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音频剪出来的完全就是另一种含义。

梁文秋在微博上言简意赅:未窥全貌,不予置评,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

所以,希望各位等待警方审讯结果,现阶段尽量减少对受害者的言语攻击。相信善恶终有报。

梁文秋的澄清音频很快也冲到了前几名,大家对于高翔的认知又一次刷新了,这才开始有意识地减少对受害者的谩骂和诋毁,把注意力再次落回到加害者身上。

而后是飞鱼新晋影后秦舒冉,她说:我之前穿得性感一点都要被媒体说,穿那么性感,一定戏演得不怎么样?可我还不是拿了影后。这年头,穿得少被人说不检点,穿得多又被人说不解风情,做女人很难的。如果有天你被人欺负了,别人都要你问问自己是不是勾引了他,你会怎么处理?所以咯,多点谅解少点谩骂不好吗?

秦家的这位影后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随性惯了,加上她最近的热度,也顺利盖过了那些买来当灾的虚假热搜,成功让性丑闻事件再度被引爆热搜。

紧接着季彬彬、陆骁、陆喻舟、曲家洺、白菱等等都站了出来,引导大家不能仅凭一面之词,以偏概全。

男女并非对立,而是一体。有问题的是有人以此来犯罪。不要被有心人带偏了方向,成为受害者的加害者。

在他们之后,紧接着几乎半个娱乐圈的女性艺人都站了出来。不止女性,有些不错的男艺人也站了出来。

一时间话题又被顶到了最前面,而这次不再是男女对立的话题,而是惩治犯罪之人。

而就在此时,“一腔孤勇的兔子”又在网上放出了林兮的一封手写信,信中写道:

我是林兮,我也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有一天被人看到,就像我也不清楚我最后偷拍的那条视频能不能被公之于众。

我曾经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第一次被发现时,杨舒年把我关了起来。

他给我的手机设置了定位,监控着我去见了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我知道我没机会了。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了叶阿姨和杨舒年的对话,似乎杨舒年要利用叶阿姨达到什么目的,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于是我跟家里提出我想相亲,我要主动走出去,我把目标定在了叶阿姨的儿子周竟身上。

其实我知道我很早就患上了抑郁症,以前我也试过找其他人,但是他们都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他们都以为是我生病了在胡言乱语。

但只有周竟,他居然听懂了,他居然心软了。

他答应了帮我,如果没有他,我是不会再有机会拍下这条视频的。

可惜后来我还是被杨舒年发现了,我被关了起来,我知道这一次,我逃不掉了,我也不想逃了。

因为这些年我真的厌倦了,爱上他让我好痛苦,痛苦到我想让他跟我一起下地狱。

所以如果我的死可以换回这个视频公之于众,换回恶人受到惩罚,换回多一个女孩的灿烂人生,那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是真的希望我是最后一个。

这封手写信公开过后,给了很多受害者勇气,当天就有一个女孩站了出来,说自己曾经表示过抗拒,不仅被暴力殴打、恐吓,还一度因此患上了抑郁症,至今还在医院治疗中。

还有一些家长也站出来说自己的女儿遇到这件事不仅不让他们声张,女儿最终还被迫染上了病毒,年纪轻轻就失去了生命。

还有一部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待着,可能就此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度过余生。

最后,“一腔孤勇的兔子”放出了秦松云临死前的那段录像和她自愿放弃生命与周竟无关的遗嘱,众人这才知道这个可怜又勇敢的女孩是被自己最爱的人下了药,即便这样,她还愿意充当“一腔孤勇的兔子”,用自己的死,换取所有受害者女孩的“灿烂人生”。

而帮助她完成心愿的正是录像之人周竟。这位还不满30岁的总裁。

于是就有人猜测,这周竟到底是怎么死的,究竟是要与犯罪的前任同归于尽,还是遭到前任绑架在逃脱过程中不幸遇难,甚至还有人祈祷,会不会他根本就没有死,而是站在暗处,默默推动着这一切。

但更多的是纷纷唏嘘,替他感到惋惜。

但无论事实真相如何,至少现在所有人都彻底站在了正义的一方,都要求警方严惩杨舒年、王天、高翔这一犯罪团伙。还有那些参与此事的资本与大佬都将无处遁形。

自此,娱乐圈的这场性丑闻事件在林兮、周竟的艰难取证,以及顾峯为首的星星之火的点燃下,彻底燃烧了起来。

但此时,正在医院的顾峯,却收到了手术室里传来的妈妈的噩耗……

第68章 第68章 处处是他,无一人是他

三年后,已经功成名就的顾大导演最近办了两件大事:一是买房,他买下了梵悦的16楼。

当时楠姐问他为什么要买这里,是不是因为还忘不掉那个人。

他淡淡地说:“没有,就是觉得这里的落地窗很漂亮。”

还有一件事,他守寡了三年,这天夜里居然破天荒地带了一个男孩回家。

男孩是他新电影的男三号,照理说他不该碰的,但那天试镜时,顾峯盯着面前的屏幕发呆了很久。只见画面中男孩慵懒地倚靠在角落,双目狭长,黑色衣领微敞,像极了一个人。

一直到男孩的戏都演完了,副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顾导,是不是该喊卡了?”顾峯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

后来这个男孩似乎看出来顾导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的演技很烂,让导演不满意。

直到后来有一天,他从顾峯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莫名的复杂情感时,他才隐约有了点猜测,导演对他有点意思。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却发现每一次靠近都换来顾导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以为顾导是忌讳片场玩暧昧这一套,所以耐心地等了很久。

一直到这天杀青宴结束,他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理由一杯一杯地敬导演,终于把顾导灌醉了。

又在临走时提出自己顺路可以送导演回家,这才成功迈入了顾峯的新家。

“顾导,这边,慢一点。”男孩的个子也有185,扶着明显比自己个头高、块头大的顾导还是有些微微吃力。等他艰难地把人扶到沙发躺倒时,他也出了一身汗。

“顾导,你喝多了,是不是很热?我帮你脱掉衣服吧。”男孩的声音忽远忽近。

顾峯的头很晕,他微眯着醉意朦胧的眼,有些分不清此时在哪,只觉得眼前身穿黑色衬衣的人有些许熟悉,至少让他并不反感。

他放心低声道:“渴。”

男孩似乎没有听清,他抬起一只脚跪到了沙发上,侧身靠近顾峯,想听得更仔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