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然用双臂环着小妈柔软无骨的身躯,感受着他热烫的皮肤与时缓时急的喘息。
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前胸,再也无法保持清醒自持,他开始挺腰发力。
“嗯嗯啊”
江漓舟躺在床上,两腿虚虚地缠在顾苏然腰上,在一次次有规律的抽插中发出婉转的呻吟。他皮肤很白,情动后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而那些分布在四肢躯干上的细汗在光线下颤动,闪烁着金色的鳞光。
美得不可方物。
这时的顾苏然却没了欣赏的心思,他为了满足发情期的小妈得时刻控制着速度与力度。
他不敢快,也不敢慢。
出于alpha的本能,又置身于极乐的漩涡沼泽,他自然是想要快点的,可又因为尿意与那根死死塞在里面的尿道棒,想射到发疯也无法喷精。
一连经历了两次干高潮后,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正在面对的是一场多么可怕的苦役。
被爱人的小穴紧紧包裹,吸着吮着,却什么也不能做,即便是那根贱屌硬得发痛发慌,柱身赤红,青筋暴起,马眼一次次张开想要喷精。浓白的子孙也只能与他的那泡骚尿一样一次次回流,再次储进那两只巨大的红紫色囊袋。
更何况以现在的姿势,每次挺身,他腹中那只饱满发硬的水包就会狠狠撞上江漓舟的屁股,突然攀高的尿意让他疼得冷汗淋漓,脚趾不正常地扭曲抽动,想停下来让膀胱缓缓,却怕这样会让小妈不舒服。
能听到尿包里的水声,淅沥的水声让他更想尿了。
他在尿意中一下下痉挛颤抖,眼前发黑。
就算是这样,他也是不敢停的,不敢让自己稍稍轻松个几秒钟。
咬着牙关,下颚的青筋都隔着皮肤显露了出来。
好难受……
想射……想尿……
顾苏然后穴中插着那根猫尾巴肛塞正在跟随他腰身的挺动没羞没臊地左甩右甩,那身色情的女仆装下是贲张饱满挂着汗珠的肌肉,这副身子的主人却是每一秒都在痛苦中挣扎,跟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才过去一小会儿,全身衣物就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了。
额上细密的汗落在眼皮上,又穿过睫毛的缝隙,酸咸的汗如泪水一般沾湿他光洁的脸颊。
“好……好憋……唔啊……”
顾苏然一边进出那只小穴,一边忍不住呻吟。
鸡巴正欲求不满地突突跳着,顾苏然恨不得齐根抽出来狠狠地把它掐软。他实在是没力气动了,力竭一般撑着床大喘气,一手悄悄伸到自己小腹前,轻轻揉着疼痛不已的尿包。
“妈,我受不住了……”
“……能不能,停会儿?”
顾苏然垂着头眼角通红地求饶,大滴的汗顺延他的鼻尖、下巴落下,啪嗒啪嗒滴在江漓舟胸口。
“不行。”江漓舟冷着声说。
独自苦苦捱了许久,顾苏然又磨蹭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进来了,又时不时停下来。得不到疏解的情欲搞得江漓舟头疼得很,要不是没力气,恨不得把顾苏然拎起来狠狠揍一顿发泄。
“不乖乖听话,你那根东西就永远别想射了。”他挑起顾苏然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颊逼他回神。
“可是……难受……”小兽般的呜咽中带着闷闷的鼻音,似乎还含着点委屈。
这一刻,江漓舟突然觉得,这个趴在自己身上,被尿憋得发昏的男人很像只委屈的大型犬,垂着耳朵等自己揉脑袋。但这时的他并不想揉他凑上来的湿漉漉的脑袋,只想欺负他。
伸手掐住了顾苏然左胸的乳粒,那颗可怜的小凸起被乳夹折磨了一天,跟无法发泄的鸡巴一样充血胀大,现在又被江漓舟毫不留情地蹂躏,顾苏然呼吸瞬间乱了,急急喘了几口,又讨好似的克制住躲避的欲望把那两粒樱桃往江漓舟手里凑。
江漓舟也不与他客气,指尖勾着左侧的乳环把顾苏然拉向自己,敏感的乳头被拉得细长,顾苏然吃痛地轻嘶了声,长眉紧蹙。
原以为还有一波疼在后头等着自己,却感到被一片柔软贴上了脸颊,原来是江漓舟正在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眼角的泪。
“还能继续吗?”江漓舟凑在他耳边问,不容置疑的语气。
“可……可以……”顾苏然点着头断断续续地说。
“听话。”他安抚似的用指尖轻轻剐蹭着那颗赤红的茱萸,面前这副身子果然狠狠颤栗了一下。
得了口甜头吃的小狗打了鸡血一样,喘了口气又挺着他精壮有力的腰动了起来。
他这次完全把自己的感受忽略了,一脸的视死如归,猛烈的操弄带动着乳环上的金属吊坠撞击出清脆声响。
他趴在小妈身上努力耕耘,只是尿颤依旧打得厉害,难受到猩红的眼眶中不断溢出泪来。
“呃......唔呃......啊”又是一股熟悉的热潮在下腹涌动,爽得他头皮发麻,深埋进肉穴的鸡巴突突一跳,他又到了高潮,已经忘记是今天的第几次了,顾苏然全身猝然绷紧了,紧张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他正要闭眼忍耐,却感到这次的高潮来势颇为汹涌,冲击力之大似乎把尿道塞都一并带了出去。
不会吧......
感受到尿道中的刺痛,一瞬间顾苏然自己都不敢相信。
“呃啊”
他又疼又爽,两手紧扒着床单,手背的骨节朝外凸起。
被热流喷入内腔的江漓舟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根鸡巴能在塞了尿道棒的情况下射精,来不及细细思考,江漓舟就被猛喷进穴的浓精烫出了眼泪,还有那根细小的金属棍,被精液冲往深处,正巧打向他的花心,江漓舟浅浅呜咽一声,立即软下了身子。
同样没想到自己这样都能射精的顾苏然急急忙忙拔出了鸡巴,没了堵塞,白浊混杂着透明粘液从江漓舟被操软的小穴中噗噗涌出。顾苏然一狠心,把那根浸透汁液的肉棍死死掐住了,他手上下了死力道,把自己的狰狞巨物掐得通红,那根充血的玩意儿疼得蔫巴下来,顶头却还挂着侥幸射出的精液。
“你......那东西......被你射到里面了!”江漓舟气急败坏地乱骂了几句,就弓着背一手伸进自己身下抠挖,他用白玉似的细长手指在淫糜一片的小穴中抠着,想把尿道塞取出来,他岔着腿,大股的白浊从穴口流出,活像只露馅的奶黄汤圆。
“......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妈,我......我帮你用嘴取出来?”顾苏然看着被自己射成流心汤圆的小妈,他愣愣地舔了舔嘴唇,努力让目光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