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了双眼,实在乖得可爱。

这下也不怕他提前醒来了。

“唔......憋......”昏睡中的顾苏然小声叫嚷着难受,被咬肿的唇瓣半开着,口角流涎。他被江漓舟揽着上下起伏,又因为腹中的尿意禁不住一个劲打尿颤。

到了极点的憋涨对鸡巴的勃起倒是没造成影响,那根粗长的屌依旧是硬得厉害,被紧致的小嘴吮着吸着,在热乎柔软的甬道里上下摩擦,身体的主人却一点操批的爽也没享受到。

江漓舟欣赏着顾苏然睡梦中流露出的时而痛苦,时而欢愉的神情,竟是有些爱上了奸尸的感觉。

猛的做了一个俯冲后,他低头又一次含住了男人左侧的那粒通红肿胀的茱萸。

可怜的乳尖早被咬得比另一边的大了几圈,现在直接破皮洇血了,淡淡的腥甜在江漓舟口腔中蔓延,为那股燃烧得正烈的欲火又添了把柴。

又一次抽插时,由尾椎蔓延上来的酥麻令江漓舟浑身瑟缩了一下,下腹的纤薄肌肉也登时绷紧了,小嘴把鸡巴绞得快要断掉。

“呃......呃啊......哈......”

白光在眼前一闪,江漓舟就这样含着那只红肿的乳粒坐在鸡巴上泄了身。

他在意识即将抽离身躯的前一秒下意识地扶住了鸡巴把滚烫的白浊尽数射在了顾苏然的脸上、胸口。

回头看了眼还被绑在椅子上的顾苏然,通红着一边的乳粒,脖颈上都是斑驳的吻痕,还被射了一身的精液,未干的粘稠液体正沿着他腰身、胸腹的流畅线条滴滴哒哒落下,淌了一路。

......

好急......好憋......

顾苏然梦见自己一直在找厕所,但是怎么都找不到,到后面他憋得背都挺不直了,只能不停弯腰夹腿扶着墙往前走。

那个梦很真实,甚至能感受到下腹坠着的那只鼓鼓凸凸的尿包,走路的时候跟着步履晃荡的水液,将膀胱壁撑成了薄薄一层,绷得比鼓面都紧。

他正难受得不行,都起了不找厕所就地脱裤子撒尿的想法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他的小妈。

当即便求着饶跌在了小妈怀里,还不要脸地叫他老婆。

然后,他貌美的小妈对他揶揄一笑,五指狠狠地陷入他碰一碰都难受的下腹。

啊啊啊啊

顾苏然在梦里难受得大叫,挺着鸡巴一晃一晃,尿都差一点喷出来。

被击溃了理智的他浑身痉挛地瘫在了江漓舟身上,又哭叫着求他饶了自己,只要能尿上一点点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画面一转,他又梦到自己喝多了酒,晚上摸黑回来没经过小妈的同意就把小妈给上了,还把他给弄哭了。

一片朦胧中,他的小妈正半披着衣服缩在床上肩膀一耸一耸地哭。

妈呀,做坏事了,死到临头了。

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顿时清醒了不少。

顾苏然被蒙着眼,即便是已经醒了,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只清楚地感到自己的鸡巴正一跳一跳地疼,竖在腹前,似乎是才操过批的状态。

联系到那个梦,他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心下一凛。

自己不会真的把小妈给强上了吧。

完了,今天自己估计是别想尿了。

顾苏然想着要赶快去给江漓舟道歉,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无奈膀胱已经饱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让他竟是全然动弹不得,又被绑在椅子上,只能一面挣扎一面嘴里念叨着认错,也不管江漓舟能不能听到。

动作间,蒙眼的丝袜被挣下,顾苏然被光线刺得眼睛一痛,马上又流着泪把眼闭上了。良久,等适应了光线,才开始环顾四周,低头打量自己。

他在客厅,周围没他想象中的那么乱,小妈已经不见踪影了,而他,被两手反剪着捆在椅背上。

低头。

小腹异常的隆起让他连自己的脚尖都无法看见,左胸被咬肿的乳尖倒是看得能很清楚,与右边的形成了鲜明的比对,也显得格外淫糜让人羞耻些。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一丝精液的腥臊,又看见胸前淋满了大片半干的白浊。

是自己射的?然后就被小妈绑在了椅子上?

他想不起来。

可是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也没喝酒啊......

梦境与现实交织,顾苏然脑袋懵懵的,连前因后果都想不起了,只能半躺在椅子上一面忍受源源不绝的尿意,一面等待自己的裁决。

“醒了?”江漓舟走近后替顾苏然把绳子解了,本以为这只直打尿颤憋得不行的小骚狗会迫不及待地冲去厕所,却不想顾苏然正用他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深深望着自己。

“傻了吗?带你去放尿。”

“我......还......还能尿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到不行。

江漓舟正奇怪他这是在演哪一出,差点就要伸手摸摸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又听到顾苏然在说,“我刚刚是不是做坏事了?”

“......妈,您罚我吧。”他说完话甚至将尿包挺到了江漓舟手边,想让他更好得施罚,同时又害怕似的眯了眯眼,咬住了牙关。

呵,原来是这样。

怕不是以为是自己射的吧。

江漓舟努力压着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唇角,想告诉他实情又想再逗逗他。

他捉住了顾苏然两腿间的器物,攥着撸了几下,见它果不其然立刻就欲求不满得硬了,转而又捧了那两颗沉甸甸一看就没射过的卵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