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搭建的堡垒在德国人的对抗下出现裂痕,场上的队友努力修补裂痕,让对面抓住反击的机会。

比赛第77分钟,法国边锋里贝里像刺刀一样从边路刺进曼联跳跃的心脏,单刀射门改写场上的比分。

比赛第86分钟,双方主帅已经用完手上的换人名额,范加尔在场边朝球员做了个前推的手势。

比赛常规时间结束,第四官员举起伤停补时的LED灯牌,伤停补时三分钟,拜仁策动进攻。

希欧多尔此时无暇顾及自己的脚踝,他皱着眉头观看场上的比赛,表情和弗格森如出一撤。

比赛第91分钟,新换上场的季莫什丘克助攻克罗地亚中锋奥利奇,在秒针跳到92分钟的时候完成逆转。

希欧多尔看着球场上的21,脸上的表情愣怔,他的队友似乎也无法相信这个比赛结果。

我写作习惯是输掉的比赛是在一章或者半章带过,长篇大论的比赛基本不会输。

??[217]第 217 章:  裁判员吹响比赛结束哨,曼联球员失魂落魄地离开安联球场,从陆地上

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哨,曼联球员失魂落魄地离开安联球场,从陆地上返回曼彻斯特。

弗格森没有责怪他们,反而让球员内心惴惴不安,一向喜欢吹风的主帅罕见地陷入沉默。

鲁尼胳膊肘碰了碰希欧多尔,心慌地问道:“boss是不是在思考明天训练的时候怎么训斥我们?”

一向喜欢唱反调的希欧多尔没有说出让大家火冒三丈的话语,“boss思考的对象是自己,不是我们。”

“嘿,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鲁尼看着扬长而去的迈凯伦,回答他的只有跑车的引擎声。

希欧多尔回到家,他习惯性抬起手抓布偶狮子,但是却发现狮子安静地趴在沙发上看着他。

他扭头看到正在播放比赛回放的电视机,低头捡起被coco踩在爪子下的遥控器,“看来你们都知道了。”

希欧多尔话音刚落,安静的房间响起叽叽喳喳的安慰声。

“小子,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做到的一切。”

“你只是一个孩子,不必背负那么多。”

“呃,泰德已经十九岁了”

“我十九岁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呢。”

梅阿查咳嗽几声,示意大家安静,作为意大利的队长,他负责维持照片的秩序,他看着心情不佳的小狗。

“听着,泰德。没有球员能一直赢下去,失败只是一种结果,这代表你未来还会赢无数次。”

“好了,你现在快点换身舒适的家居服,给自己做一顿晚餐,我让coco给你订了黑森林蛋糕。”

coco爪子搭在茶几上面,把蛋糕上的【祝贺泰德比赛胜利】插牌咬掉,换上【泰德是世界上最棒的小狗】的插牌。

然后它朝天花板上的黑龙汪汪两声,黑龙扑腾翅膀飞下来,张开嘴巴,喉咙冒出火星,点燃蜡烛。

希欧多尔挠了挠后脑勺,看着一群关心他的魔法生物,露出无奈的笑容,“谢谢你们,非常感谢。”

意大利老头起哄让希欧多尔吹蜡烛,并且把这个蛋糕称之为迟来的19岁生日蛋糕,他们在照片中画了一张免责券。

希欧多尔把相框放在蛋糕前面,拿出一个蛋糕店的照片插进去,让大家和他一起吃蛋糕。

有了这群意大利人的插科打诨,希欧多尔的心情恢复不少,他简单地收拾了茶几上的垃圾,就回卧室休息。

欧冠半决赛次回合来临,曼彻斯特的天空变成了红色,比赛开始,弗格森对战术进行了调整。

希欧多尔从后腰的位置变成中场自由人,他可以把防守任务分给弗莱彻和卡里克,自己上前进攻。

战术有条不紊进行,曼联在上半场由希欧多尔助攻纳尼打入两个进球,鲁尼单刀射进一个。

上半场比赛快要结束,拜仁前锋奥利奇接到队友进攻,打入一个进球,缩小和曼联的差距。

整场比赛,曼联恢复之前的气势,但是在下半场变故徒生,曼联后卫拉斐尔跟里贝里对抗的时候犯规。

“等等,拉斐尔在上半场是不是拿到一张黄牌了?”希欧多尔叫住叉腰观望的鲁尼,皱着眉头问道。

鲁尼回过神来,他连忙跑过去跟队友一起找裁判争辩,主裁判手臂打叉,意思是维持原判。

拉斐尔垂头丧气地离开球场,他是加里内维尔的继任者,弗格森爵士属意让他接替加里的位置。

但他把这一切都搞砸了,队友们一定想杀了他。巴西人脸上露出难过的神色,独自回到更衣室。

一支球队有11个人,缺少一个人作战对比赛的影响很大,希欧多尔当机立断,召唤队友回来进行防守。

曼联依靠十个人防守到90分钟,在伤停补时的时候,里贝里从边路内切,助攻罗本打入一球。

欧冠次回合结束,按照欧冠规则改制后规定,如果两支球队主客场加起来的进球数一样,客场进球多的球队晋级。

不像改制之前,如果两支球队主客场进球一样多,那么就要踢点球大战决定晋级下一回合的球队。

曼联2009/10赛季的欧冠之旅结束,拜仁和国际米兰晋级欧冠决赛,在伯纳乌球场竞争欧冠冠军。

希欧多尔得到任务失败的奖励,一箱【伤心的芭乐】,他把【伤心的芭乐】分给球队的队友。

弗格森开完赛后发布会,怒气冲冲地回到更衣室,看到一群坏小子一边啃芭乐一边擦眼泪。

他忍不住骂他们,“你们这群没出息的小鬼头,赶紧把你们的眼泪擦掉,别抹着眼泪出去丢人现眼。”

希欧多尔强忍泪水吃着红心芭乐,从箱子掏出一个递给弗格森,“boss,你要不要也尝一个?”

弗格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接过希欧多尔手里的芭乐,咬了一口果子,一股酸意直击大脑,让他想落泪。

闲杂人已经离开老特拉福德球场的更衣室,把空间留给白发苍苍的主帅和一群不省心的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