷噙起嘴角吓唬她:“没听清,那就当我没说过罢!”

林婵一把搂住他的颈子,忙不迭地:“听清啦,听清啦!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九爷道:“那你还不赶紧亲亲我。”林婵兴奋地昏了头,真个噘起嘴儿、乖乖吻他的薄唇,还讨好地舔了舔。

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深了,摸摸她嫣粉粉的面颊,叹息了一声:“既然这麽想跟着我去,就不晓求我一下麽?”

林婵把脸抵到他的脖颈,唇瓣轻触他耳根处那点温暖,含混道:“我怕九爷不肯。”

她前世里求过萧旻许多次,心被伤透了。

“你求都不求,怎晓我不肯?!”萧九爷咬咬她一缕汗湿的碎发,触鼻的香,入口的咸......遂语气温和地说:“阿婵,以后无论有甚麽想法,都告诉我,可好?”

第伍肆章 呢称(微H)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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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肆章 呢称(微H)

林婵没言语,忽然小声道:“九爷,我不喜欢你唤我阿婵。”

阿婵,阿婵,萧旻总是叫她阿婵,她现在想把他从心底剔除得一丝不剩。

萧九爷笑问:“那你,想让我唤你甚麽?”

林婵摇摇头:“我也不晓,只要不叫阿婵就好。”

萧九爷又问:“可有乳名儿或双亲予你的爱称?”

林婵略犹豫一下,方道:“母亲健在时,见我爱读书、擅文章,便给我冠表字待及笄后用,九爷可以唤我的字。”又好奇地问:“九爷字甚麽?”

萧九爷道:“我表字逸少,夫人呢?”不喜他叫阿婵,便叫她夫人。

林婵抿了下唇:“知了(liao)!”

“知了?”萧九爷微怔,觑眼打量她的神情,一本正经地,不似在玩笑。

默了稍顷,他眼里开始冒笑泡儿,很快就满了,嘴角挑起,终是沉沉地笑出声。

就知道会这样,早知不说了!

林婵脸庞红通通的,伸手捂住他的唇瓣,讪讪道:“九爷莫要瞧不起,知了有甚不好呢!其淡泊而寡欲兮,独怡乐而长吟,声皦皦而弥厉兮,似贞士之介心。它性恬淡从来与世无争,德高洁堪比伯夷气节,这世间人许多不如它!”

萧九爷微敛笑容,亲亲她透粉的指甲尖,再握在掌心里,看着她一会儿,开口道:“我的帽上绣有蝉纹以崇其正直品行,岂会瞧不起。只是......这蝉生于黑暗,活在仲夏,栖芳林,饮晨露,自歌鸣,以为我不害人,人不害我,哪里会这样的简单,枝上有黄雀螳螂,空中有蛛网,地上有草虫,还有狡童粘缠它。生命但感秋降,便至死期。众害纷聚一身而难逃一死的无力之感,决不应是我的夫人该承的命!”

林婵鼻子一酸,不吭声儿,他不经意的说辞,听在她耳里却别有玄机,前世里的她何尝不是一只可怜的苦蝉呢。

萧九爷问:“我记得家母本姓田罢?”

林婵点点头,疑惑地瞅他,他想了想接着道:“家母姓田,我排行第九,日后我叫你田九儿罢,甜酒儿甚好。”

乖乖地“嗯”了一声,萧九爷抱着她哑笑:“我其实更欢喜叫你小娇娇。”

林婵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掐着腰一个翻身,趴到了他的胸膛上,明显能感觉一直插在体内的肉茎,瞬间变得沉甸甸。

“九爷你...你怎又起来了?”她又羞又怕,前时欢爱十分激烈,他射得阳精又多又久,这才多久功夫呀,又生龙活虎了。

萧九爷不慌不忙地抓住她丰润圆乳,鲜红的奶尖儿抵住他的掌心,像受惊的兔子在颤抖,他一面儿搓揉捻弄,一面儿挑着眉梢笑道:“一次哪够呢,小娇娇,你还不知晓我有多厉害?”便温言诱哄她坐起身,林婵有些害怕,搂住他的腰耍赖不起,那样一根驴样物什,粗壮硕长,跟铁杵般坚硬,她再坐上去,真会被他肏死掉。

萧九爷有的是办法,挺臀重重朝上一顶,她啊呀地尖叫,忙不迭迭地求饶:“我自己来,九爷你勿要动,勿要动呀!”

他遂愿按兵不动,林婵没法子,只得撑着他的胸膛,抬起雪白的小屁股,听得噗嗤一声响,他那物从她的穴口拔出来,不小只见胀,高挺挺地竖起,而她穴口里、被堵塞的黏稠春水混着浊白阳精、如溺尿般淅淅沥沥地流出,皆洒落在萧九爷的腹胯上,把那硕大昂扬及黑糙的浓密毛发、浇淋地是一片狼藉。

第伍伍章 鱼水 (高H)加更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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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伍章 鱼水 (高H)加更

真是羞煞人!

林婵面庞潮红,小手握住他的大物对准穴口,腰腹径自往下沉,便听得咕吱作响,他(她)俩都没能抑住喉咙口的粗喘浅息。

林婵觉得要被他那肉茎撑裂了,入的是极深,抵着一块嫩肉,搓磨地又酸又痛,却也掩不住噬骨蚀髓的一阵欢愉,她其实适应的很好,可用如鱼得水来形容,也正因如此,才更感到臊皮。复又软趴趴倒在九爷的身上,咬他宽厚的肩膀:“我难受,没有气力,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