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叉开双腿,沈均很顺利地钻了过去,然后又从主人身后往前钻。
从后往前钻,相比于从前往后钻的被膜拜感,前者这种感觉类似一颗脑袋从自己胯下“窜”出来,显得更可爱与乖巧,让明焕玩得很开心。
他的小狗是真的很聪明,只要用心去教,总是比别人更轻而易举地讨得他的欢心。
沈均钻到一半时,明焕坐了上去,感受到主人的重量,沈均立刻停止动作,专心等待主人下一个命令。
“走吧,小狗。”
主人果然是要拿自己当马骑。
沈均极度自律,从没有一天疏于锻炼,即便主人因为身高比他重上一些,要承担主人的重量爬行一段时间,也并不算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人形犬小白的眼底隐有愤恨,这个奴才一来,不仅抢了活儿,还抢走了主人的抚摸,眼下更要带着主人走。
小白一急,直接扑上去,咬住了沈均的裤腿。人形犬为了更接近真的犬类,力气与咬合力都是超乎寻常的,这一咬,沈均差点扑在地上,明焕也被带得身形稍微一歪。
这一刻,明焕想起了谢晖的夸赞。
是万里挑一的人形犬。
也是一个脑回路单线程的畜生。明焕眼神冷漠。
12 让你一辈子就靠我的???鸡?????巴???活着(车内???口?????交????/用嘴脱鞋/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上章彩蛋的后续~
“主人?”沈均第一时间紧张主人,大门外侍立的奴才听见动静也跪了下来,向大堂内看去。
明焕从沈均身上起来,朝外面的侍奴召了召手,待侍奴爬了进来,眼神示意他们押住小白,吩咐道:“带回去给谢晖,就说……”似是思考了一下,到底也没想要它一条或者半条命,“看着罚,然后送出主宅,我的意思。”
侍奴们叩首领命,明焕没再看一眼,径直离开,沈均爬起来默默跟在身后。
到了车前,明焕从跪送的家奴中随意指了个当司机,让沈均和他一起到后座。
沈均乖觉地跪在主人脚边,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声音柔和地询问:“主人,您还生气吗?”
明焕的视线落在窗外,而介于晨午之间的光线,落在他显而易见养尊处优的脸庞,他精致深邃的眉眼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座暌违几年的城市。
回来那天光顾着看自己的小狗,之后也没出过主宅,因此现在才有兴致瞧一瞧城市新的风光。
“我跟一条狗置什么气?还是说,”顿了顿,上位者这才目光转向沈均,带了些玩笑的口吻,“你觉得这样不能消气,均、大、人?”
“不、不是,奴才是怕您没有消气,怕您因为一时仁慈反倒伤了自己。”沈均关切地解释道。
明焕一哂:“小狗这么会心疼主人啊?”
沈均仰着一张白净的脸,睁着一双诚挚的眼,毫不犹豫地点头:“因为主人是奴才的天。”
13 “下克上”的游戏(空裆/舔鞋/踩射/舔jy/重口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来了23333
彩蛋是“凌虐”期的圣水泡饭,接受不来的小可爱不要敲~
偌大的别墅一楼大厅里再无旁人,主奴二人相对而坐。
“回国之前,我看了你这四年来上报训奴营的记录,半年才泄一次身,是吗?”明焕问道。
“是,不敢欺瞒主人。”
一句问句,使汗珠随沈均低头的动作而坠落。
眼前的这个人一向很有忍耐力,明焕非常清楚。不过最初得知他四年以来请求泄身的次数屈指可数时,仍是感到些许的讶异。
虽然理所应当地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太有自主能力,但是对于一个正处于一生中????性???欲???与性能力巅峰期的成年男子,那样的忍耐程度显然也过于不合理。
回来之后,他也没有一次赏他泄出来过。
只要主人在身边,主人不施恩,奴隶必然一辈子都不被允许泄身,有不少主人都刻意禁止奴隶泄欲,久而久之,奴隶的贱根就形同虚设,与太监没有两样。
于是他戏谑了一句:“这都没让你废了。”
沈均听出主人是在开玩笑,但仍是恭敬地答道:“主人说没废,贱根就还能给主人玩;主人说废,贱根就是废的。”
这自辱至极的话语,他却说得坦荡诚恳,没有半点谄谀媚上的意思。
他名义上虽是沈家的少主,有传宗接代的职责,不过既然被选做少主私奴,历代便很少有娶妻生子的先例,至多可以再挂着家主之名。
按照主人对自己心血来潮的兴致和始终如一的占有欲,给自己赐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大概率连沈家都不会让他回去几趟,更别提继承家主之位。
当然,这也是沈均本人的心愿,他从来没有掌控沈家、当一家之主的意图。只有主人希望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况且,他还有个小他十岁的亲弟弟,沈家的传承问题也不是非他不可。所以胯下的这根东西,对于沈均而言,能作为主人的玩具,就是最大的用处了。
明焕心道几年前都没能下得了手废了你,现在更不可能对你的零件做什么了。也不对他这番话表态,只说道:“明天表现还是这么好,我就让你泄出来。”
此时的沈均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晚,洗澡、洗漱完毕之后,明焕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似乎在打字,沈均双腿伸直坐在床的一侧,专注地按摩放在自己双腿上的主人的腿。
过了一会儿,似是察觉到了主人在看他,沈均本能地带着听令的神情转过头去,只见主人放下了手机,看着他,嘴角噙了一丝含有兴味的笑意。
“主人?”沈均不知道主人想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