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请了一周假去顾家家奴所报道了。

顾苏然预先给家奴所的总管发了消息,然后戴着张遮住全脸的银白色面具下了车。

“我是家主送来学规矩的。”他压着声音说道,尽可能不让别人察觉到他的身份。

事实证明,这是多此一举的,那些人根本想象不出家主假扮成侍奴来学规矩这种前所未有的事。

因为顾苏然早些时候特别交代了一下,主管没特意要求顾苏然脱去面具,对于写着“无需开苞”的那行字也不敢多加置喙,只是叫了个人叫他领了进去。

家奴所他从未来过,控制不住地东张西望。

这地方很大,人口众多却秩序井然,那些家奴分为专司侍奉的跟从事杀手工作帮主家做脏事的。

他惊讶于自己家在现代法治社会有那么多非法买卖的同时还奴役着大量的人口,更让他讶异的是,有些从小培养出来做打手的omega竟然也要来学伺候人的规矩。

而他这个现任家主在此之前竟然毫不知情。

顾苏然成年后也曾被要求自己选侍奴,但是他不想随随便便要了人家,况且他也不喜欢那种性子都被调教没的omega。

想着想着,他脑子又转到了江漓舟身上。

那种被刻意调教出来的索然无味,还是他的小妈这种有脾气的好,也不知道这个星期自己不在家,江漓舟会不会好好吃饭。

“那个新来的,看什么看!”顾苏然心思还在晃晃悠悠转着圈,后脑勺就狠狠挨了下戒尺。

脑后炸开的痛逼着他回了神。

没想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主管给自己安排的房间,碍于压力,老老实实跪在了房间正中央。

......

人是江漓舟自己赶走的,可真不在身边了,他又觉得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左手边的被窝里还残留着顾苏然的体温,他觉得躺在空落落的被子里冷得人难受,偷摸翻了个身睡在了左边。

辗转反侧了一晚上,临近天亮他才睡下,一觉醒来家里果真没了顾苏然的影子,只有桌上压着张纸片,上面写着“吃的在冰箱里,妈要记得吃饭。”

除此之外手机里还有一条时间是早上八点的转账信息。

他愤愤地把琳琅满目全是食物的冰箱门关上,呆呆地在房子里前前后后逛了一圈,

这家伙竟然不告而别,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江漓舟压抑着心头的不快,坐等顾苏然回来。

结果没几天他就见到那条垂着脑袋的小狗站在家门口,比他预想中的早了好几天。

顾苏然脑门上带着伤,半撩起的袖口外也有着深红色的鞭痕。

“你跟人家打架,被赶回来了?”见了他凄凄惨惨的样子,江漓舟收住了将要脱口而出的数落话,替顾苏然将袖口锊得更高了些,看清了那条条遍布于他小臂上的伤,装作不经意按到,引得顾苏然一阵龇牙咧嘴。

“我不肯他们碰我......只肯让你玩.....”他支支吾吾地从牙缝中憋出了几个字,随江漓舟进了门。

“只是因为这个?”

“妈,我这里被他们涂了药。”他没回答江漓舟的话,反带着他的手将自己的外裤拉下半截,他外裤里面什么也没穿,那根通红滚烫的肉棍颤颤巍巍在腿间晃着,想必他这一路跑回来存在感强烈的鸡巴一直在胯下不老实得乱晃。

“不舒服.....”他尾音软软得说。

江漓舟这才发现男人的气息很乱,一直在外放那让omega脸红心乱的催情信息素,还把他那根勃起到极限的鸡巴夹在两腿间反复磨蹭。

他说他是逃出来的,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这一路他是怎么过来的。

被顾苏然的手带着摸上他那灼烫的鸡巴,将肉嘟嘟沉甸甸的鸡巴圈住,又被带着上下撸动。

充耳都是顾苏然急促的喘息与染上情欲带有磁性的低沉嗓音。

还没等江漓舟完全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就被突然软倒在他怀里的顾苏然撞得一个趔趄,只得用力把不省人事的顾苏然往房间里面拖。

做完这一切后他想到顾苏然既然是逃出来的,家奴所的人现在必定在疯狂寻找他,怕出事的他连忙打了个电话给主宅,简单说明了情况。

“妈.....有人骂你。”意识模糊的顾苏然突然扬手勾住了江漓舟的衣角,“我把他打死了......”

“先别说话,把退烧药吃了。”江漓舟拧着眉,眼中透出不耐,积累了几天不爽利的自己本以为可以在顾苏然身上发泄一下怒气,结果却得先照顾发了高烧的人。

把药递给他,却被一掌拍掉,顾苏然一咕噜起身,反把江漓舟压在了床上。他蹙眉轻抽着气,似乎是被自己的动作牵痛了膀胱,他用鼻音说,“呃,好憋......”

“我两天没尿......”他嘟囔了一句,动了动屁股把乱动的江漓舟压得更紧了些。

他被高烧搅得神志不清,失去了理智,被抹了药反复边缘控制的鸡巴也早就受不住了,仅凭着最原始的欲望将小妈压在身下,动作之间也没了第一次的温柔,虽然离粗暴还有些远。

着急慌忙地把江漓舟的衣裤从中间撕开,睡裤才撕了一半就急不可耐地挺身进去了。

江漓舟被烫得浑身一抖,这次没来得及扩张又疼又烫,紧张到小穴骤然收缩,连骂人的话都被痛呼堵在了喉咙口。

即便已经不是雏儿了,他也无法适应这尺寸的鸡巴,身子像是被人用板斧从中间生生劈开,勃起的时候高昂着的龟头直蹭着内壁碾过他的敏感点,剧痛中夹杂酥麻的爽,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微微仰头哆嗦着一张苍白潮红的小脸,汗如雨下。

他心中愤懑,等了那么几天,什么也没学会,还一回来就这样对待他。

顾苏然在他身上重重吐出一口气,便开始了抽送,他几小时前在侍奴营辈人在鸡巴上涂了药,又在上面装了个按摩强度很大的飞机杯不许他射,强撑着跑回来,一路上的凉风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早到了强弩之末,通红着两眼,只想让痛痒无比的肉棍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尽情摩擦。

如同发了疯的野牛,铆足了劲操弄,每一下都顶撞进深处,汗水把他的双眼糊住了,耳边只余下江漓舟痛苦的呜咽呻吟声,婉转的音色如同狗尾巴草在他心尖上搔弄,给下腹的烈火添油加柴,乱做浆糊的大脑彻底失了控,也不有意控制力道,只是想一味地进入更舒适更温暖的深处,恨不得将两粒圆滚的囊袋都一并操进去。

那根肉棍上抹的催情药通过两人亲密的交媾传给了江漓舟,剧痛退散些许后,小穴中的痒占了上风,他两腿勾住顾苏然的侧腰,为了止痒,主动迎合了起来,放任那根烧红的烙铁一般的肉棍操开自己的身体,两腿间的物什不知何时也被情欲激得立了起来,晃着身儿吐水。

他为了报复,每一次都将自己狠狠撞在顾苏然挺起的尿包上,将那颗圆润饱满的尿包狠狠压得深凹进男人的身体,用臀尖感受里面那一包正在翻涌的热尿,很乐意听到舒爽的轻哼中掺杂上难耐的气喘。

顾苏然也不是毫无知觉的。

他觉得自己要被撞得尿出来了,可偏偏他的小妈还要一个劲得撞他的膀胱,酸痛的尿意每每将沉溺于情欲的他拉回现实,可随即又会将他的欲望推向下一个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