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则一边心痒痒地看着他哥这副勾人的样子,一边惊叹地发现控制器内的身体上限居然又跳了两个点。
都是哥哥的错啊,贺棠忍不住想,看着顾迟玉这副模样,谁会不产生蠢蠢欲动的恶念,想要这样一直掌控他,欺负他,让他颤抖着在自己面前被玩坏掉。
当然,也只能在自己面前。
下调感度之后,刚刚好卡在顾迟玉忍耐极限的边缘,男人湿润的眼睫颤动,等陈遥青走过来时,那点湿气已经极快地敛下。
这位情人众多、风流韵事缠身的年轻少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散漫地抬手挥过额前行礼,而后和顾迟玉并肩向军部大楼里走,一边边走还一边忍不住吐槽:“我从来没在军部见过这么多人。”
战后百废待兴,不少部门都往军部借了人,其余的呢,休假的休假,养伤的养伤,除了少数中高层在战后尚有暗流涌动的缓冲期默默关注着权力的变动交接,大部分人都沉浸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的轻松喜悦之中。
以至于整个大楼都空旷了不少,高阶军官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日常事务运转不受影响就好。
但是今天,陈遥青默默看着一路来来往往的人流,打印室里那个捧着厚厚材料的年轻文官昨天才请假说要和爱人求婚,两个穿着崭新军服,锃亮徽章全别在胸口的尉官已经第三次路过他们身边,长廊上一排排办公室无一例外都敞着门,里面或忙碌或悠闲,不时用视线扫过门口。
甚至还有不少人拄着拐杖裹着绷带就来了!
等顾迟玉经过时,他们便飞快地用亮晶晶的目光看一眼元帅,板正又响亮地行礼问好,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退开。
“如芒在背啊。”顾迟玉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被贺棠锤炼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即使一边走路一边被滚动的颗粒突起还有刷子一样的硬毛挠弄着脚心,勒进双腿之间的麻绳随着大腿的摆动研磨着前后两个时刻都处在发情状态的潮湿肉穴,包括那根系着他内外最敏感处的金链,也随着行走间身体的晃动不断折磨着乳头、阴蒂还有子宫,被燥热情欲填满的身体难耐到连指尖都在发抖,但他居然还能维持着优雅平和的姿态,甚至和陈遥青开了个玩笑。
那些视线太强烈了,即使退让开,他也能鲜明地感觉到背后有多少人在盯着他。
顾迟玉对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脸上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淡而疏离的微笑,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这具黑金色英挺军装包裹下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怎样严酷而羞耻的折磨,当元帅大人被无数狂热崇拜的视线紧密注视时,其实满脑子都是对被自己的弟弟肏弄顶撞的渴望,想紧紧抱住贺棠,被他肏到身体最深处,让小腹突起,子宫都在发抖,当然,最曼妙也最渴切盼望的就是,当浊白的精液灌进身体时,他希望自己也能一同攀上高潮,让饱受压抑焦躁的淫荡肉体可以得到日夜渴望的快慰解脱。
“他们是关心你,”陈遥青自然也不知道他的遭遇,只是耸耸肩说了句好话,而后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着你倒是老实,先前你没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跑来堵我。”
“辛苦你了。”顾迟玉仍是那副优雅冷静的样子,伸手轻轻拍了怕她的肩。
“行了,跟我还用客气,”陈遥青正想着要不要狮子大开口一下,突然见顾迟玉露出一个有点奇怪的表情,好像在走神思索什么,又好像在发呆放空,“你想什么呢?”
“嗯?”顾迟玉回过神,他克制地微笑了下,“没什么。”
陈遥青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她又疑心顾迟玉走神是在想他那位黏人又难搞,偏偏还位高权重的男朋友,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她很谨慎地选择了中止话题。
顾迟玉捏了下耳朵,眼尾泛起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痕。
他刚刚的确是在想贺棠,也容不得他不想,耳内的芯片传来轻微的震动,将对方的声音传递的极为明晰:“哥,你怎么能乱摸别人?”
