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端详了片刻照片,靠近一步,两巴掌将人打醒,将手机屏幕直直地冲到他眼前,问:“好看吗?”
好一会儿,沈均的眼前才由朦胧变得聚焦,但他不敢细看,顺从地答:“出自主人之手的,都好看,很好看……”
无端端的,他蓦然想到主人小时候为他画的画,那时主人也问他“好不好看”,那时的主人天真快乐,那时的主人看他时满眼都是喜欢……
他闭上眼,那一点酸楚从心脏的角落,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就像肉体的每一处痛苦一样。
番外07:狗???鸡?????巴???要爆了(舔地上的食物/露出/虐腹/排泄控制)
【作家想说的话:】
想写的关于???调?????教?????的番外已经写完啦,大家如果有想看的play也可以点哦,有时间就会写哒(ˊ?ˋ*)?
在明焕的私奴和几个近侍当中,陆麒和谢佑轩比明焕小个四、五岁,除了例行问安之外,不常到主人跟前服侍。而谢佑辙和文澍又比他要年长三、四岁,早早进入了大学校园,因此在学校的时间,基本上只有年龄相仿的沈均和颜溥贴身伺候。
不多找些奴才来伺候,一是这几个人之外的用不惯,反倒会蠢得让他生气;二来非二等世家嫡系的少爷,本来也不配近身伺候少主;三来嘛,人手太多,反而会妨碍他玩弄沈均……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下面的奴才将晚餐送上宿舍,颜溥殷勤地在一旁侍膳,而沈均匍匐在离脚边一米远的位置,稍微抬一抬眼,就可以看见他汗湿的白色校服下隐约的肉粉色,还有这副身躯频率微小的颤动。
有多久没让这条狗排泄了?两天,还是三天?
明焕冷眼扫了两下,懒得去细究,就在颜溥无微不至的服侍下开始吃饭。
哪怕是在学校,每日进献少主的饮食也不可谓不豪华。虽然主子吃剩的东西是赏赐,一般不轻易赏给奴才,但从小就被母亲教育不能浪费的明焕,至今保持这种好习惯,等他自己吃完了,剩下的那些便都进了颜溥和沈均的嘴,不需要为他二人另做膳食。
饶是三个人吃,饭食也时常有剩的。毕竟少主只是提一嘴,下面的奴才就巴巴地送过来,只怕送得少了慢了,哪里会担心多了呢?
颜溥可以跪着拿碗吃,但沈均只能等主人心情好的时候,才能至少像个奴隶,而不是像一条土狗一样吃饭。
当然,明焕很难有心情好的时候。他照旧是不耐烦的神情,用筷子夹起红烧排骨,一连丢了几块下去,脚尖点了点地面,语气跟召狗没什么两样:“吃。”
那颗紧紧贴在地面上的脑袋怯怯地抬了起来,瞄了下主人赏下的食物,又磕下头去谢赏:“谢主人赏赐。”
沈均伸出温软的舌头,先舔了舔表面浓郁的酱汁,然后才用洁白的牙齿咬住排骨的一角,吃进嘴里,细嚼慢咽了进来。将嘴里的排骨咽下,又去舔地面沾染的酱汁。地面冰凉,酱汁也没有了温度,主人居住的地方当然干净得反光,但难免还是有些灰尘,舔起来的感觉并不太好。
只有想象着主人的贵足曾经踏过某地某处,才能让他甘之如饴地舔舐,并扮演出合格的馋嘴的狗的形象。
循着零散的肉块爬行中,沈均的余光瞥见颜溥碗里有主人吐出来的骨头,湿湿润润的,想必粘连着主人的唾液。
要是主人能赏他一块就好了,他想,也只能想,然后继续舔食地面的排骨。
看这条贱狗舔得差不多了,明焕把一大碗汤放在地上,命令道:“把汤喝完。”
沈均猛然一抖,故意忽略的小腹的垂坠感开始隐隐作痛,下意识地仰望主人,只看见了主人垂下的目光中,满是轻蔑与嘲弄的意味。
“是……”他颤着声带,俯下身躯,“谢主人赏。”
汤已经凉了很多了,鱼汤带有的淡淡腥味反了上来,沈均快速地动着舌头舔,呕吐的欲望时不时的侵占他的大脑。好在他低着头,从主人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强忍着呕吐冲动的扭曲表情便没有被主人收入眼皮子底下,不然被主人看见他这副丑态,又会是一顿训斥甚至惩罚。
一大碗汤悉数落入腹中,为了让主人更满意,沈均还伸出舌头将碗壁舔得光滑。抬起头时,那张白净无瑕的脸上沾了许多油腻腻、白花花的汤渍。
明焕嫌恶地别过脸,说:“去洗脸。”
“是。”沈均磕头领命,爬去了洗漱间,洗了脸,又擦了擦纤弱的脖颈和白皙的手臂,抹去了渗出来的汗液。
主人坐在电脑前,颜溥匍匐在地,给主人当脚踏,主人不时在他的脊背上踩踏,看得某条狗心里发酸。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沈均安静地跪在一旁。不出意外的话,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会被视若无物,等主人有点兴致了,再把他叫过去骂几句或者罚一顿。
所幸下身上了锁,他不由地感激主人最后的仁慈,如果没有锁的格挡,他早就兜不住膀胱里的尿,在主人面前??失???禁???了。那很可怕,会脏了主人的眼。
但今晚有了意外。
主人退出了游戏,侧首望向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跪直。”
几乎是深入骨髓的本能反应,沈均第一时间执行了出自主人之口的命令,下一瞬间才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痛苦,胀大的小腹在突然的大幅度动作下引起了强烈的晃动感。
某一瞬间,沈均觉得自己的肚皮或许真要破了。
饶有兴致地打量他苍白的面色,明焕的视线移动向下,向来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凸起,在纯白的校服布料里半遮半掩。
“站起来。”明焕再一次下令。
沈均先是愣了一愣,似乎是不敢确信听到了什么。
“站起来”三个字,真的太久没有从主人的口中听见了,主人以前不喜欢他动不动就下跪,心疼他跪着累、伤膝盖,所以会经常叫他站起来。可是如今主人只会嫌他跪得不够久,叫他起来的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无论是什么,他都必须要听话,可腹中积攒的尿液就像沉甸甸的一块大石,以小腹为中心将沈均稳稳地拉拽在地上。
沈均双手撑地,再三挣扎着想爬起来,最终却还是徒劳无功,得到的效果无非是满头大汗,一路顺着精巧的下巴滴落在地。
“主、主人……奴才无能……”他艰难地吐出话语。
“看着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烦。”蹬了下脚下的奴才,明焕皱着眉说,“去,帮帮他。”
颜溥心里虽然不情不愿,到底还是捧着放下了身上主人的双脚,姿态优美地爬到了沈均的身边。
因为就在主人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敢暗中使绊子,隔着一层衣服布料,老老实实地将人搀扶了起来,便迫不及待地爬回主人脚下,怡然自得地当起脚踏来。
虽然站了起来,但来自小腹的重担还是迫使沈均险些在颜溥离开的瞬间跌倒下去。危难中也不敢忘了规矩,不敢扶住主人的电脑桌,于是为了不至于跌倒,便竭力呈现出了一个略显滑稽的挽救效果四十度左右的鞠躬姿势,将近一米八的少年人头颅低垂,双腿打战。
“奴才相。”明焕“嗤”了一声。
沈均闭眼不语,有苦难言。
其实但凡主人真的相信他是一个合格的奴才,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