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渴望的还是一样会渴望,贺棠靠坐在床榻上,他把顾迟玉拉过来,让男人跪坐在自己腰间。

“哥哥自己骑上来好不好?想看哥哥主动肏自己呢,”他甜蜜地亲吻着男人的嘴唇,蜜糖里裹着毒药,“但是今晚都不可以高潮哦,哪怕哥哥被我的精液射满了小穴,灌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也只能一直忍耐着哦。”

顾迟玉咬唇呻吟着,思绪仍有些混乱,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明白贺棠的意思,明明身体都被焦躁难耐的痛苦欲望填满了,却还是听话地跪在青年身上,湿哒哒的嫩穴对着下方硬热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他仍旧记得被肏弄的滋味,青年人的肉棒硬得不像话,也热得不像话,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捣穿了,深到连宫口都在被肏弄,挞伐着每一处敏感点,让痉挛的媚肉汁水横流,性欲勃发,痴缠地咬着肉棒不放。

如果可以高潮的话,被贺棠肏弄一定是件无比快乐兴奋的事,但因为不被允许抵达绝顶,被肉棒顶弄的每一分快感也都强制转化成了更深的痛苦折磨。

但至少,在肏弄他的时候,棠棠的身体应该是快乐的吧。

顾迟玉胡乱想着,咬着牙把粗长的肉棒吞吃到了最深处。

在两人身体完全交合契入的时候,贺棠突然道:“哥,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公布了你的讣告。”

顾迟玉愣住。

贺棠温柔地抱住他:“哥哥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也过了最佳的救援期,救援队没有能带回一点消息,所以我想,不如直接公布哥哥的讣告吧。让所有人都以为哥哥已经死了,以后就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哪里也不能去,好不好?”

顾迟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迟钝而机械地晃动腰肢,身体起伏,插在肉穴深处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下捣弄着穴心,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跳蛋仍旧贴在肉蒂上,膀胱里也充满了尿水,这些刺激都让男人的身体本能地收紧着肉穴,也让插入的肉棒能体会到更饱足的快感,时刻渴望着高潮的肉体,唯一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献上自己来让别人获取快乐了。

“陈遥青来找我,她不相信你死了,她说军部也不会认皇室发布的讣告,”贺棠眼底泛起猩红,他轻轻蹭着男人的颈窝,像孩童时那样,寻求着哥哥的依靠和抚慰,“哥哥,她好像怀疑我了,为什么他们总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呢。”

好讨厌,好恶心,如果能杀了那些人,永远只和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不行啊,哥哥会生气的,哥哥总是为了外人和他生气。

“为什么哥哥要在意那么多人,”贺棠脸上是纯然的疑问,“他们比我更重要吗?是吧,哥哥从来没有抛下过他们,被哥哥抛下的人,从来只有我啊。”

他颤抖起来,脸上的神色渐渐扭曲:“哥哥很后悔吧,一定每天都在想着,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选择我就好了。”

帝国和虫族的战争持续了几十年,战争结束的标志就是虫星在军队的围剿下被炸毁。

虫族女皇和巢穴里无数蠕动的虫卵都在这场爆炸中付之一炬,再无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那个深入敌巢的最终人选就是顾迟玉。

当然没有人会同意,能执行任务的人千千万,但他们的统帅只有一个。

但这位待下宽和的元帅,在军令上却从来说一不二。

“除了我,还有谁能保证一定将虫族女皇炸死,还有谁能在引爆之后有机会逃离?”

没有办法回答,这对他们所有人而言都是必死的任务,只有精神力和身体素质都最强悍的顾迟玉有一线生机。

但就因为这样,才更不愿意让元帅去冒险啊。

顾迟玉的副手陈遥青从入伍起就跟在他身边,此刻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咬牙切齿道:“顾迟玉,你也会死的。”

“不会的。”

男人甚至很轻微地笑了下,那张凌厉肃杀的面孔显出两分温柔。

他想到了贺棠。

“我不会死的,还有人在等我回去。”

即使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也在想着这件事,被灼烧到焦黑的指骨颤抖着按下定位装置,下一刻解体的军舰四分五裂,胶囊救生舱包裹着已经彻底昏迷的元帅漂浮在宇宙里,迟缓地向着定位的星球而去。

