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她身体晃动得越是剧烈,胸前两团奶儿脱兔似的摇摇晃晃。
方慕白伸手揉她的软乳,捏着乳头轻扯,又凑了脑袋过来含住她的,用力地舔舐,舔得上面湿漉漉的又沿着她的乳肉往上吻过来。
轻吮她的细颈,辗转了几下,才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上她的嫩唇。
姜瓷湿软的眼眸看他一眼,另一只小手软软地伸过来圈上了他的脖子,软舌滑腻地跟他的纠缠在一块,激吻得都发出了水泽声。
方慕白放肆地含着她的唇舌,大手抚着她软嫩的身体,摸到她的腿跟,摩挲上那片嫩滑的肌肤,手指摸索着捏住那粒小阴蒂,重重地揉。
姜瓷刺激得要命,像是被捏到了命脉,随着男人的揉弄,身体克制不住地紧绷,本就汹涌着的快感堆积着,没一会儿就高潮了。
猝不及防的一下,绞得下面两个男人爽得直吸气。
特别是她前面的穴儿,阵阵的痉挛,兜头淋下的蜜液,使得他身体都绷紧了,大手拍她屁股,粗着声音叫她轻点吸。
只是姜瓷哪里听得进去,大脑里是一片的空白,除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逼得陆霄掐着她的细腰,就发狠地挺动起来,他一动插在后面的关远都差点被他激烈的动作给弄得滑出来。
也揉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下地在她后面抽插起来。
高潮刚过的身体显然有些吃不住,她想尖叫,还没发出声音嘴就被方慕白拿鸡巴堵住了,他扶着她晃动的小脑袋,缓缓地在她嘴里抽送。
姜瓷鼻息间都是浓浓的男性气息,身上所有能吃鸡巴的地方都被占得满满的,想叫又叫不出来,过多的快感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插了有十来分钟,三个男人才前前后后地把精液射给她,抽出来的时候,她两条腿都快合不拢了。
乳白的精液从她合不拢的穴里屁眼里一股股地往外流,看着色情得要命。
去洗了回澡,姜瓷又被他们困在了床上,她跪趴在床沿上,被身后的方慕白捏着细腰不停地抽插,关远和陆霄则是站在床沿,挺着粗硬如铁的大鸡巴让她轮流给他们口。
她张嘴给一个口的时候,小手也不忘记伺候另一个,揉着下面的囊袋,撸着青筋狰狞的鸡巴,手指按着龟头来回地轻转。
舔过几遍,又扶着两个男人的鸡巴凑在一块,滋滋地裹吸,滑腻的软舌来回地在两个大龟头上扫动着轻舔。
水媚的眸仿佛带了钩子似的,不时地朝着两个男人望过去,活脱脱的一个欠操的小妖精。
她不太喜欢给男人口,眼下又是两个,吃得她嘴巴都麻了,勉强坚持了七八分钟,就不肯再舔了。
两个男人也没为难她,只是带着她换了姿势,让她躺在床沿,双腿大张着,轮流给他们插逼。
三个男人一个个的来,每个插个二十几下就换人,几乎是冲刺的抽插,撞得她整个人都爽飞了。
双腿被男人捏着,屁股都抬离了床面,胸前两团大奶子被撞得直颤,没一会儿就有两只手握了上来,抓着她的奶子粗暴地揉。
她全然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被下身那不断贯穿着的穴吸引了过去。
爽得快要死掉。
她甚至都记不清到底来了几轮,只觉得下体都被撞得麻了,那几个男人才把精液挨个射进她的穴里。
0228 这么怕我离开,要不要嫁给我,嗯?
自打这几个男人通了气后,姜瓷几乎每天都活在水生火热里边。
顾璟骂她是狐狸精,有了他们还不够,还要去勾引别的男人。
姜瓷也不哄他,只说他要是接受不了,可以离开。
听她并没什么留恋的话,顾璟立马就变成了小怂包,蹭着姜瓷的肩颈,黏黏糊糊地叫她姐姐。
听得姜瓷耳根子都酥了,自从知道她喜欢,他就最喜拿这套来对付她,动不动的就趴在她耳边叫她姐姐。
床上说骚话的时候,也都会时不时地叫她姐姐,问她舒不舒服,这个力道爽不爽之类的,每每羞得姜瓷恨不得将他直接从身上踹下去。
可他就是没脸没皮啊,有时候跟关远那个爱说骚话的一块来,简直折腾得她快要疯了。
顾璟是这几个男人里年纪最小的,有回姜瓷听他说起要去学校,才知道他不过只是个在上大三的学生。
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比陆霄还要小上两岁。
只是看外表着实有些看不大出来,那回姜瓷也只当他是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
目前为止,姜瓷都觉得还好,这几个男人也有默契,至少没有四五个人一块来的情况。
否则她觉得自己非得被他们轮死在床上不可。
临近除夕,姜瓷跟着陆霄一块去了M国跟他的父亲一块过节。
国内的春节M国那边不兴,但是陆霄的父亲是大半个国人,在国内生活了二十几年,还是有这样的习俗的。
陆霄的父亲虽然身居高位,但身上并没有太大的架子,待人也和善,了解了姜瓷的情况后也没什么反对意见。
所以陆霄提出结婚的事时,陆父也很爽快地应允了。
陆父对他这个儿子还是了解挺多的,虽然把他认回来也不过几年的光景,但毕竟是自己儿子,他还是关心的。
看到儿子领回来的女人,他一眼就瞧出来了,是陆霄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这个儿子跟他是一个性子,都有些偏执,认定了某个人就不会变了。
他自己的生活不如意,总不能让儿子走自己的老路。
过去的事,他也不想深究些什么,只要他们觉得幸福就好,况且陆霄也不是孩子了,自己总归是有判断的能力。
姜瓷听他提起结婚,心里却是一紧,先前若是那几个男人没有出现,她觉得嫁给他是水到渠成的事,现下,她跟他们纠缠不清,嫁他怎么都觉得不大好。
她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间陆霄也察觉出来了。
他提结婚的事,没跟她商量过,看她时不时地蹙眉有心事的模样,陆霄自然是知道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