这叫什么话。
顾迟玉抿了抿唇,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便开口解释,只能轻轻摩挲了下耳廓便作罢。
但贺棠却气鼓鼓地不肯罢休,只下一秒,男人便鲜明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更敏感脆弱了几分,侵犯着敏感处的淫具也更强烈地震动起来,乳头锁和乳钉挑逗着两颗不堪玩弄,却偏偏时刻发情勃起的乳尖,酸胀的小腹轻微抽动,内置的圆球持续撑大,挤压着早就饱胀难忍的酸涩膀胱,尿液随着尿道锁的抽插急促流动,一下一下反复冲刷着细嫩的尿孔,几乎每走一步都会体会到头皮发麻的失禁感。
“就剩几米的距离了,哥哥可以忍住的吧。”贺棠阴飕飕道。
他一边说,一边瞪着眼睛看着顾迟玉的共感娃娃,裸露的身体上缠着和原身一样的细金乳链,长长的链条垂在雪白小腹上,又蔓进肉穴的深处,系着敏感娇嫩的肉蒂和子宫。
他用力抓住那根淫恶的细链,心里酸得发疼。
好嫉妒,真的好嫉妒陈遥青,嫉妒她和哥哥青梅竹马长大,嫉妒先帝后曾经想过让他们联姻,嫉妒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民众们捆绑在一起,津津乐道的“帝国双子星”。
最嫉妒的是,当无数次陈遥青坦然地在阳光下和顾迟玉相伴说笑时,他也无数次地缩在阴暗角落里,仿佛什么永远见不得光的存在。
他真的好想好想得到顾迟玉的认可,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顾迟玉是他的,顾迟玉喜欢的人是他。
他想得要发疯了。
想得每次见到陈遥青,肋骨到心脏都一抽一抽地发疼,像有一条密而阴暗的荆棘狠狠勒进血肉里,但他偏偏还无法表露,只能一次次扬起若无其事的笑容,偶尔的忽视和讽刺也要克制再克制,斟酌再斟酌,因为不想惹得顾迟玉不悦或者为难。
顾迟玉顿了一秒,而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不知道是自己身体发情得太快,还是贺棠动了什么手脚,浸润着敏感处的催情药物已经很明显切换成了痒药,深入骨肉的痒意从身体各处蔓延开,柔嫩的乳头勃起顶着衬衣,乳钉的震动在激烈的痒与热下也显得不值一提,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扯开衣服用力揉搓自己的双乳,露出那对淫荡肿胀的乳头,用手指捏住那里抠挖揪扯,一直抠弄到乳孔深处不再这么骚痒难耐,好痒,太痒了,连泌着乳汁的奶子也在痒得发抖,涨奶的酸痛和极致的痕痒混在一起,如果贺棠在他面前,大概已经忍不住捧着奶子凑上去,恳求对方狠狠凌虐这对淫乳,扇巴掌也好,穿环也好,用鞭子或者竹板把乳肉乳头都打到红肿也好,让他不要再这么痒了。
可是连轻柔地触碰爱抚都会让他颤抖呻吟的敏感乳珠,如果被这样欺辱凌虐,再捧着伤痕满布的乳肉吮吸肿到发烫的乳头里涌出的奶水,大概会把他刺激到哭泣昏迷吧。
顾迟玉脑子里已经有些混乱了,乳头锁是最快喷出痒药的,其他地方只是迟了一步,却都未能幸免,被衣服布料摩擦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敏感地战栗,可怜的双脚每走一步路都紧紧蜷缩着足趾,细嫩的足心被痒药侵蚀,再被突起和硬毛狠狠抓挠,刺激到连神经都在发抖。
更恐怖的是,连尿道、肉穴、乃至身体更深处的膀胱、子宫,都在痒药的浸润下发出淫媚的呻吟。
不行,真的要忍不住了
在露出淫靡痴态的前一秒,顾迟玉用颤抖的手紧紧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听到落锁声的一瞬间,他像被抽取了脊骨,绵软的身体倚靠在隔音门上,在战栗中咬着手背呻吟。
纤长白皙的手指也被染上了欲望的艳色,泛粉的指节上下轻晃,指尖涨成了更艳丽的色泽,被咬住的部位露出湿红的牙印,湿漉漉的唾液流下来,唇瓣和手背都是一片濡湿。
“哥,你先坐下来,然后把视频打开。”监听器被贺棠用出了耳麦的效果,隔着遥远的距离,他耐心地提示着已经陷入混乱情欲的美人元帅。
顾迟玉晃了晃头,踉跄着走到长桌前,扶着桌椅哆哆嗦嗦坐了下去,再打开和贺棠的视讯。
他太难受了,贺棠说的没错,痒对他来说比勃发的情欲更难忍受,几乎是坐下的一瞬间,顾迟玉就控制不住拉扯起自己的衣服,腰带随着一声金属的脆响被解开,军服外套同样如此,好在质量过硬的金属扣未被扯断,轻薄柔软的丝质衬衣露出来,被鼓胀红润的乳珠顶出暧昧的轮廓。
解开束缚后顾迟玉好似略微冷静了两分,至少他没有再乱扯衣服,只是用不稳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衬衣之下,双乳被束带勒得粉白,而乳头是艳丽至极的熟红色,在痒与热,以及憋胀乳汁的折磨之下,那两抹熟烂淫艳的色泽仍在颤抖着加深。
也顾不上脆弱的乳头多么害怕被爱抚,顾迟玉难耐地揉住自己的胸乳,指尖碾过乳珠,让他仰头吐出含泣的呻吟,腰肢发抖,连双腿也并在一起交错摩擦,好痒,太痒了。
顾迟玉失态地想继续脱下自己的长裤,磨得肉穴汁水淋漓的麻绳此刻却成了帮他缓解痒意的最佳工具,他紧绷着腰腹,手指摩挲着军裤的拉链,露出两截白皙修长的大腿,麻绳深陷在肉穴里被前后扯动,汁水横流。
“哥,你在做什么?”视讯连通,3D的投影效果让贺棠可以近乎在现场一样观察着顾迟玉发情发痒的淫态,甚至连那股淡甜的香气都如实模拟了出来。
顾迟玉动作一顿,他似乎回神了些,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视讯的投影,含糊喊了声棠棠。
“哥哥怎么可以乱碰自己的身体,”贺棠皱着眉,神色很明显的不快,“只有我可以触碰,哥哥的身体完完全全被我控制,连自己都不能做主,这不是哥哥亲口答应我的吗?”
他手指虚虚点过,顾迟玉却好像真的被触碰了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在发抖。
男人用力闭了闭眼睛,又重重吐出一口气,真的很重,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