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我大善人,我原谅这样的你。”

指尖沿着脸庞游走,在鼻梁轻点,仿佛怪她调皮捣蛋,摸着摸着变了味道,说长漂亮了,长好看了。不知为何他又愤怒,指骨沿着下巴往下滑,没再继续。

他脑中想起那张床,两个床头柜各自放着各自的东西,胸看着又大了点,前两年,后两年,这副身体已经不单单只属于他一人。

“啧....”

一想到这,摸脸的手指变了味,划过下巴,紧接着掐着她的脖颈,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细脖子拧断,

姚玥影依然没醒,睡着时看着很乖,他的怒火在这张漂亮脸上直线飙升又再次强压,紧接着转身把机舱桌上那些果蔬挨个踹落在地,只有这一瞬,她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八小时后飞机准时落地,如同走前一样,姚玥影被抱着坐在轮椅上,装模作样盖着毯子过海关,听他谎言连篇说我那重病的女友如何如何。

机场外的接机车早已停好,她不声不响,在男人接听电话时,在司机把行李往后车箱放时,她迅速睁眼,掀开毯子健步如飞起身往前奔跑。

“我?在国内啊。”

“下午准备跟朋友约着喝酒,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宫泽野一手叉腰,嘴角浮笑,这会不知为何心情又非常愉悦,他同手机里的人交谈,应对自如,转身时就看到一个身影一溜烟往前跑,边跑边喊,大声嚷嚷。

女人大腿紧实有力,跑起来步步生风。

“行了,不聊了,朋友在催。”

电话猛地挂断,紧接着,他朝她的方向狂奔而去,长腿迈出夸张速度,黑影迅速逼近,男女天生的差距,比她要更强势的爆发力从这一刻体现。

她呼吸急促,不曾往后看,知道跑不过,率先找准求救目标。但很不巧,对方是韩国人,英语中文说不好,两声思密达,追来的人早已停在后方,把她肩膀一勾,笑着问她。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嗯?”

“哎呀,真聪明。”

他把他抱起,几句韩语打招呼解释,韩语熟啊,以前跟韩国妹妹也有一场暧昧系。被求救的中年男子一脸懵逼,提着公文包点头往边上走。

深咖色皮大衣,把姚玥影裹了个严严实实,她满眼愤恨,气火攻心,惊叫不成,张嘴朝着他的肩颈狠狠咬去。

“你有病吧你!”

“你把我弄回国是想干嘛?”

她骂他,身体依旧被死死禁锢着,她张嘴朝他肩颈狠咬,齿陷进肉,血腥味一瞬散开来。男人步伐稳健走着,抱着她像一个不乖孩子,痛,但比起痛,他更觉得意。

“我能干嘛,肯定是肏你,插你,跟以前一样。”

“让你回忆一下,在我身下的骚样子。”

他笑得非常得意,大衣把她笼罩彻底,一手兜屁股,另一手禁锢着她不让动弹,血从脖颈一路蔓延,浸湿衣服,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几步走到车门边,躬身坐了进去。

车往熟悉的路上开,一路走走停停,偶尔堵车。窗外喇叭声热烈地滴滴着。抵达别墅前,姚玥影又被强制性塞进了行李箱内,手固定在背后。

四周一片漆黑,她一路反抗过激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他听到筝姨的声音,叫他小野,可就连别墅里的人都不知道行李箱里有个人。

再次恢复光线,她坐在箱子内,头发乱糟糟,满脸泪渍和汗。

她木愣愣地盯着四周,看着熟悉又不熟悉的地方,这里曾经有一段过往,她还算能自由进出,但是从今天开始,她的自由被再次剥夺,没有时间概念,没有日出日落的参照物,天花板就是天,地板就是地。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她唯一的娱乐活动就只能是他。

跟他交流,亦或是....

跟他做爱。

离线橘:绿野仙踪的“繁忙生活”即将展开。

0241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我就是你的全世界

第二百四十一章

地下室的活动区,已经被一分为二,一面轻松舒适,跑步机和健身器材堆叠在一起,沙发局促地挤在一块,两台电脑的摆放位置没变,就是他夸张的手办展示柜,如今已经全部撤走,大变样子。

头顶的射灯照着光滑平整的瓷砖地面,铁笼摆在角落,墙壁打了几个膨胀螺丝,一环扣着一环的脚链堆在笼旁。两条冷热水管道,从卫生间那边顺着墙接过来,安了个花洒,花洒旁边是地漏,地漏旁边又放了个桶,化粪管道离这里远,要装就得一路顺过去把地全撬开,所以她的如厕环境目前仅是一个临时的储存式坐便马桶。

这个“舞台”打造已久,专为她而定制,从那家蛋糕店的窥视开始,他的布局一点点一点点延伸,只为了把她重塑。

姚玥影坐在行李箱里,腿短暂麻了一会,木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抬起右手,手链随动作轻轻晃动,这是一个证据,如果不是这条链子,她甚至以为自己至始至终都没彻底走出去过。

“你先睡会儿,我跟人约了喝酒,晚点再回来我们好好沟通啊。”

“嗯?”

他下了两层阶梯,掏出钥匙给脚链解锁,嘴泛笑意,朝她招手,让自己走过来把脚锁上。男人靠在墙边不忘掏手机,她的手机。锁屏密码没变过,简单的数字按过去,一瞬开了机。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

照片早已准备好,背影相似的东方女人拎着她的行李箱,开始了她无影无踪的全球旅行。

消息一发出去,他笑着晃动手机,说看,得帮你运营一下你的朋友圈,这段时间手机没收了,等我高兴,你哄哄我,我高兴了再考虑带你出去玩儿的事。

地下室搬走了好多东西,空出一半空间,说话有些回音。姚玥影脸冷着,在宫泽野侃侃而谈时,抬手擦干净汗和泪,把头发顺好。起身后舒展腿部,加速血液循环。

她懊恼自己毫无防备开了门,也懊恼自己没有采取更加有用的措施,从见到这张脸开始就无比烦躁,这之后,她人已经在这里了。但她明白一件事,无论再警惕,再反抗,只要这个男人有这个想法,她警惕和反抗与否都不重要。

“我们有什么好沟通的呢?”

她跨出行李箱,不朝门口走,也不打算叫喊出声,因为都没用。

望着熟悉又不熟悉的地方,眼眶渐渐一片腥红。她毕业典礼还没参加,前阵子同系的学生给了一个求职机会,简历不用说明年龄,不用说明性别,新公司环境非常好。她的人生轨道平铺直叙,暂且没什么大风浪,她也认为,过去的就过去了,该还的也都还清。哪怕要叙旧,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