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层光鲜亮丽的皮囊之下,藏着怎样汹涌的、见不得光的阴暗欲望。

他开始沉迷于窥视,在深夜无人的病房走廊,在图书馆僻静的角落,观察着那些毫无防备的人们,想象着他们褪去伪装后的样子,想象着他们最私密的隐私。

这种旁观者的视角带来一种冰冷的刺激,却也渐渐无法满足他日益膨胀的控制欲。

直到林奚雾的出现,像一道冰冷的光,瞬间劈开了他沉闷压抑的世界。

那个人总是带着一种疏离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气质。越是这样高不可攀,越是激起时霁安骨子里最原始的征服欲。

当他费尽心机得知,林奚雾竟然是“别人的人”,肚子里甚至还怀着另一个男人的种时,预想中的失落和退却并未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和兴奋,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人妻?

这意味着他不仅要征服这个人,还要从另一个男人手里把他抢过来,这其中的挑战性和满足感,远比得到一个“干净”的人要强烈得多!

从那天起,林奚雾的身影就如同跗骨之蛆,日日夜夜盘踞在他的脑海里。

他开始疯狂地幻想。幻想着将那具清瘦的身体压在身下,狠狠操穿,把他操得浑身瘫软,逼里射满了他的精液,骚水流得止不住,只能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无助地依偎在他怀里,除了他谁都依靠不了。

这些肮脏的念头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注册了一个新的社交账号,小心翼翼地开始接近林奚雾。

在现实中,他会毫不掩饰地盯着林奚雾走路时微微晃动的、被长裤包裹着的臀部看,想象着那里的手感和被狠狠抽打时的颤抖。

他甚至会故意在擦肩而过时“不小心”站立不稳,顺势倒向对方的怀里,只为了在短暂的肢体接触中,嗅闻他身上那股淡淡体香的、让他发疯的味道。

正如时霁安现在所做的那样,现在将那串白色佛珠手链带在林奚雾的手腕上,对人说着:"这是我妈临终前亲手留给我的遗物。如果有一天我遇到真心喜欢的人,我会把它戴在那个人的手上,别想着扔掉,就算你扔了,丢进下水道,我也会再把它找回来。然后,再给你戴上。”

那串白珠子刚被时霁安套上,林奚雾便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沾染了一般,猛地抬手就要往下扯。

“别送给我,我只会把它从楼上扔下去。”

时霁安眼底的温情瞬间冻结:“你敢吗?你现在扔一个试试。你敢把它扔下去,我马上就操死你,就在这儿,把你这骚穴操烂!”

林奚雾终究是不敢再动。将脸扭向一边,拒绝再看时霁安一眼。

时霁安冷笑一声,不再废话,直接将林奚雾按倒在床上。随即,俯下身,强硬地掰开那两条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冷玉般的大腿。手指粗暴地扒开那两片湿润紧闭的蚌肉般的阴唇,露出了底下那道粉嫩的逼缝。

紧接着,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头便直接贴了上去。舌尖灵活地钻进那湿滑的穴缝里,开始仔细地舔舐里面不断渗出的淫水。用带着粗糙感的舌苔,在那敏感的穴肉上来回刮擦、打转,将那些黏腻的汁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呃……”林奚雾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犯意味的舔舐刺激得猛地向上耸动了一下,喉咙里也忍不住溢出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呻吟。

时霁安的舌头却毫不停歇,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仔仔细细地舔过穴唇的每一道褶皱,舔过那颗硬挺的蒂珠,甚至连会阴处都没放过。

舌头舔舐时发出的“滋滋”水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很快,那原本水光淋漓的穴户就被他舔舐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被唾液浸润过的、湿漉漉的粉白色泽。

那软嫩的肥穴在灯光下看起来干净又脆弱,漂亮得不像话,也骚得要命。

时霁安抬起头,看着自己舔舐过的“成果”,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肉棒。握着自己粗硕的肉根,将那滚烫的龟头直接怼到了林奚雾的脸颊旁边。

“宝贝。”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你还怀着孕,老公今天就不操你的小逼了。”他用龟头在那皙白的脸颊上蹭了蹭,“但是你看,老公的鸡巴好硬,好胀…要坏掉了…辛苦一下你,好不好?”

说着,也不管林奚雾是否同意,他便将人从床上拉起来,圈抱在自己怀里。

林奚雾的身体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完全环握住。

时霁安抱着他,心里忍不住感叹,这才几天,怎么就瘦成这样了,以前在医院里,可没见他这副骨架子模样。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阳物,从林奚雾两条并拢的大腿根缝隙里硬挤了进去。

滚烫粗长的柱身紧紧贴着大腿内侧滑嫩的皮肤,龟头正好抵在那湿润的逼口。

他凑在林奚雾耳边,用气声道:“抱紧我。”

随即,他握着林奚雾那纤薄的腰肢,开始缓缓地、带着力道地在紧闭的腿缝间摩擦起来。

粗硕的肉茎上下耸动,每一次都紧贴着那湿软的穴门和两片阴唇边缘滑过,硬挺的肉冠反复碾压着那颗敏感的花核。

“嗯啊…别…别蹭…”林奚雾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被这样隔着一层皮肉磨蹭,那快感简直比直接插进去还要命。

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那要命的摩擦,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流水不止,小穴里的淫水汩汩地往外冒,将两人紧贴的腿根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嘴里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又软又媚的呻吟,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心里恨死了自己这副天生就如此淫荡敏感的身体。

下面流出来的骚水甚至把鸡巴都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腿上,连带着几根透明的淫丝,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时霁安抱着怀里这具不断颤抖、流水呻吟的身体,心里的满足感和掌控欲达到了顶峰。

他故意用那涨得发紫的龟头,在那紧闭湿润的逼口上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感受着那里的软肉如何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翕张。

“舒服吗?”他低声问,语气带着恶意的诱哄,“喜欢老公这样肏你的腿缝吗?嗯?”

林奚雾紧咬着唇,偏过头,不肯出声。

时霁安见状,手上揉捏着他腰侧软肉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龟头更用力地往那穴口顶了一下,几乎要挤进去一丝。“不说话?”他威胁道,“不说话,我可就直接操进你这骚逼里去了。”

“不…不喜欢!”林奚雾终于被逼得开了口。

“哦?不喜欢?”时霁安像是觉得很有趣,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就是说…比起这样隔靴搔痒,你更喜欢老公我的大鸡巴…狠狠操进你这个小骚穴里面,把你操得翻白眼,操得子宫口都打开,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林奚雾慌忙否认,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时霁安低笑起来,在那通红的耳廓上亲了一口:“那怎么都不喜欢?嗯?到底要哪个?是想让老公继续操你的腿缝,还是想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肏穿你的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