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神色淡淡,似乎并不认为这个问题不妥,不为冒犯了他所有者的身份而感到排斥,照旧专注地审视着Vittore:“但现在显然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短短的数十秒,从二人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神态之中,Vittore就已经将其中关系猜得成竹在胸。
身为家犬,他见过不少主人的奴,主人再宠爱喜欢,也一样是奴,他能感觉到。
于是,即使主人的语气并不温和,Vittore也没有忍下笑意的打算,直直对着沈均说:"I guess not."
16 您可以摸摸小狗吗(PTSD发作/遛狗/舔酸奶/喝尿)
【作家想说的话:】
一开始这就是篇想满足????调???教???xp的文,随便的设定、随便的文名、随便写着玩。但是过程中真的有小可爱在意剧情,我也逐渐发现文中的人物不知是我以往的习惯使然,还是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越来越走心,控制不住地产生明显的感情……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也很好玩,考虑改一个更契合的文名,但是??海????棠??改文名不怎么方便,也不知道能不能改成。基于以上,如果发现前期有什么我忘了写过,或后期有什么我写过忘了的设定,希望评论可以帮我捉虫啦~
不会过于像原耽理想化,他们自身贯彻的人设不会变。
啧,狗胆还是那么小。
“跪着做什么?起来。”看着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明焕随口问道,“报告写完了?”
沈均原本等在这里就有点“做贼心虚”,这下更是像被当场抓获的小偷一样,嗫嚅了几下,低着头老实交代:“回主人,还没有……”
本来也没指望一天之内就能干完全部的活,但换作别人敢这么不用心地答话,明焕肯定要劈头盖脸训斥几句了,不过沈均……今晚似乎很不安。
明焕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示意他打开卧室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沈均自然以为主人这是不满,更加为自己的莽撞行动感到后悔,什么都做不好,平白惹得主人不快。他现在只想扇自己几巴掌醒醒脑子,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又不敢擅自打属于主人的东西,急得找不到出口,注视着主人的背影,不知怎么就提高音量逼出两个字:“主人!”
17 你流了好多水(憋尿/踩腹/狗式撒尿/舔手指/间接接吻)
【作家想说的话:】
好想快进到掺杂真正的爱情啊,还有几章嘿嘿嘿,我要努力加油写?(?︿o︿?)?
沈均缩紧口腔吸出马眼里的余尿,再用双手把小主人请出来捧着,亲吻了一下顶端,最后拿擦手剩下的湿纸巾将小主人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夙愿得以达成的小狗激动不已,满怀感激之情,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主人的好,含着圣水话也说不了,只能先趴下去,蹭了蹭主人的小腿。
小狗喝足了,但主人没有,明焕让用人把早餐端进来。沈均跟过去,跪在主人脚边,乖巧地守着主人吃早餐,口中活动着舌头,好让得来不易的圣水浸染口腔每一个角落,细细品味久违却熟悉的味道。
十分钟过后,沈均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去,仔细刷牙漱口,乖巧地跪回到主人脚边。
明焕侧首看着他,入目就是一张真心实意的笑脸,开口时便也不自觉地带了笑意:“甜不甜?”
“甜,特别甜,谢谢主人。”这话倒不是因为骨子里病态的崇敬,而是相对客观的评价。从前主人火气大,动不动就上火,现在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连带着圣水的滋味都好了很多很多。
一想到主人身体状况优良,沈均满心满眼就只有溢出来的欢喜。
整个人都很乖,乖得让人的恶劣因子冒出来作祟。
把那碗已经泡发了的一大碗牛奶燕麦放在地上,明焕下了令:“今天一天不许撒尿,好好装着主人给你的赏赐,明白了吗?”
“是,主人。”
明焕适当地都用了一些,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狗吃东西。
感受到主人专注的目光,沈均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现在虽然不至于恐惧主人的凝视,但还是会怕在主人嫌他吃得慢,又怕自己吃太快呛着,更惹得主人不喜,一顿早餐都吃得有些深思熟虑在里面。
好在主人没有发现他的拘谨,还托起他的脸,亲自为他擦干净了嘴,牵着他去客厅。主人在沙发上落座,踢踢他:“躺下。”
脆弱易受伤的肚皮朝上展示,标准的犬类表达臣服的温驯姿态。
光脚从衣下的缝隙探进去,摩挲着停在胃部的位置上,用足底在那平坦光滑的腹部半踩半揉,明焕温和地问他:“这里是什么?”
力度不重,即使肚子刚刚吃饱也算不上难受,恰恰相反,被主人的脚踩着让沈均感到舒心,乖顺地答:“是主人给小狗的早餐。”
“还有呢?”
语气里的引诱意味令沈均立刻明白过来主人想听的是什么,耳朵尖霎时间染上了粉,并垂下了慌乱的眼睛。
“还、还有……主人的、有主人的尿液。”他怯怯地说。
脚下稍微加重了力道,勉强算得上在踩,引得沈均下意识抿紧了唇,明焕又问:“我的尿液怎么会跑到你的肚子里?”
“因为小狗把主人排出的尿液,都、都喝下去了。”肚皮上的那只裸足技巧十足,不断恰如其分地踩踏、揉搓、抚摸,沈均此刻不由地呻吟一声,“嗯……主人……”
主人笑他:“尿你都想喝,是不是一只馋狗?”
“是,是馋狗。小狗馋主人的尿,主人的一切,小狗都好馋……”沈均越说声音越微弱,对主人怀揣的绮念,不论是坦诚还是谎言,于自己而言都往往难以启齿。
这样的表现显然取悦了明焕,他用另一只脚拍了拍那张熟透了的脸,然后大脚趾碾上了软嫩的唇瓣,似笑非笑地开口:“我是你的猎物吗?这么馋我。”
猎物?
这样的形容不能加于主人身上,这是刻在奴隶骨子里的规矩。沈均立刻有些慌乱起来:“不、不是,主人,奴才,您……”
“怕什么?说着玩的。”明焕收回双脚,盘腿坐着,手里扯着狗绳,引导着沈均起身跪立,二人的鼻尖距离近在咫尺,向他一再重申,“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不喜欢。”
只和主人对视了一瞬,沈均就本能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主人一尘不染的双脚上,头伏得更低,没有放弃辩解:“主人,小狗才是您引颈就戮的猎物。”
笨狗。
但笨得让人受用。
明焕再度慷慨地抚摸他的头顶,然后向下滑,捏起他的后颈皮,迫使他抬起了头,语带笑意地说:“什么猎物,你是家养的小狗,本来就是我的。”
完全被主人接纳、完全被主人占有的感觉让沈均感到无比安心,虔诚回应:“奴才永远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