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被男人嘴巴含住吮吸还是第一次,陌生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只感到一股电流从奶头直窜下腹,小逼又开始湿答答地流水。

时霁安"啵"的一声松开嘴,红肿的奶头颤巍巍地挺立着,沾满晶亮的口水。

奶子上很快布满了红痕和牙印,像是被标记了领地一般。

"主人…我害怕…好痛!"人偶眼眶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时霁安却像没听见似的,越发用力地啃咬着。

"求求你不要咬了…奶子都不漂亮了…"人偶抽泣着,"主人会嫌弃的…放了我吧…我想休息…"

时霁安终于抬起头,眼神却已变得阴鸷可怖:"林医生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手指滑过人偶被咬得红肿的奶子,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相反,是因为你的奶子太好吃了,才忍不住多咬几口。"

时霁安眼神逐渐发狠,声音却轻柔得可怕:"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林医生。如果你不那么美,那么可爱,我怎么会被你吸引呢?”

他手掌大力揉搓着那对软乎乎的奶子:“所以这一切,林医生自己要负责啊。"

一个可怕的认知在人偶的意识中炸开:他落入了一个疯子手里。

恐惧像潮水般漫过全身。人偶瞥向房门,一个念头浮现:逃!

这念头强烈到几乎压过了系统深处的服从指令。刚被激活不久的人偶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的存在意义,但求生的本能却异常清晰地告诉他:现在必须离开。

人偶猛地从沙发上滑下,双腿发软却依然跌跌撞撞往门口逃去。赤裸的肉体在灯光下晃动,臀缝间还隐约有刚才喷出的淫水痕迹。

“啪"

他被一把拽住手腕,整个人天旋地转栽进时霁安怀里。尝试挣扎,四肢却软得使不上力,仿佛是块软烂的豆腐,稍一用力就要碎掉。

时霁安五指卡住人偶下颌,两边脸颊被用力挤压变形,嘴唇被迫嘟起。

"林医生准备上哪去啊?这里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能跑去哪儿?"

他的腿软得像两根面条,连站稳都困难,更别说奔跑。

他不是为了逃跑而设计的,他的全部构造都是为了取悦,为了臣服。

他生来就是被操的玩具…

人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构造本就不适合逃跑。肌肉群被设计得绵软无力,骨架轻盈易握,皮肤敏感多汁。

他的所谓"逃跑"在时霁安眼中恐怕只是欲拒还迎的戏码,一场调情的前奏。

刺骨的恐惧从脊椎爬上后脑,人偶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打着颤,两排眼睫毛被泪水浸透,一簇一簇贴在一起。

时霁安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沾了些地上人偶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略作润滑,毫不犹豫地对准那红肿湿润的逼缝就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指根被温热逼肉吞没的触感,还有人偶压抑不住的痛呼。

手指像是陷入了湿热泥泞的沼泽,内壁的软肉又滑又紧,立刻蠕动着缠绕上来,拼命吸附着入侵的手指。

时霁安恶意地弯曲手指,指节在狭窄的逼道里快速抽插、搅弄起来。动作大开大合,毫不怜惜,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捣烂。

内壁那些细密的褶皱被粗暴地刮擦、碾过,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痉挛。人偶的身体剧烈地弹了一下,随即不受控制地开始疯狂流水。

透明黏腻的淫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根本无法抑制,“咕啾”、“咕啾”地从逼口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汇聚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洼。

时霁安的手掌和小臂很快就被这淫水彻底打湿,黏腻湿滑。

人偶的心脏像擂鼓一样狂跳,每一次撞击都震得胸腔发麻。

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却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逼里被两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微凉的触感与内壁火热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手指的每一次搅动、每一次弯曲勾挖,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掏出来。

里面的软肉被反复碾磨、顶弄,又酸又胀,又麻又痛,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理智撕碎。

时霁安的手指毫不停歇地在里面探索、蹂躏,指尖四处刮擦,像是要把逼里的每一寸都翻出来检查一遍。甚至故意用指甲去抠挖那些特别敏感的嫩肉,引得人偶发出一连串濒临崩溃的哭泣和呜咽。

就在这时,他不断深入的手指猛地顶到了一片不同寻常的区域。那是一片位于甬道最深处、隔着一层软薄却极富弹性的障碍,后面似乎就是从未被触及的禁地。

时霁安立刻明白,即使是在这具男性人偶身上,也模拟出的、象征着最终防线的“处子膜”。

人偶像是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毁灭性插入,开始了更加剧烈的挣扎。拼命扭动着腰臀,小批更是收缩到了极致,想要将手指排挤出去。

“主人…主人我求您…求您了…不要这个…把手指拿出去吧…里面好奇怪…好痛…啊…”带着哭腔的哀求支离破碎,泪水混合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脸,那副泪眼汪汪、可怜无助的样子,清晰地投射出时霁安幻想中林奚雾被彻底征服时的模样。

越是这样哭泣求饶,时霁安眼中的欲火就燃烧得越旺。

眼前浮现出林奚雾在医院里那副冷漠高傲的面孔,那些刺耳的拒绝和刻意的疏远,此刻都化作了指尖毫不留情的力道。

凭什么?

凭什么你能对我如此冷淡?

心中的怨念和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时霁安不再给人偶任何喘息的机会,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按住人偶不断起伏的腰部,分开逼穴的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他集中力量于已经插入穴道的那两根手指,指尖对准那层顽抗的薄韧组织,猛地向前狠狠一顶,一声黏腻而沉闷的撕裂声响,伴随着人偶一声拔高到极致、几乎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那层紧韧的“膜”被粗暴地捅穿了!

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人偶所有的感官。时霁安清晰地感觉到指下那层组织的断裂感,随即是更加空虚滑腻的深入。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股异常浓稠、近乎胶状的透明粘液猛地从被撑开的穴口汹涌而出,瞬间将他的手指、手掌乃至小臂都包裹起来。

这粘液远比之前的精液或是肠液要粘稠得多,滑腻黏连,拉出长长的丝,带着一种被过度刺激和损伤后组织分泌物的特殊气味,迅速在人偶身下汇聚成一滩浑浊的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