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场景,真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肉棒发疼。

“哥哥会同意的吧?”明明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贺棠却还是偏执地索求着顾迟玉的态度,“是哥哥自己说的吧,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对你都可以,”他微微歪着头,一副天真又恶劣的样子,“那就算彻底把哥哥玩坏,痛苦得恨不得死掉,也还是会愿意的对吧?”

顾迟玉愣怔地看着他,这是他娇惯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是他心目中比任何人,甚至比自己还要重要的存在,即使贺棠变成了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每日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顾迟玉也依然还是这么想的。

他曾经伤害过这个人,他愿意做任何贺棠想要做的事情。

他看着贺棠,含满情欲泪意的眼睛,此刻盈着某种温柔而难过的碎光,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贺棠便轻快地笑起来:“哥哥对我真好。”

好像顾迟玉让渡的不是身体的所有权,而是一支随手递过来的花。

贺棠甚至早有准备,或者说他应该早有准备,在顾迟玉离开的三年里,他花了不短的时间来接受现实,又在余下更漫长的时间里,一遍遍,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描摹着他要如何将这个人抢回来,囚禁在自己身边,又如何用尽办法凌辱和拘束男人的身体,把他调教成时刻沉湎于欲望,只知道感受自己的淫娃荡夫。

尖锐的针头抵着乳孔,慢慢将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去。

“据说只要半天的时间,就会鼓出两个圆润的小奶子,乳头也会涨大一圈,而且越是受刺激就越是容易泌出奶水,和哥哥的身体很相称呢。”

对情欲敏感的部位对痛觉同样敏感,只是被针头抵着就紧张地绷起身体,等扎入注射的时候,顾迟玉甚至可怜地流出了眼泪,偏着头极力忍耐着身体的颤抖,贺棠按着他的肩膀,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对纤薄优美的蝴蝶骨在微微耸动,后背都出了一层热汗。

注完开发胸部的催乳药剂后,贺棠又给他戴上了乳头锁。

刚刚好,性快感的刺激有利于药物的吸收,也能把乳头改造得更敏感。

真是不敢想象,哥哥这对已经脆弱到夸张地步的乳珠再更敏感一些会是什么样子,不会碰一碰就盈着泪水哆哆嗦嗦地准备高潮吧。

打开装置后,原本合拢花苞状的乳头锁好似微微绽开了一些,整个都变得鲜活起来。但其实外表并看不出太多异样,即使很仔细去看也不过是极其细微的晃动,但对于佩戴者来说就完全不是如此了,只要稍微动一下,里面尖锐细密的突起就会高速刺激着娇嫩的乳头,比起普通跳蛋的频率还要夸张好几倍。而且跳蛋是无法一直使用的,但乳头锁上的装置动力却是来源于佩戴者本身,只要顾迟玉轻微动一动,那里就会立即开始工作,可是人活着又怎么可能不动,即使是睡梦中也难免,所以也就近似于不间断地凌虐着使用者的乳头。

几乎是贺棠松开手的一瞬间,顾迟玉就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发出一声凄哀痛苦的呻吟,含着口塞的唇角甚至立刻溢出了滴落的涎水。但是身体的颤抖只会让装置震动得更厉害,就像是完全无解的死循环,让他很快陷入了更恐怖的淫虐地狱里。

“怎么这会儿就哭成这样了,”贺棠看着顾迟玉不断涌出的泪水,以及被刺激到泛起深粉的身体,神色有些怜惜,但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不仅是乳头,还有下面没用上呢。”

下体的装置和双乳上的大同小异,一样是只要佩戴者有哪怕再轻微不过的动作,都会高强度地震动刺激着肉核,贺棠给顾迟玉的大腿根套上腿环,再用金属丝线连着固定在阴蒂环上的淫恶装置,这样只要大腿一动就会产生激烈刺激,如果行走的话这种刺激会更夸张,好像时刻被人捆着肉核扯动玩弄一样。

肉蒂上的装置不同于乳头锁内部的颗粒突起,而是做成了粗糙的毛刷状,会不断围绕着肉穴上突起的蕊豆做圆周运动,粗毛便会不断刮过肉核软嫩的表皮,像是有人不停地拿粗糙的毛笔勾画玩弄着敏感至极的肉豆。

其实如果哥哥现在是自由身的话,这套装置会更有意思,每天去军部工作的元帅大人,挺阔修身的黑金色军装下面是一套不断淫虐着乳头和肉蒂的淫荡道具,明明被刺激得骚水直流,恨不得立刻跪倒在地上哀求着肏弄和高潮,却还要苦苦忍耐着折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下属示意、对话,努力把被快感鞭挞得几欲崩溃的神经集中在工作上。

完全是一个披着矜贵优雅皮囊的骚货荡夫。

但可惜了,他并不放心让哥哥恢复自由。

只走神了这么几秒的功夫,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到几乎昏死过去,他瘫倒在床上,比眼泪流的更凶的是失禁一样泄着淫水的嫩穴。

