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快感和痒意灌满了身体,他艰难地在这种折磨下憋着尿水,膀胱几乎一抽一抽地胀痛。
尿眼抖得停不下来,好想尿
“哈啊”
顾迟玉猛地一哆嗦,在小腹被残忍地用力按下去的同时,毛笔直接戳进了翕张的尿孔里。
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尿道锁虽然关掉了,但突起的绒毛依旧弥补在尿道里,随着尿液的失禁涌出不断刮弄着细嫩的孔道,让失禁的刺激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巅峰。
“哥哥又失败了。”贺棠含着笑道。
“尿水都排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哥哥很久没有体会过膀胱干干净净的滋味了吧,”贺棠温柔地揉了揉男人的小腹,“不过漏出来多少,就会被灌回去更多哦。”
他拿着一大袋生理盐水,将导尿管连在顾迟玉的尿孔上。
袋子里的液体比刚刚顾迟玉排出的尿水还要多出一截,足够把膀胱整个撑满。
“还是觉得哥哥一直憋尿的样子更可爱呢,”贺棠看着男人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笑容恶劣,“干脆以后哥哥每次排完尿,就灌进一袋子水,每天只有更换液体的时候能舒服一会儿会儿,其余每时每刻都要一直一直很可怜地憋尿呢。”
等胡闹一通完,天色已经濒临中午。
托贺棠的福,顾迟玉现在已经过上了每天迟到早退的生活。
“哥,你晚上早点回来。”贺棠惯例又黏糊糊地催了他一句,双手则殷勤又仔细地替顾迟玉扣好衣衫,束带把鼓胀的小腹勒平,在被衬衣掩住,只显出一点腰肢的细韧轮廓,任谁也瞧不出元帅大人的肚子里其实含满了尿液和精水,每走一步路就被带着绒毛的尿道锁抽插着尿孔,仿若随时会失禁一样。
顾迟玉倒也有些习惯了,看着贺棠在自己小腹上戳戳揉揉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带着点笑:“每日回来都看你在等我,遥青还说我如今懈怠,真应该让他看看你的样子。”
他轻轻掐了下贺棠的脸颊:“你这么懒散,议政院没人找你的麻烦吧?”
议政院直属皇帝,大多数人都是皇党,也有一定的监督权,早些年贺棠还是皇子的时候去议政院历练,没少吃苦头。
毕竟先帝后不喜欢他,比起贺棠,更倾向于让当时尚且年幼的二皇子继位,皇党皇党,从的是皇帝,而不是皇子,为了表明立场自然也和贺棠不睦。
那时候贺棠一受委屈就可怜巴巴地来找他,还没脱去婴儿肥的脸气鼓鼓的,一会儿憋着气不肯说话,一会儿又恶狠狠地说定要他们好看,不过最后都要偎进顾迟玉怀里撒娇,软乎乎地说哥有人欺负我。
顾迟玉也总愿意帮他出头,这是理所应当的,他想,不然他混到这么高的位置不是白混了?有他在,为什么要让贺棠受委屈呢?
不过他不会把这种话说出来,毕竟贺棠总还是要自己立起来。
但好像回来后,就没再听贺棠说过这些了。
他知道贺棠如今的本事,但总免不了关心则乱,只怕有人欺负了自己的弟弟。
可是,贺棠怎么能什么都不和他说呢。
贺棠怔了怔,他坐在床榻上,仰头看着顾迟玉,眼神依恋又软和,好像还是当年那个受一点委屈就要缠着哥哥撒娇的少年。
“谁敢呀,”他笑了下,“哪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顾迟玉也笑,他轻抚着青年的眉眼,真奇怪,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呢,好像他走之前,眼尾这里还有些圆,脸颊更柔和,眉毛也是软而柔地趴着,明明也成年了,就是显得有点孩子气。
现在眉骨一下子挺起来了,脸庞轮廓也更清瘦英气,嘴唇紧紧抿着,那些胡闹的话乱说,真有什么心事却不肯和他讲了。
“棠棠,”他有些迟疑道,“我是不是对你要求太多了。”
他一直希望贺棠过得好,可是贺棠过得不好,也都是因为他。
“怎么会,”贺棠突然有些激动地站起来,他神色局促,眼睛一颤一颤的,好像把这段时间做的事都回忆了一遍,而后有些紧张地看顾迟玉的神色,“哥,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顾迟玉心里一沉,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柔和:“当然没有,”他捧着贺棠的脸亲了亲,“棠棠是我的骄傲。”
帝都医疗中心。
顾迟玉来找季酌时,正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被父母搀扶着走出来,她略垂着头,苍白的脸上双眼无神,但腰背依旧挺得笔直,顾迟玉扫过她规整的发型,还有走路的姿势,目光微微一顿,而后收回视线走进了季酌的办公室。
季酌的办公室很符合人们对医生的刻板印象,极度的清洁与极简风格,过多的白色元素显得有些冷淡,季酌坐在办公室后面,神色凝重。
“有棘手的病人?”顾迟玉道。
季酌是个一丝不苟到有些无聊的人,甚至连情绪的波动都很少,他大部分的激情都给了自己的工作,就像他大部分的同理心都给了自己的病人。
没人能否认他是优秀的医生,各种意义上都是。
“嗯,”季酌很闷地应了一声,“你看到了吧,是个军人。”
顾迟玉没说话,季酌也不在意:“二十多岁的上校,本来该前途无量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她得了精神力解离症。”
这是这个时代独属于精神力进化者的癌症,和古地球时期的解离症装同宗同源,但是危险系数和死亡系数却要高得多。
因为人类进化出了精神力。
这种原本和情感、心理、意志捆绑在一起,因为过于捉摸不定而不受重视的概念,终于具象化成了可观测的,真实客观的力量,甚至攻击力惊人。
攻击别人,也同样可以攻击自己。
精神力解离是这类精神病症中最严重的一项,古早时期人们用记忆缺失、人格障碍来逃避创伤,但当进化出精神力后,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解离患者会不受控地用精神力攻击自己的大脑,靠摧毁记忆、摧毁人格、甚至是摧毁脑内的功能区域,来换取从痛苦中解脱。
99%的精神力解离症患者都被发现因在睡梦中遭受自身精神力的反噬性攻击而脑死亡。
但这还不是季酌心烦意乱的主要原因。
因为持续数十年的战争,精神力解离症在本世纪上叶达到了数百年来的数量巅峰,季酌的办公室也已经接待了来来往往数不清的病人,再富有同情心的医生也会因此麻木。
“她是来申请记忆手术的。”季酌烦闷道。
这是目前对精神力解离症唯一有效的治疗手段,这种手术在帝国一直被绝对禁止,只有近些年对军方开了个小口子,允许因为上战场而导致严重精神创伤的军人,在本人、家属、以及医疗官协会五人以上的专家会诊一致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记忆手术,切除对其造成创伤的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