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想――”
没等姜茶把话说完,李大贵就连忙打断,“不行!明天我们就回家。”
做出这个决定后,李大贵心中既痛苦又痛快,他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可也不得不走下去,他和富贵都承受不起失去茶茶的痛苦。
他已经无法想象往后没有茶茶的日子该怎么过。
“爹!我和相公走了好多天才到这里,我想出去转转!”
“不行!”
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在姜茶的哀求下心软,李大贵连忙站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才停下来,沉声说道:“我出去给你和富贵买些东西,你们就在客栈待着。”
在关上门的瞬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打开门对屋内的傻儿子叮嘱道:“看好你媳妇,不要让他乱跑。”
“哦。”
姜茶装出郁闷不高兴的模样,看着果真一眨不眨盯着他的李富贵,没好气道:“我不出门,就在客栈里走走总可以吧?”
李富贵点点头。
姜茶便带着他出了房间,直接在客栈里慢悠悠的走了两圈,特别是在掌柜的和店小二面前让李富贵露脸,这才带着人回到房间。
林财主是落叶镇最大的财主,他不信长年累月在落叶镇经营生活的掌柜和店小二会不认识李富贵,就算是经过这几年的风吹日晒变黑了,可五官和样貌以及身形是没有变化的,即便没认出来也会有印象。
而姜茶猜的也不错,这会两个店小二果然正凑在一起讨论。
“你觉得是吗?”
“绝对是林公子!”
“可若是林公子,怎么会不回家?”
“或许是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也没能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把这事告诉了掌柜的,而掌柜的自然也认出来了,就是对方的态度让他拿不准,不过想到若是对方真是失踪几年的林公子,把这事报给林财主,可是能换来不少赏钱呢!
掌柜也不再犹豫了,“你们把人看好,若是他们离开客栈,你们得跟上去,莫把人跟丢了。”
此时在二楼窗户处往外看的姜茶,正好看到了匆匆离去的掌柜,他松了口气,眉眼间都慢慢染上了笑意。
刚才带着傻相公去外面转悠是对的,现在就看傻相公见到家里人,能不能够恢复记忆了,若是能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能,那也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媳妇。”
李富贵从身后抱住姜茶,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大掌已经不安分的开始往他衣服里钻。
姜茶连忙按住钻到衣服里的手,“相公,现在还不能做,外面人太多了,先亲亲好不好?”说着没等李富贵欲求不满的拒绝,就主动送上红唇。
唇舌交缠带起的黏糊水声在此刻成了最要命的催情药。
姜茶轻哼着,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他很想结束这个吻,可扶在他后脑勺的那只大手用力的很,把他牢牢的按住,根本没有任何退缩的空间。
等他从被亲的晕头转向的状态中回过神时,已经被脱下了裤子且双腿大张的躺在了李富贵身下,“相公,等等,还――嗯哈~”
就在李富贵提枪入洞的同时,外面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同时伴随的还有一男一女带着哭腔的喊声,“书景是你吗?是爹娘啊!书景!开门啊!”
听到那焦急不安却带着希翼的呼喊声,正和姜茶下体相连的李富贵停下了动作。
“书景,开门啊,是爹娘!书景……呜呜呜。”
书景?
这两个字就如同一把利剑,在顷刻间疯狂挥斩着李富贵脑海中的迷雾,无数呈现出来的记忆碎片,让他没法很快保持清醒,满脸痛苦的低着头和面带疑惑的姜茶对视着,声音沙哑的开口,“媳妇,我脑子里多了好多东西。”
第81章我是林书景,不是你相公
姜茶一听就知道傻相公这是要恢复记忆了,他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关心和担忧,边坐起身让李富贵的鸡巴从他逼里滑出来,边担忧的伸手捧住男人的脸,“是头疼吗?”
说着又朝门口看了一眼,“外面好像有人找错地方了,我先去把他们打发走,你坚持一下。”
此刻的李富贵还沉浸在大量记忆涌入脑海的痛苦中,他本能的想要抓住快速穿好衣服下床的姜茶,可伸出去的手却捞了个空,伴随着外面的呼喊声,那些逐渐恢复的记忆碎片终于慢慢的链接起来。
“嗯――”
听到声音男人痛苦的闷哼声,正准备去开门的姜茶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快步跑回到床边,“相公!你怎么样?”
李富贵――此刻彻底恢复了记忆的林书景,满头大汗的抬起头,怔愣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脑子里依旧一片混乱,一面是属于林书景的人生,一面是属于李富贵的人生。
两个人生的记忆疯狂交织着,让他再一次头痛欲裂,痛苦的闷哼出声。
“相公!”姜茶这下确实有些着急了,转身就要去找大夫,可他才走了一步,就被身后一股大力猛地拽了回去,“相公,我得去找大夫。”
林书景紧咬牙关死死对抗着要命的头痛,他根本就听不清怀里的人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将人拽住,即便他还没彻底融合两个人生的记忆,却已经很清楚的明白,只要出了这道门,就再也没有交集的可能了。
属于李富贵的那段人生,让他不愿就这么放人离开。
大概是屋里迟迟没有回应,外面敲门的人开始急了,姜茶隐约听到了他们似乎在商量着撞门,想到李富贵还光着屁股遛着鸟,连忙挣扎着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给李大贵把裤子穿好。
而很快轰然被撞开的门,让他无比庆幸自己动作够快。
带着家丁冲进屋的林财主夫妻两,一眼就认出了捂着头坐在床上的儿子,当即老泪纵横的冲上去,“儿啊!爹/娘终于找到你了!”
“你们干什么!”
姜茶边惊慌喊叫着,边顺势在夫妻两以及家丁们的拥挤下退到一旁,做出想要挤进去的姿态,实则故意待在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