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移开了视线。

他不再去看顾迟玉,手下用力一顶,暖玉从被扩张到极致的宫口全部送了进去,器具松开后那团软肉便又彻底合拢,宫颈口只能瞧出细细的,软嘟嘟的一条线,谁要瞧不出它刚刚曾被强行撑开,现在还含这一块拳头大小的淫玉。

顾迟玉喉头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那几乎是一种窒息到极点后的喘息,他脸上汗和泪混成一团,眉眼却更显出媚态,连一蹙眉,一眨眼,都好像带着绵绵的情色意味。

但事实也差不多,那块暖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了,他一呼一吸间都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宫胞的饱胀,甚至仅仅是呼吸得粗重些,暖玉便会轻轻晃动,挤压着子宫内的娇嫩肉壁。

是非常奇怪的,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好像真的有点太过头了。

“是中空的玉块,细密的孔洞肉眼几乎完全看不到,但确实是存在的,不管是吸收还是排出液体,都可以靠调整孔洞的方向来完成,比如现在”

贺棠也不知道做了什看文群63·27171·21么,让顾迟玉猛地惊喘了一声,本就泛着细细快感的子宫被液体浸透,而后逐渐撑满,小腹又微微饱胀起来。

“不是春药,哥哥能猜出来是什么吗?”贺棠帮他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但往往刚擦净,汗水便又渗了出来。

顾迟玉完全无力思考,只是迟缓地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可怜地看着贺棠,像是在祈求他不要做得更多,不要再继续欺负他了。

“是我的精液,”贺棠笑了下,“想到哥哥身体里一直含着我的东西就觉得心情很好,最好有一天能让哥哥淫乱的子宫对我的精液上瘾,只要一会儿不含着就会又痒又空虚,只能很可怜地求着我射到哥哥身体里。”

顾迟玉眼睫颤了颤,湿红的眼尾渗出泪痕,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折磨,还是因为贺棠这番话。

他这副样子实在让人又怜又爱,明明被欺负到极点了却还是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仿佛即使再痛苦也只会默默忍耐。

贺棠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悲哀又暴虐的欲望,他捏着顾迟玉的下巴:“光是子宫还不够,把哥哥的膀胱里也灌满我的精液好不好,里里外外都填满我的东西,让哥哥的身体完全变成我的肉壶,存在的意义除了被玩弄,就是承载我是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水。”

“棠棠,呜呃”顾迟玉含混地喊了声贺棠的名字,他有些难以置信对方真的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刚慌乱地摇了摇头,下体便传来轻微的刺痛。

导尿管插进了尿道。

含糊的祈求变成了呜咽,被拘束住的身体连最微弱的抵抗也无法做出,虽然顾迟玉也有些怀疑即使完全自由,他可能也没法真的抗拒贺棠对他做的事。

尿道锁被打开,时刻被管道内细密突起折磨的尿道轻微哆嗦着,酸胀的膀胱缓缓流出尿液。

顾迟玉久违地完全排出了尿水,但心里却完全无法生出一丝轻松和愉悦,毕竟这一刻短暂的放松却是为了更深的折磨,将另一种完全不该存在在这里的液体注入膀胱。

导尿管的另一头是类似漏斗的软胶,正好可以裹住勃起阳具上的龟头,等顾迟玉排空尿水后,贺棠便贴上那块软胶,硬热的肉棒肏进仿佛永远都湿漉漉的肉穴。

顾迟玉被顶弄得不住呻吟,他心里有些慌乱,神色间也显出难得的脆弱,一面喘息呜咽,一面泪意涟涟地软声和贺棠求饶:“棠棠,别这样,呃嗯,啊,真的不,不行,呜,呃哈啊”

他实在头皮发麻,那种东西怎么能射进来。

“为什么不行?”贺棠揉着他的小腹,塞着淫玉又灌满了精液的子宫敏感得过分,只是被这样隔着腹部揉捏都会瑟缩痉挛,泌出让人浑身发软的淫乱快感,就像给囚禁着顾迟玉的淫虐牢笼又添了一重锁具,日后再忍耐着无法高潮的焦躁绝望时,连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都会不断涌出残酷的情欲折磨了。

“哥哥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他漠然道,“即使是哥哥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一心想把顾迟玉里里外外哪怕连膀胱都肏透,只过了十多分钟便按着男人的身体,过分兴奋地射出了精液。

浊白的液体顺着导管逆流而上,倒灌进入了空荡荡的膀胱,直到把那里也完全灌满,仿佛另一个小子宫一样,可怜又淫靡地含满了弟弟射进来的精水。

顾迟玉感受着一阵阵涌上来的,古怪又鲜明的充实感,膀胱被精液填满的同时,某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也填满了他的大脑和身体。

贺棠往他的膀胱里注射过很多东西,清水、媚药、山药汁,每一种都曾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丢脸地在自己弟弟面前啜泣求饶,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样这样,这么,这么

贺棠并不知道顾迟玉混乱的思绪,他今天胡闹发疯了一通,此刻反倒平静下来,依偎在顾迟玉身上,一副亲近又依赖的样子。

只除了他故意枕在顾迟玉的小腹上。

子宫和膀胱都被精水填满,让顾迟玉的小腹再一次可怜地鼓胀起来,他蹙眉忍耐着体内液体流动引发的可耻快感,尿道锁重又被锁上,密布的突起和绒毛折磨着细嫩的尿道,让那种憋尿的酸胀难耐感时刻都鲜明地刺激着身体,无法习惯和忽略。

憋尿,他现在憋的可不是尿水,这个念头让顾迟玉脸色扭曲了一瞬。

不过等贺棠枕到他小腹上后,他就无力再思考这么多了,小腹和膀胱被压着扁下去,尖锐的酸胀疼痛猛地刺进身体,让他几乎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

顾迟玉终于从贺棠这一连串的行为中品出了点什么,他忍着体内乱七八糟的胀痛酸涩,以及无时无刻不侵犯着身体的发情快感,温热的手掌轻抚着贺棠的头发,柔顺软和,就跟他心里的贺棠一样。

“怎么心情不好,”他轻轻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被压住的小腹舒服一些,被贺棠察觉并更恶劣地故意碾了碾膀胱和子宫后便选择了放弃挣扎,无奈地放任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在他身上乱折腾,“工作不顺利吗,还是陈遥青又找你麻烦了?”

贺棠总能很轻易地被顾迟玉挑起情绪,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比如现在。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他恼怒道。

从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哥哥总会冷不丁打听两句外面的消息,这实在太像一个想要逃离的信号,每每都会惹得贺棠烦躁不已。

顾迟玉失笑:“棠棠,我关心的是你。”

贺棠并没有被安抚到,他坐起身盯着顾迟玉,眼神晦暗不明,像两团深黑的幽潭。

“哥,”他冷声道,“你没有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你难道还能做什么吗?”

他冷酷得近乎有些残忍了:“不要再去想那些和你无关的事情了。”

顾迟玉怔了怔,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室内一片近乎窒息的沉默,贺棠偏过头不肯看顾迟玉,又或者不敢看,他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等他挣扎许久打算说些什么时,却听到他哥哥一声叹息。

“棠棠,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和你站在一起,帮助你,保护你,”顾迟玉语声温柔,又带着些微怅然,“可是至少也让我稍微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过得怎么样,棠棠,哥哥只是想关心你而已。”

他也会担心的啊。

贺棠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