不是所有地方都安全,也不是所有距离都能抵达,在最近范畴的选项里,他选择了一颗贺棠私有的小星球。

那是他送给弟弟的成年礼物,一个四季都在飘雪的冰蓝色星球。

也是贺棠第一次和他表白的地方。

虽然分手的时候,那个幼稚的小孩哭着大喊大叫说要把那颗星球炸毁。

但是,顾迟玉缓缓闭上眼睛,棠棠一向嘴硬心软,这次也一定会找到他的吧。

后来发生的事情,再没有比两个当事人更清楚的了。

贺棠捡回了身负重伤的元帅,却没有公布消息,只是暗中治疗,然后将自己的哥哥囚禁和拘束在了深宫之中。

“为什么会选我呢,”贺棠仍在神经质一般地喋喋不休着,“如果没有选择我,哥哥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一定每天,甚至每刻都在懊恼吧,因为做了错误的选择,才会付出这样残忍的代价。”

哥哥本该幸福顺利的人生,也因为他变得不幸了。

“没有选错,”顾迟玉忍耐着身上的不适和折磨,蹙着眉打断贺棠的话,他眉眼间还盈着可怜的媚态,神色却很是认真,“棠棠,我当时就快死了,甚至可能你只要再来晚一步,我就真的已经死了。”

除了贺棠,不可能再会有人那么偏执,甚至癫狂地等着他回来,在他离开三年之后,都一直密切地关注留意着与他有关的一切。

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发现闯入那颗偏远小星球的救生舱,第一时间找到了他。

“如果没有棠棠,我早就已经死了,是棠棠找到我,救了我,”顾迟玉温柔地望着他,“棠棠是我的英雄。”

【作家想說的話:】

虽然哥哥现在也很像淫纹的形状,但还是不一样的(比划),比如什么,为了拯救世界被献给了魔王,从此被囚禁在巢穴里,小腹上烙下淫纹,从发情到快感到高潮全部都被魔王控制,每天被肏得湿漉漉的一副要坏掉的样子。即使后来恢复自由了,也一直被魔王用淫纹控制着,哪怕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也会轻易被淫纹挑起情欲,没办法违抗魔王的任何一个指令,可能走在路上也会莫名其妙被刺激到高潮,也可能插满玩具都无法获得一点快感,而且要一直努力憋着尿水,因为随时都有可能会失禁。甚至被要求不断地自慰到高潮边缘,但是绝对不允许释放,要一直积累着性欲等待魔王过来,敏感又色情的身体永远都是随时准备高潮的可怜样子。

其实别的背景也很适合欸,古代世界,比如被夫主用淫规拘束调教的妻奴,啊不过某种意义上哥哥更像被小妻子(贺棠:?)拘束的夫奴吧。魔法世界,被史莱姆或者触手一类的东西包裹住全身,从喉咙到肉穴还有尿道都被塞满了,从头到脚的触手衣剥夺所有的感知,然后一直蠕动侵犯着哥哥的每一寸身体,还会不断溢出有催情作用的粘液,让哥哥越来越敏感,这样不分昼夜地狠狠玩弄着,连脚心和耳蜗都充满了快感,直到屈服成为怪物(贺棠:?)的新娘,以为获得自由了,结果还是每天被触手衣完全拘束起来玩弄,偶尔的自由也一直会有触手覆盖在乳头和肉穴上蠕动摩擦,甚至一边走路还要一边被触手插进小穴肏弄,直到触手怪成功在肚子里产卵才被允许高潮一次。玄幻世界也很香欸,可以搞人体物化,比如被贺棠变成花瓶或者笔筒,连动都动不了,肉穴里被塞满了毛笔,擦拭笔筒时就像里里外外爱抚着他的身体,可能还会有外人在场,但看不出来笔筒是美人变成的,就夸赞贺棠惜物,对一个笔筒这么宝贝,贺棠就笑盈盈地给人展示怎么清洗笔筒,要泡在热水里,用粗大的毛笔一点点清理边缘和缝隙,再擦拭筒内的壁身,哥哥就一直大张着腿被毛笔玩弄着肉穴,兴奋到肉核都在发抖,一次次攀上高潮的边缘。因为被物化了完全无法动弹,如果贺棠离开的话,哥哥就会被毛笔插满了肉穴,像真的笔筒一样一直被放置着,动也没法动地一直承受着折磨,好像永远也没法解脱一样。

啊,脑洞好多.......哥哥你是魅魔吧........

正文

第10章10严密拘束下整夜淫玩放置,崩溃求肏,三孔齐喷,强制连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