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不配拥有哥哥,只有自己才能真正满足哥哥。不能满足哥哥的男人都是废物呀~

许妄不放过镜慈,性器重新又插了逼穴,湿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像是要把他吞进去一样。

镜慈刚才才高潮过,浑身肌肤泛着粉红色,逼里都是水,黏糊糊的,操起来又软又热,舒服极了。

龟头在子宫口摩擦,鸡巴在子宫里横冲直撞,操得镜慈浑身颤抖,娇嫩的穴肉被反复贯穿,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许妄操得越来越猛烈,子宫口被他的鸡巴顶得生疼,穴肉不断收缩,高潮的余韵一波接着一波。

他狠狠地顶了一下,龟头戳到了子宫腔。

“啊…啊…哈啊…慢…慢点…啊!”镜慈的叫声宛若娇啼,尾音带着颤巍巍的哭腔,甜腻得像裹了蜜糖,一声声勾人心魄。迷离的眼神涣散无焦,水润的瞳孔中蒙着一层情欲的薄雾,潋滟水光中倒映着许妄的身影。

下腹一股邪火直往上窜,肏得更加卖力了。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狠狠地顶在镜慈的宫颈口,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直插到最深处,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贯穿。

鲜红的穴肉像一朵盛开的血色玫瑰,在肉棒下颤抖着,绽放着。

肉柱进出时,连带着穴口的嫩肉都被一起挤了进去,将体内溢出的淫水尽数吞吃,不留一点痕迹。

许妄一边加快了鸡巴抽插的速度,一边凑到镜慈耳边,声音沙哑地问道:“镜慈哥,是我操得舒服,还是凌泽那个废物操得舒服?嗯?”

镜慈早被操得意识混沌,浑身发软,只觉得自己的逼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每一寸嫩肉都被反复地灼烧、碾压,几乎要被榨干了,连带着神经都开始有些麻木的钝痛。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意识开始模糊,眼神涣散,根本无法回答许妄的话,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被疯狂地搅动、摔打,连骨头都要散架了。

许妄看镜慈不回答,嘴角的笑容愈发恶劣。他最喜欢逗弄镜慈,欣赏哥哥手足无措、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偏偏要让镜慈做出选择,要让他亲口承认自己比凌泽那个废物强!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镜慈耳边响起:“不说出来的话,我就一直操你。看看我们谁先晕过去,怎么样?”

镜慈的意识早已涣散,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许妄在说什么,只隐约听到“一直操”三个字。

三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心上。他浑身一颤,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双原本就水光潋滟的眸子,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整个人都在瑟缩着,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

镜慈被吓得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很快就打湿了枕头。泪水淌满了脸颊。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妄的问题,凌泽对他很好,很温柔,鸡巴尺寸也很不错,每次都能让他很舒服。

许妄也很好,虽然很粗暴,但速度很快,操得他很爽,几乎每一次都能让他高潮。

他只能拼命地摇头,无助地哭喊着:“不…不要…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他想要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两个人的比较中感到了兴奋。一时间根本无法在两人中做出选择,只希望许妄能慢一点,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了。

许妄看着镜慈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像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恶劣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各种玩法。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在镜慈的穴里进进出出。

鸡巴烫得浑身发软,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根本来不及思考其他。镜慈蜷缩起身体,长长的睫毛快速眨动着。

穴里的嫩肉紧紧地绞着许妄的鸡巴,几乎无法动弹。

许妄将镜慈紧紧搂在怀中,鸡巴狠狠碾磨着他体内那处脆弱的敏感点,贪婪地汲取着每一分快感。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剧烈一颤,镜慈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快感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不受控制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舌尖微微颤抖着。仰着头,眼白上翻,只留下一条细缝,露出迷离涣散的瞳孔,脖颈处的青筋根根暴起,胸前的肋骨随着急促的喘息凹陷出来。

许妄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用手套弄着镜慈的阴茎,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顶端的尿道口。

性器在许妄手中剧烈地跳动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根本止不住。有的精液溅到了自己的脸上,沿着脸颊滑落,将精致的小脸染得一片狼藉,看起来色情又诱人。

镜慈眼前一阵阵发白,小脸上布满了汗珠,被许妄前后夹击,高潮后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再次被巨大的快感所淹没。

"啊啊啊...不要..."镜慈失神地喊叫着,声音很快又被许妄炽热的吻堵了回去

感觉自己像是升天了一样,飘飘欲仙,几乎要溺毙在这极致的快乐之中。

镜慈最后是被许妄活生生做晕了过去。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浑身都是汗水和黏腻的体液。

许妄拿起镜慈的手机,指纹解锁后打开微信,找到凌泽的头像,点进对话框。看着镜慈昏迷后毫无防备的睡颜,心里美滋滋的,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想到刚才镜慈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的模样,下腹又是一阵燥热。他飞快地打下一行字:“凌泽,你猜镜慈哥刚才说什么?”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想象着凌泽此刻疑惑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紧接着,他用一种炫耀的语气打出了第二句话:“我刚才问镜慈哥,是我操他舒服,还是你操他舒服。”他想象着凌泽看到这句话时震惊的表情,心中一阵快意。

为了进一步刺激凌泽,许妄又补充了一句:“他不肯说,我就一直操他。”他故意强调了“一直操”这几个字,仿佛要透过屏幕看到凌泽气急败坏的样子。

最后,他得意洋洋地打出了最后一句:“他都被吓哭了,还被我操晕过去了!”

许妄发完那一连串的消息,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几分钟过去了,微信那头却迟迟没有回应。消息已经显示"已读。

手指再次落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凌泽一直已读但是不回话"

那个"已读"的标识依然纹丝不动,像一面无声的墙,将他所有的挑衅都堵了回来。

许妄看着对方持续的沉默,心里的怒火渐渐升腾。最后,他狠狠地打下三个字:"窝囊废!"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那个选择沉默的人脸上。

凌泽死死攥着手机,看着许妄发来的那些挑衅的话语,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操你妈的..."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手指在屏幕上疯狂地敲打着,一连串的脏话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碰我哥我操你全家..."

凌泽的眼睛因愤怒而充血,他一遍遍地质问:"你凭什么碰我哥我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他"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所有的文明礼节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一个个恶毒的诅咒从指尖流出,"我要杀了你..."

他的哥哥,他最爱的人,居然被这种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