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饿死鬼投胎的畜生,嘴巴不会用可以缝起来。

宋明霁眉眼如玉,笑的温柔。

许舟大受鼓舞,颤抖着手抱起珠白的长裙,小心穿上。他头发留了些,半长微垂,穿女装并不怪异,漂亮得人心惊。

后腰有拉链和收缚带,许舟不太方便,宋明霁主动伸手,握住了那条丝带,“我帮你。”

“嗯。”

许舟乖乖坐着,男人靠得很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宋明霁的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他脖颈和后背,蝴蝶骨细细颤抖,青年抿唇颤栗。

这条裙子是定制的,和许舟的身材极为吻合,窄腰雪肩,锁骨青涩漂亮,裙身的每一处线条和弧度都完美贴合,严丝合缝,曲线柔软且玲珑,曼妙且勾人。

“好看。”

宋明霁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带了裙子,还带了头纱,纯手工的蕾丝工艺,头纱如清晨剔透的蛛网,最珍贵的礼物送给舟舟。

在头纱落下来之前,宋明霁拿出了一支……口红。

许舟有些困惑,抬眸望着男人,鸦睫微动,他的五官其实很秾艳,肌肤白皙,眉眼乌黑,唇瓣嫣红,并不需要再度添妆。

但他还是乖乖仰头,唇瓣微张开,配合着宋明霁为自己涂口红。

靠近,视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汇,吐息超热微甜,交织在一起,情欲在朦胧中变越发浓稠,炙热的暧昧在若有似无的触碰间攀升。

腻滑的口红涂抹在唇瓣之上,宋明霁的手很稳,但经验不足,涂抹的有些怪异。

男人不满,略蹙了眉,许舟小声提醒,“用手指。”

闷闷软软的气息喷洒在手指与脸颊之上,含情的桃花眼微抬,许舟有些害羞,主动在男人指尖吻了吻,轻轻一笑。

指尖有片刻温软濡湿的触感,白皙手指留了红痕,指腹微揉,便晕染开。

许舟垂首,接受了头纱的覆盖,但他坐在床上,甚至还没来得及等待一些其他的仪式,头纱就被一把掀起,柔软微凉的唇瓣落到了他的唇上。

“唔……呜?”

宋明霁是个极注重仪式感的人,这一吻略显急躁地覆上时,许舟都忍不住轻轻一颤,后脑勺被大掌一把扣住,难以躲避,齿关被撬开,舌尖滑入,嘴唇碾磨纠缠!

许舟身子本就虚软,不消片刻便绵软了身子,被男人吻得气喘吁吁,脸蛋潮红,水红的唇瓣在唇齿纠缠间变得极为狼狈,微张着吐出了嫩软舌尖儿。

许舟的舌头酸麻得厉害,眼眸含水,唇瓣都在哆嗦,“老,老公……”

“啊,舟舟,好乖……”

脸颊被极温柔地抚了抚,许舟颤抖着睫毛稍稍挣开了眼,隐约看见宋明霁的嘴唇……染上了口红。

一向端庄自持又冷静从容的男人,此刻染上了胭脂色的情欲,好似白玉沾染了碾烂花瓣的汁液,明亮的桃花眼沉甸甸地藏匿着欲望。

白色的,像是蚌壳里的珍珠,纯白又流光溢彩。

在这昏暗的房间内,虽说不被世人知晓和认可,但许舟短暂地成为了他的新娘。

舟舟同意了的,情愿穿上了婚纱,如今宛如结誓的爱侣般,在黑暗夜色中,怀揣着祝福,纠缠在一起,沉沦进欲望的海。

“舟舟啊……我的妻子……”

方才被理得整整齐齐的裙摆被男人撩开,腰肢被牢牢掐住,许舟没有逃跑的可能,完全被桎梏,陷入柔软的被褥。

衣裙宛如丝绒,昂贵的宝物躺在最中间。

宋明霁自始至终都认为,许舟是一件漂亮的宝物,他是垃圾星那个贫瘠土地难得滋养出的玫瑰。

是最珍贵,最亮眼,最惹人怜爱的存在。

此刻,娇贵的小花被他压在身下,身子颤抖,嫩屄被扣得淫水直流,双腿难耐地抽搐,夹紧又哆嗦着放松。

“啊……哈啊……老公,教授……慢,慢一点……呜!”

青年哆哆嗦嗦地勾住了宋明霁的脖颈,黑发凌乱,肌肤潮红,纤细的身子都在细细发抖。

阴蒂被男人拿捏在手,敏感的小穴含着男人的手指,贪婪地绞紧吞咽,甬道缩蠕,乖顺柔软得没边儿了,阴阜被揉得微微发红发热,小阴唇被磨得不断哆嗦。

“啊!啊啊……呜,好,痒……老公,老公呜呜……”

许舟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整个人几乎被男人抱在怀里,潮热的吐息喷洒在男人的脖颈耳垂,宛如催情迷药。

宋明霁眸色加深,唇瓣在怀中爱人身上吻了吻,温柔缱绻,“舟舟,好湿啊……”

手心都是那水嫩小屄流出的淫水,黏而甜腻地流了一手,柔软娇气的阴唇在手心磨蹭,阴蒂肿嘟嘟翘了出来,每搔刮一下,许舟腿根抽搐,甬道里稀稀拉拉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呜,呜……酸,好,好痒……老公……”

想要。

许舟被磨得不轻,宋明霁的确很耐心,但许舟熬不住,贪欲却娇气。

“舟舟,真的不会脱水吗?”在情欲的催化下,宋明霁都忍不住说了些胡话,笑着吻着许舟眼尾的泪水。

小美人哭哼哼地在男人怀里乱蹭,湿漉漉的穴口翕动,小酸软,受不住地不断抽搐。

许舟浑身热汗,喘息如兰,“老公,老公……”

这是的等不及了,在催了。

又犟着最后一口气,不肯主动开口,勾得人心软。

二人始终被罩在一个头纱之下,呼吸纠缠,缩吸入的每一口气都带着对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