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跪在这里,想赌主人对他的关心
毫无疑问他输了,输得很彻底,并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真的变成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狗了
沈怀昼烦闷悲伤得一晚上没合眼,眼睛已经哭到干涩充血,他在天微微亮的时候褪去了全身衣物,忍着浑身的酸痛和关节处的肿胀青紫爬进桌底里面,也就是主人放脚的地方
沈怀昼额头上已经磕出出了血红的印子,一天一夜未进食喝水,使得他嘴唇干裂颜色浅淡,他没有很多力气,但仍旧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摆好展示的姿势
露出自己颤颤巍巍挺立的鸡巴,提前清理过的嫩逼正闪着晶莹的水光
他双腿大张,膝盖顶到锁骨处,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就像无比信任主人的小狗露出那软乎乎的肚皮,渴求主人爱抚
因敏感部位接触冷空气,沈怀昼变得愈发情动,他在桌底不断地小口喘气,忍受自己混乱充满淫欲的脑子,等待天彻底大亮
终于,他维持这样的姿势几小时后,门锁拧开了,听脚步声就是许今
思绪迷乱的沈怀昼瞬间回过神来,一双红肿含泪的眼睛望着窄小的桌洞,渴望看见主人,看见任何部位都可以,主人的衣角,主人的小腿,主人的皮鞋,每一样都能让他激动兴奋得直颤抖
许今走进诊疗室便听见沈怀昼微小的喘息声,他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桌子后面并未看见沈怀昼的身影,他微微皱眉,坐到座位上才发现,这下贱的婊子直接钻进桌底,浑身赤裸,门户大开,察觉到他坐下,那狗鸡巴不知羞耻地弹动起来,骚逼也疯狂收缩分泌黏液,渴求被操干,大腿和小腹的软肉开始不停痉挛,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了
送上门的野狗,不狠虐一番确实有些可惜
许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那双刚在地面上踩过的鞋底直接踏上沈怀昼脆弱敏感的整个下体,粗粝肮脏的沙石摩擦他那淫贱的下体,沈怀昼被操得极度兴奋,竟泛起眼白,嘴唇微张,呼吸喘急,就要射出浊液的阴茎龟头却被皮鞋尖往小腹上狠狠一碾,将那小腹都碾压凹陷,下体迅速传来剧烈的痛击,痛得沈怀昼鸡巴居然瘫软下来,他痴傻得大张着嘴,一时间痛得连喉咙里的痛呼都叫不出,仿佛被这致命的疼痛哽在喉间
痛
太痛了
感觉整个下体都废掉了
许今确实是用足了力气,才让一个嗜痛的sub被痛得软下去
沈怀昼实在忍不住了,额头已经冒出层层冷汗,他恢复了些气力,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大口喘息着,许今的另一只鞋便踩上他柔软嫩滑的唇瓣,他连喘息也发不出来了,鼻尖全是皮革味,以及外面的风尘泥土味
下体即使软下来了也被许今当做鞋垫,碾压在小腹上,鸡巴根部痛得仿佛要断掉一般
但手脚自由的沈怀昼没有去反抗,反而顺从地接受这番虐待
诊疗室的门突然就被敲响了,许今感受到脚下的身体瞬间紧绷,他将电脑开机,示意那人进来
“学长,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迟到啊”,那天的卷发男孩得到允许之后脚步轻快的迈进来,直接将椅子拖到许今旁边坐下,语气熟络亲昵,“我妈妈说晚上请你来我们家吃饭,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
沈怀昼听见这声音心里的欲念都变得酸涩干苦起来,即使是从前,他也没有和许今如此自然亲切的说过话
还没来得及有其他情绪冒出,沈怀昼眼前突然多了一双倒勾白鞋,那坐下弯曲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许今的大腿了
沈怀昼被踩得嘴唇生疼,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他想看这男生究竟会不会碰到许今,如果碰到了......
如果碰到了.......就算碰到了他又能怎样?
沈怀昼心里苦笑,自己像一团垃圾一样被主人踩在脚底,而那人却能肆无忌惮和主人聊天,坐得离主人那么近,只稍稍低头便也可看见他这副淫乱下贱的骚样
他们平起平坐,甚至许今那样人情淡薄的人也能允许别人靠得这么近,并且已经到了邀请去家里吃饭的程度了
沈怀昼突然很想哭,自己却也找不到缘由,是因为许今对自己和对别人的落差感吗?
可许今以前更加羞辱他的事都做过
沈怀昼想不明白,于是他就不再去想,忐忑不安地在主人脚下乖乖当鞋垫,而主人却和别人淡定自若地说着话,丝毫没有要遮挡保护他的意思
许今的声音没有多余情绪,他淡声拒绝了陈宴西,可陈宴西依旧不放弃,离他更近了些,语气拖得长长的,好似在撒娇
“学长~你真的不去吗?不去的话我妈又要说我了,”
“不麻烦阿姨了”,许今看了看今天排号的患者,随口将他请离,“你还不去写毕业论文吗?”
“不想写!烦死了写得我,还是你这里舒坦”,陈宴西抱起手臂满脸烦闷地说,“你都不知道我爸有多烦人,我那论文明明已经很好了,他总是要我改”
“陈教授是为你好”
许今没去惯着他这点小脾气,实话实说,心里也有些不耐了,脚上的动作不自觉加重,惹得底下的沈怀昼阴茎紧贴肚皮发出剧痛,喉间没忍住溺出一点猫似的闷哼
“诶,学长,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陈宴西别的不行,关注闲事到是机敏得很,居然捕捉到这点声音
他这随意一说把沈怀昼吓得猛颤,眼里竟挤出了一丝泪光,血流全部涌向大脑,那脸颊瞬间充血烂红起来,他开始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战战兢兢蜷缩在许今脚底,想将自己这幅淫贱样藏起来
感受到脚底人缓缓蜷起来的身子,许今终于尝到点逗狗的乐趣,他再次加大脚上的力度,微勾嘴角
“没听见”
陈宴西却笃定自己听见了,他向许今形容自己听到的声音
“学长你耳朵不行啊,那个声音就好像......嘶......像发情的野猫!学长你这藏着猫啊?”
陈宴西越说越兴奋,站起身开始在诊疗室里寻找起来
被人当做是发情的野猫,沈怀昼状态根本好不了,他的嘴唇被踩得烂扁,有些破皮的刺痛,而那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鸡巴被肆意踩得愈发的剧痛,但他再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打湿了许今的鞋底
许今听这形容,唇角扬得更明显了,声音却依旧平静,叫住了在诊疗室里到处乱翻的陈宴西
“行了出去吧,我要开始工作了”
提到工作陈宴西明白了许今是真的要他出去了,他不再找那只根本不存在的野猫,不满的嘀嘀咕咕走出去
“好吧好吧,学长你工作吧,不过你最好是没偷偷养猫,不然我举报你”
那门开了又关,没了陈宴西的声音,诊疗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