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性欲让腰腹挺起,也让脊骨绵软,男人的喘息变得急促,雪白的皮肤上细汗反射出碎光,每一处都写满了情动的痕迹。

“呜,呜嗯”

他闷声呜咽,分开的大腿很明显紧绷起来,小腹下烧起一团强烈的,迸发的火焰,情欲在火焰里欢快地跳着舞,火星甩出来,细细的苗往上猛窜,从尾椎到脊骨,到发麻发颤的头皮,他被烧得融化,化在蒸腾而起的嬾陞欲望里。

只差那么一点点,比最纤细的少女并起两根指头还要细微的一点,只要他按下那个绳结,只要他轻轻一扯细链,只要他捏住自己肿胀发烫的乳尖。

只要这样任意一个最轻微,最简单的动作,他就能让忍耐许久的身体尝到高潮的滋味。

那种甜蜜的,轻盈的,飘飘然仿佛升上云端天堂,让他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滋味。

顾迟玉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像虚脱一样倒在椅子上,他的脊骨仍然滚烫发热,但却不是因为欢欣高昂的快感,正相反,他从高潮的甘美云端一下子掉回了欲望的地狱,他被迫停止在高潮的边缘,身体攀起熟悉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躁。

还有两次,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想。

这比开着高潮限制被贺棠玩弄侵犯的还要痛苦,顾迟玉停顿了片刻没有动作,他有些抗拒抚摸自己的身体。

贺棠没有再催促他,但顾迟玉只是抬起头,看着青年那双同样带着欲望雾气的,满是期待的眼睛,就忍不住再一次毫无底线地屈服了。

他迟缓地移动自己的手指,青涩地用那些道具自慰,第二次高潮边缘来得更快,但也更痛苦,顾迟玉的指尖再发抖,他感到欲望的不可控制他的身体太容易高潮了。

他不得不用力按下自己的小腹,尽管这样会让膀胱和子宫泌出快感,但因为尿水太过饱胀,这样用力地,近乎凌虐地深深按下去时,带来的疼痛会比性欲更加强烈。

顾迟玉晃了晃头,在疼痛中又多恢复了几分理智。

还剩最后一次,他这样想着,轻轻摩挲着指尖,那里还在发抖。

他甚至不敢触碰自己肉穴上那颗翘起的蒂珠,那块充血勃发的地方敏感到了夸张的程度,顾迟玉觉得自己可能只要把手按上去就会立刻高潮,他只能极小心地,用指尖的一点软肉触碰潮湿的穴口,再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拂过乳尖,他必须点燃身体内的欲望,让它攀升到最高点,但又绝不能翻越过去。

身体开始发热,小腹紧绷着抬起,男人包裹在军靴挠弄折磨下的双脚也蹬弄着抬起,蜷起的足趾点着地面。

好想,好想

顾迟玉浑身都在发抖,但他最终还是在攀上高潮前的一瞬间痛苦地移开了双手。

欲求不满的火焰持续炙烤着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乳头和阴蒂都在空气中难耐地抽搐,肉穴也翕张着,一股一股吐出淫水。

“可以了吗,棠棠?”他语声迟缓。

男人脸上一片潮湿,汗和泪混在一起,眼珠像水洗过一般,在泛红的眼眶里清亮地半睁着。

贺棠没有说话,

顾迟玉也没有说话,他一动不动地靠在椅子上,只有胸膛急促地起伏。

他没有办法,他拿贺棠完全没有办法,即使这个他心爱的,可爱的孩子现在说,不可以哦,哥哥还是不可以尿,又或者说,哥哥这样真可爱,再多自慰几次不许高潮给我看好不好,即使这样说,他也完全没有抗拒,或是据理力争的办法,所以他只是无力地放松着身体,等待着贺棠无论是好是坏,他都只能全盘接受的回答。

但沉默来的格外得久,甚至比贺棠的回答先响起的,是隔音门低沉的敲门声。

顾迟玉猛地坐直了,身体因为紧张而绷起,比起羞耻和惊慌,他眼睛里最快闪过的是攻击性十足的警惕。

还有一些疑惑。

他上午并没有安排会见,如果真的有来客造访,秘书官也应该先拨通内线通讯。

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地,近乎冒犯地来敲他的门,且还没有被阻止。

但很快,他从这些破碎的词句里感受到微妙的熟悉,是啊,谁敢这样来敲他的门呢。

贺棠已经把他那边的视讯单向关掉,投影里只剩下他自己的脸,他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温柔的哥哥微笑,语声亲昵:“哥,你把门打开呀。”

隔音门打开,关上,又再次落了锁。

顾迟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贺棠扑过来亲住,他温顺地仰起头,白皙颈项上喉结滚动,唇瓣洇出一点湿意。

在亲吻的间隙,他有些喘息地道:“棠棠,你把那个打开了吗?”

他吐着气,眉眼湿红,浑身散发着情欲堆积的媚意,但却那么温柔,那么柔顺而又包容地看着自己:“不然的话,我可能要忍不住高潮了。”

贺棠心里软绵绵的,像被顾迟玉吹起来的,一圈一圈蓬松开的棉花糖。

“哥,你怎么这么乖啊。”小棉花糖说。

“哥,我想在这儿肏你。”小棉花糖开始支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他刚喜欢上顾迟玉,从他第一次看到顾迟玉穿军装,从他第一次跑来军部,将崇拜又爱慕的视线落在顾迟玉身上。

抛开身份,他的视线是那么的不起眼,因为崇拜并爱慕着顾迟玉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在极端慕强的军部。

他淹没在那么多类似的视线里,心里因而翻滚起强烈的嫉妒和独占欲。

想要哥哥只注视自己,想在这间办公室里脱掉哥哥矜贵体面的军装,狠狠地进入他,肏弄他,在每个角落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让哥哥坐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想起自己。

“哥,”他声音有点沙哑,为自己终于要达成所愿,“我可以在这里肏你吗?”

他知道顾迟玉一定会答应,他一边听着对方温柔的应允,一边已经将手深入松垮的衬衫里,彻底剥去男人的上衣。

裹着束带的胸乳露出来,两颗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痒和热而可爱地颤动。

贺棠伸手捏上去,像顾迟玉先前期待的那样,碾磨着,抠挖着乳头,甚至掐住两侧的乳尖一起向外揪扯,将软桃一样的乳肉扯出淫靡下流的形状。

难耐的骚痒在疼痛下缓解,战栗的性欲占了上风,顾迟玉呜咽着挺起胸膛,但那双手已经停下了对胸乳的抚弄,它们掐住腰肢,掐住含满尿水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软的,细韧又肌理分明的优美皮肉,恶劣地凌虐着膀胱和子宫。

“呃,呃啊哈”

好痒,好想尿。

身体内部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地翻滚着刻骨的痒意,无法触碰,无法缓解,只有尿水冲刷涌动,积累着酸胀的情欲,顾迟玉感觉自己的膀胱和尿道都在抽搐,青年温热的手掌反复按下来,按着被束腰勒平的小腹,连子宫都被按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