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韶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扑天的快感的支配下,失控地嗯嗯啊啊地低叫着,即便想说抗拒的话,也都被它顶弄到支离破碎。
身体在上升,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将她推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当她以为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是它却能让她到达新的高潮,完全下不来。口水从嘴角渗出来。
它是让她满意的,它得到这样的结论。它并不知道什么是处女,或者像人类男性一样有第一次的概念,即便知道了以前也有男人到过她的这里,也只会嫉妒地想,它可以做的更好,比所有男人都要好。
“别不喜欢我……”它操得她这样狠,却哭得极可怜,伏在她的胸膛,讨好地舔她,把乳头舔得亮晶晶。
“嗯啊……好痒!好痒……”她叫起来。
它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抽插得更激烈,舔弄得更卖力。当然,泪水流得也更快。“喜欢我一点点,求你了……”它小声说,“喜欢我一点点也可以……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简韶呻吟着,在无尽的快感里似乎想起什么东西。“你――”
她刚说出一个字,就仿佛触到了它的开关。它就兴奋地舔她的脸,“对啊,就是我啊,要多喜欢我一点!”
它加快抽插的速度,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塞进她的体内。它的下体顶上了宫口,简韶的身子抽搐一下。
“为什么……”
高潮来临前,她挤出一句话。
“为什么?”它重复一遍,执着又迷恋地吮吸柔软的宫口。
“因为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家。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永远永远也不要分开――”
它重重地顶上宫口,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它爽到碎掉了。
像极了人类男性高潮时的射精,它身体的尖端化成无数的液体,狠狠射进她的子宫里,将那里完全地填满,一滴缝隙也不留。
如果可以死掉的话,它一定要选在这个时刻死掉,因为它从未这样幸福过,甚至觉得干脆死掉也好,起码和她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孤单了。
想成为你的小孩,想越轨,再度回到你的身体。想和你融为一体,永远地成为一个人。
做爱并不只是做爱,而是回家。它的故乡,爱和欲望,全部都在这里。
无边的白光里,简韶听到它幽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因为――我是你的小孩啊……”
你唯一的小孩,通过原始的性交,重新回到你的身体内。
爆炸r𝖔𝖚s𝓮𝔴𝖚.𝖚к
深黢的夜晚,简韶猛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琉璃灯罩流落稀薄的弱光,转弯的车灯在窗帘上扫出阴晴不定的黑影。身下是湿黏的,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外阴唇肿掉了,泛着异样的酸痛。
这种感觉和梦中混沌的快感不同,现在的一切真实得可怕,反复地提醒她,她被操了,在梦中,没有人会相信的梦中。
窗外不知何时落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混杂在刺耳、尖锐的喇叭声中。
抬起头,长长的雨线像一根插入喉咙的鱼钩,深深地从窗子最顶端的地方剜下来。看?C??到首?l䒽?a:г𝔦г𝔦щè𝖓.сǒ𝓶
天空落下一道闪电。
被映亮的一瞬间,她看到了这柄钩子插进了她的体内。伴随着生殖器般的钩子一起插进阴道里的,还有两个生冷的字眼:
乱伦。
延迟的雷声里,简韶打了个寒颤。
她拉起被子罩住脑袋,下体的黏腻却让她难以忽略。梦中的声音反复地响在脑袋里:因为我是你的小孩啊。
她费劲地从阴道产出的小孩,将象征着性交与繁衍的生殖器再度塞回她的阴道里。
可是梦里的她却本能地张开了双臂,抱住它毛茸茸的脑袋。她能记得它蹭在她的胸口、像吸吮乳汁一般舔舐着她的乳尖时,发丝划过带来酥酥痒痒的震颤。
她想起了一座雕塑,双乳干瘪的母亲,仍然打开着双臂奉献着乳汁。或许那一刻她的母性是占了上风的,可是她做了什么……
简韶夹紧了腿。
她放任了这种乱伦,用身体哺育了一个小孩,以最越轨的方式。
或许她会再度怀孕,和自己的孩子生下一个孩子……简韶哆嗦着手,跌跌撞撞地走进卫生间,试图掏出那些未清理的精液。
雨声被刷刷的水声掩盖。
她的大脑乱极了,想打电话给隋恕,跑到手机旁又恐惧地缩回手。
窗外的雨声像一阵阵的谴责,说她真是一个坏女孩,明明还住在隋恕的房子里,靠着他的力量庇佑着自己的身躯,却和别人不清不楚地在他们同床共枕过的床上做爱。
他会觉得她不知检点吗?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挺着肚子去找他,又算什么呢?她几乎能看到他复杂的目光,失望而冷漠地注视着她。
简韶匆匆地跑回厕所继续清理下体,可是除了自己的爱液,似乎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简韶不敢贸然购买避孕类药物,还是按下了隋恕的电话。钟表指向凌晨两点,听筒另一头“嘟嘟嘟”地响着,然后在简韶希冀的心声里响起无情的电子音:“现在转为留言系统,请在滴声后留言――”
“滴――”
麦克录下两声微弱的抽泣,简韶最终挂断了电话。
她赤着脚,呆呆地坐在地毯上,睡裙散开,掩盖着带着吻痕的腿。简韶并没有意识到,房间的温度微微有些凉。如果她抬头细看,便能发现墙壁泛着层水光。
整面墙,亦或是整间房间,都被延展开来的怪物紧紧地贴合着。
它盯着她,将她所有的反应全部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