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陶然根本挣扎不开,李泽坤的手劲太大了。他哭的越凄惨,李泽坤心口燃的火就越盛,施虐欲一上来,恨不得把这个人弄死在床上。

第一次之后陶然趴在床上,人都不清醒了。可李泽坤又一次覆上来。陶然也不知怎么了,沙着嗓子脱口就出来:“李泽坤...我好疼啊李泽坤...”

他看不见,可能立刻就感觉到李泽坤在他身上的手劲马上就收了起来,像收起了利爪的老虎。李泽坤一点一点吻干净陶然背后的冷汗,极小心缓慢的进去。

许久之后陶然似乎听见李泽坤在哭。身下还是疼,一把刀来回割似的。但没什么,你还能心疼我一点点就够了,陶然嘴角甚至开始带着一点笑。

李泽坤的唇和手很温柔,声音是最脆弱无助的悲伤,他把陶然拥在怀里,用最珍惜的方式慢慢的亲,他终于出了声,一声声地喊:“宝贝...夏夏...小夏...我爱你...爱你...”

“好想你...不要走...”

“小夏...”

“小夏...”

四年,疼了四年,想了四年,连名字都不敢轻易出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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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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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所有曾忽略过的细节都渐渐明朗起来。陶然终于明白了李泽坤的忽冷忽热,看向他的眼神中经常出现的挣扎和失神。

自己做的像那个人的时候,李泽坤就会失控,就像只蚌被撬开露出里面柔软的肉,他的真实情绪,他的疯狂爱欲,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陶然像只暴雨中的小船在李泽坤剧烈的动作下起伏,他费了很大的力气从李泽坤的手下翻过身紧紧搂住这个男人的脖子,有炽热的喘息打在陶然的耳垂,妖风一样钻进脑膜深处的是一声声的“小夏”。

陶然的眼睛有点放空,他很奇怪,自己对于这样的一个发现并没有欲生欲死的伤痛,他只感觉到心疼,为李泽坤。他终于知道了李泽坤不是不会爱人,他的爱很深,很珍贵,只是不愿意给别人而已。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失去了和那个他最爱的人走下去的机会。

陶然一早是做噩梦惊醒的,他在梦里冷眼看着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的一个人进了火化炉,周围是冷漠充满恶意的陌生人。有灵魂在周围游荡,不肯离去。那个游魂一边飘一边低声轻语,最后陶然才听清,他问:“李泽坤怎么没来看看我啊?”

陶然惊醒后连澡都没冲就从地上捡起凌乱的衣服冲出了酒店的门。后面受伤了。。。。。。。河蟹。。。。。。。。。。陶然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书包打车回了家。才进屋整个人就栽进卧室的床上昏睡过去。

李泽坤醒的时候意识还没清晰,有炽烈的阳光透过酒店遮光非常好的窗帘缝隙映在床上。昨天那些药后劲非常大,似乎还有些致幻剂的成分。

李泽坤头疼恶心的起身都很费劲,勉强走到浴室狠狠吐了一通胸口才稍微舒服了些。

有了些思考能力之后李泽坤才开始皱眉,他从浴室走出去,床上已经没人了。

他坐在床沿,稍微回想了下昨夜,发现脑子断片儿的厉害,一些细节被抹得干干净净。但肯定能确定的就是他真刀实枪地把陶然上了。

单纯从感官上来讲,其实昨夜那场**非常愉快,李泽坤甚至有一种抱的就是程夏的奇异感觉,身心都很满足,更何况他已经四年没碰过人了。可如果从这事的手段看,绝对是下作又恶心人的。

李泽坤已经先入为主的确定这事儿就是陶然做的了。陶然本身就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人,用点手段弄些药很方便,动机也很明确,因为自己从来没碰过他,而且之前也冷落了他半个多月,他估摸着还寻思有了点更深入的关系才能长久。

李泽坤的酒量并不差,慢慢失去意识就是从喝了陶然递过来那杯果汁开始。

他有些恼怒,很讨厌这种类似于被人背叛的感觉。李泽坤很久没有这么信任一个外人了,这要是递过来杯毒酒,自己恐怕都完了。

陶然有点发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脑海里仿佛是他缺失的记忆在慢慢复苏,他看见他像现在一样躺在病房床上,那是个冬天,窗外呜呜咽咽的北方风声,下一场雪半月都不化,他想出去,有一个人总是不让...

头皮上一阵剧痛逼陶然从梦境里脱身,他很勉强地掀开眼睛,模模糊糊的李泽坤的一张脸。

“做都敢做了,现在从这里装死了?”李泽坤表情阴狠的时候其实很可怕,甚至透出些暴戾的样子。

陶然是真的不舒服,他伸出一只手推着李泽坤扯在自己头发上的手,声音是带着些委屈的嘟嘟囔囔:“我好难受...不要折腾我了...”

李泽坤愣了愣,反应故意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松开了。接下来是更翻腾的怒气,对,就是这幅样子,逼得自己一次次的心软,惯的他贪心越来越大。

陶然被从床上硬生生的扯下来。他因为巨大的拉扯痛呼出声,人也清醒了很多。

“你挺能耐,对客人的手段都敢往我身上用了。”

“不是我干的。”陶然开口解释。

李泽坤冷笑着看他,毫无预兆的就是一耳光:“接着狡辩。”

李泽坤打在昨天晚上才打过的一侧脸,指痕叠着交在一起,震得耳膜嗡嗡的响。

陶然随着这股力道往后跌了跌,他看着李泽坤,那双眼睛眼白少,黑瞳孔湃着雾般的一汪水,很无辜,看在人心里还有很莫名的伤痛。

“不是我干的。”还是很浅淡的一句,连解释都不是,只是告知。他已经失去了争辩的力气,就想安安静静的埋进被子里暖和暖和。

李泽坤一只手去攥陶然的下巴:“我早就发现你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

陶然垂着眼,睫毛从眼下扫出很重的一片阴影:“我只是喜欢你。”但并不欠你。陶然承受不住了,他只是很奇怪的那么喜欢一个人,可喜欢不一定要这样得到啊。

李泽坤却嗤笑:“喜欢?每个嫖客你都喜欢,贱不贱?喜欢就是让你干这么恶心事的?”

陶然终于从李泽坤手里挣扎起来,失控的一股力道,指甲划在李泽坤脸上,带出细细的一道血痕:“不是我!我说了多少次了不是我!”

“你他妈的反了天了!”李泽坤伸手触在右眼下,指尖上一团血红。

到现在是另一场征服的开始,之前的逼问和争辩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李泽坤摁着陶然后颈把他压在床上:“什么玩意儿敢他妈跟我动手?老子找人干死你!”

陶然没挣扎,李泽坤也没动,一瞬间五感灵敏起来。李泽坤能感觉到手掌下一个人的压抑。陶然在害怕。李泽坤很清楚的知道。

从这个角度,李泽坤看到陶然雪白的颈子下青紫的瘢痕和牙印,是自己失控咬下来的,有的地方还渗着点点的血丝。完全不受控的心软起来,李泽坤皱着眉恶声恶气的压了压陶然的脖子:“道歉。”道个歉,这次就算了。

“不要。”陶然偏偏犟起来,倔强的不看时机,像程夏。陶然在难过,在委屈,他想,你怎么不给我道歉,我根本没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