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1)

“你干嘛把自己也绑住?”詹子延不解地问。

骆恺南稍稍往前就亲到了他:“这样不会没轻没重地扯疼你。”

看见眼前人瞬间柔和的表情,骆恺南又笑:“感动啦?骗你的,不想让你逃而已。”

“这句才是骗我的。”詹子延彻底放松下来,仰头回亲,“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逃的。”

骆恺南搂着他往后靠到办公桌边上,拿过空调遥控器往上调了几度,随后解开他的裤子, 顺着脊背的中线往下游走,同时含住主动献上的唇舌:“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你什么时候客气过……”詹子延稍稍分开腿站,“但我没准备……”

骆恺南变戏法似地拿出一瓶润滑剂:“没事,我准备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

微凉的液体在手里捂热了,才被推进去,詹子延不适地闷哼了声。

但骆恺南的技法很好,很快就将他弄舒服了,身体也开始发热,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抓着骆恺南的衣袖轻吟。

“以后准备工作都交给我。”骆恺南搂着他,轻轻揉按他的腰背,埋在里面的手指挑逗他的敏感地带,同时不断落下吻,“喜欢看你从冷静到发情的样子。”

“嗯……动物才会发情。”詹子延抬头辩解,后颈露出的天使翅膀纯白无暇,如他此刻的眼神一样干净,“人类没有固定的发情期。”

骆恺南低声问:“那么请詹教授解释一下,你现在用力吸我手指的情况,是什么现象?成因又是什么?”

詹子延很认真地回答:“是动情,成因是人对人的爱慕和渴望。”

“我听不出两者的区别。”骆恺南抽出手指,将他抱到实木办公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快速戴上套,缓缓挤入,“请詹教授为我详细解释,我洗耳恭听。”

粗物没入体内,撑得肚子鼓胀,詹子延本能地反弓起腰,身子后仰,可链条束缚了他的行为,他只能与骆恺南保持在一个随时接吻的距离。

好在身体早已习惯,他勉强能维持语句的连贯:“动物发情的唯一驱动力就是欲望,交配繁衍的欲望,没有理智……而人动情是有理智的,由情感产生的理智……比如你会亲吻我抚摸我,与我聊天放松我的情绪,还会戴套,以免弄脏办公桌惹我不高兴……”

骆恺南微愣。

“被你看穿了啊……我总以为我很了解你了,看来还不够。”他没入到底,低笑,“需要再’深入‘了解。”

其实刚才那番解释也不完全对。詹子延在逐渐激烈的冲撞中恍惚地想。

虽然他们没有交配繁衍的需求,但有时候欲望确实会将理智挤到角落,几乎消失遁形。

只要骆恺南存心,就能把他逼到近乎发情的状态。

例如此刻。

无法挣脱的链条将他们紧紧捆绑,摇晃的铃铛声与泄出的呻吟同样不绝于耳。

詹子延被亲得后仰,可又无法真正倒下去,小腹紧紧绷着,觉得自己今天虽然没做无氧,但也已经锻炼到位了。

“咬太紧了……”骆恺南勾着他的舌头进出,下面也反复进出,一手搂着他,一手钻在他的毛衣里揉他,“放松,今天是帮你减压,不会欺负你……”

明明就是在欺负……

虽然与平时相比,骆恺南的顶撞不算最激烈,但抵在他敏感位置碾磨的时间比平时都长,令他迅速有了感觉,浑身酸软又亢奋,全然忘了清醒时的烦恼,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中。

“嗯……哈……”詹子延喘出热气,听着自己脖子上发出的铃声、链条晃动的哗嚓声、以及润滑剂与水交融后撞出的黏腻啪啪声,思绪混乱,晕头转向,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圈住骆恺南的腰,将他压向自己,“恺南……嗯……恺南……”

骆恺南如他所愿,插得更深,顶得更重,不忘调侃:“詹教授……你动情的时候可不会这样,现在是在对我发情吗?”

詹子延羞愧地点头:“或许是吧……”

“那是我的荣幸。”骆恺南用力亲他,贴着他嘴唇哑声低语,“一直保持理智很伤神,偶尔也需要放空……我们绑在一起,我会替你保持清醒,你放心享受,没关系……”

这番话像是有魔力的咒语,说完之后,詹子延果真就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躺在海风吹拂的细软白沙上,听海浪翻涌不止,舒服惬意得再也无心思考任何事情。

骆恺南信守承诺,亲吻抚摸与逗玩始终把控在一个令他情潮迭起、但不过分刺激的力度,呻吟不高亢却连绵不绝,高潮持久得不可思议。

中途学校保安来巡视了一次,钥匙碰撞声大老远就传来,见这间办公室亮着灯,默认有老师在加班,没有打扰,但也让詹子延紧张了好一会儿。

骆恺南刚把他从黏湿的办公桌上抱下来,压到午休的沙发上,打算开始第二轮,听见动静,故意问:“要我出来吗?”

詹子延用胳膊挡住了潮红的脸,极小声地说:“没事,锁门了……”

骆恺南笑得又坏又哑:“还想要啊?一次不够?”

詹子延咬住嘴唇,过了好一会儿,飞快地点了头。

骆恺南扒开他的手,轻拍他的脸,有力的顶弄再度开始:“上瘾了是不是?你完蛋了,詹子延,你没我不行了。”

那我应该早就上瘾了。

詹子延很快就再次沦陷,念头仅在脑海中发声:

我早就没你不行了。

夜幕下的校园逐渐热闹,吃完饭的学生们到处游荡消遣,唯独不来办公室。

詹子延得以偷闲贪欢两小时,今日运动量也达标了,果真如骆恺南所言,事后畅快淋漓,压力烟消云散,结束时像在浴缸热水里泡了许久,整个人软绵绵暖烘烘的,瘫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

骆恺南给他拍了两张穿着整齐的上半身照,捏着项圈上的小铃铛说:“可爱死了,回头给南南买个同款。”

詹子延忍不住笑出声,没说穿。

解下的项圈最终被带回了家,哪儿好意思再给南南用,詹子延把它收进了卧室的柜子里。

过了几天,骆恺南又想拿出来用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排新款式。

再后来,詹子延买的宠物背心到了,带着詹前锦和骆恺南去拍了全家福写真,最满意的一张打印出来装框,摆放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