“啊,原来是真的失禁了。”贺棠在他腿间点了点,嗅到了些微腥涩气息。

明明被不停欺负的是肉穴上的骚豆,但从穴眼儿到尿孔都可怜地痉挛颤动起来,孱弱地往外泄着淫液和尿水的混合物。

顾迟玉倒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在失控一般的哆嗦、痉挛,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窒息一般的急促喘息着,被刺激到上翻的双眼有种奇异的淫媚感。他整个人像陷进了一片黑暗湿热的泥沼里,明明没有戴眼罩,视线里却只有偶尔闪过白光的黑暗,某种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东西淹没了身体,像沼泽一样继续往口鼻吞噬。

他听到自己震鼓一样的心跳,好像要跳出胸腔在他面前爆炸,奔涌的血液如河流涌动在耳膜里,轰鸣着把他的身体撕扯成破烂的一块块。

他快要死了。

贺棠捏住他的下巴,软弱无力的美人便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失神的眼睛没有一点焦距,只是机械地掉着眼泪。

“要戴满一整天才行,”贺棠温柔道,“哥哥,要好好活着哦。”

【作家想說的話:】

哥哥今天高潮了吗,还是没有。

正文

第4章4感官剥夺、淫虐放置下的情欲地狱、尿道锁拘束、高潮时喷奶

顾迟玉眼神涣散,唇角不自觉流出涎水,他朦朦胧胧听到贺棠说,要他带着这些淫虐意味十足的道具一整天,可是却无法十分分辨出这话里的意思。

一整天,他恍恍惚惚地想着,又有什么区别呢,明明每一秒都好像是永远那样漫长和痛苦。

纤长白皙的手臂突然被拖拽着举起,镣铐上的链条升到高处,挂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钩。

顾迟玉浑身软烂,连支撑着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勉强被锁链吊着不至于瘫倒下去,蜷缩的足趾点着地面,足弓挺起,紧绷的小腿修长而优美。

只是这样被拖拽着站起来的动作,胸乳和肉蒂上便爆发出强烈数倍的快感刺激,挑逗着每一根神经的每一个角落,让他爽到双眼直翻,身体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贺棠握着他的脚腕,从白皙的足背开始往上抚摸,小腿肚都敏感到发抖,每一处皮肉都洇着浸透了欲望的淡粉色。

他最后握住男人的膝盖,在两条腿之间固定住一根金属棍,这样不管肉穴再怎么发骚发痒,甚至难耐到无法忍受,顾迟玉也没办法哪怕是靠并拢双腿来获得一点点快感的安慰。

因为膝盖被撑开,肉穴也像是被人从两边掰开一样,坦露出嫩红泥泞的软肉,像一朵被雨水淋透,连最深处的蕊芯儿都狼狈张开的芍药。

贺棠在嫩肉上轻轻勾了勾,羽毛一样的轻盈,就足以让发情到极点的身体哆嗦着吐露出凄哀的呻吟。

粗大的按摩棒被塞进两个肉洞里,深到一直抵着雌穴里的子宫口和后穴的前列腺。按摩棒故意开到最低频的震动,让无法高潮的身体不至于被过强的震感欺辱到麻木,而可以清晰感知着每一寸敏感的肉壁被不间断缓慢刺激着的快感。

顾迟玉大概是已经完全超过了临界值,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也挤不出一点微弱的反抗,任人欺凌着肉玩具一样的身体,只本能地给出一点颤抖和呻吟的反应。

“怎么看着这么可怜,”贺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即使是这样的动作都足以让顾迟玉感到甜蜜而凄楚的快感,“不是每天都会给你插上这些东西么,哥哥要快点适应才对。”

顾迟玉每天大半的时间都会含着这两根按摩棒,里面做了镂空的设计,被贺棠灌满了烈性媚药,会在震动的时候把媚药不断挤出来,按摩棒周身则全是狰狞突起的圆点和密密麻麻的吸盘,一边肏干着肉穴一边摩擦或者说按摩着甬道和子宫,让催情的药汁被充分吸收。

因为被长久地限制住高潮,顾迟玉甚至都没办法依靠不断高潮的快感来提高自己的阈值,以便缓和一些折磨,所以明明被残忍地玩弄了十多天,身体却只变得越来越敏感脆弱,如果现在给他解开束缚,大概是一阵风吹过都会兴奋到癫狂高潮的程度吧。

垂着的头被人拽起,顾迟玉眼神涣散望着虚空,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但又好像连眼里闪动的泪珠都凝着对欲望的痴缠渴望,让那张俊丽靡艳的面孔显出一种堕落感十足的色情意味。

口塞被人取下来,被撑开的嘴巴一时无法合拢,半张着唇,吐露着舌尖,一边控制不住地溢出涎液,一边从嗓子里挤出低软绝望的呜咽,他哭泣着,对贺棠哀求道:“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