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阴毛扎进我的眼睛里,舌头被压着摩擦,一下又一下顶到食道的作呕感,带起不受控制的吞咽。

“咕叽咕叽”我被迫就像快速大口喝水那样吞咽着,喉咙不停地收缩痉挛,清晰地感受到袁老板鸡巴越来越胀硬。

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没有节制,甚至耸着腰。

我整个人像个物件一样在晃,开始 蛧 祉 : ?? ?? ?? . ?? ?? ?? ?? . ?? ?? ??感到窒息,除了喉咙深处被戳弄的痛苦,身体里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中年男子的持久力让我吃尽苦头,尽管窒息到翻着白眼,我却没有挣扎。

直到一股热流喷涌在我喉咙里,我下意识地就吞咽下那腥膻浓稠的液体。

被松开的瞬间,我捂着嘴低头拼命咳嗽起来,双腿并拢着夹紧,有两滴眼泪涌出来,好在我低着头,没被袁老板看到。

我才意识到,那种奇异莫名的感觉来自哪。

双腿间,我的性器挺翘着,冒着湿漉漉的液体。

竟然被玩弄喉咙给玩硬了。

扯着上衣下摆遮住,好在袁老板也没注意到。

他很是满意地靠着沙发背,居高临下看着我,大发慈悲说,“明天继续来上班吧。”

“谢谢您。”我跪着给他磕了个头。

“以后我叫你,你就过来,一次给你加50块的工钱,算到月底的工资里面。”袁老板把冷了茶倒掉。

我眼睛一亮,他又补充,“这次不算,从下次开始。”

抠门的家伙,但我已经很感激了。

将一千八百五十六的工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揣在口袋里,一部分藏在袜子里面。

家在老城区的城中村,房子是租的,原先的房子被女人赌没了,卖掉房子之后,男人就开始酗酒,加上奶奶中风瘫痪,欠下医药费。

最后就搬到这个城中村的小一房一厅,带一间储物室。

房子在三楼,楼梯的声控灯早坏了也没修,住在这里的大都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人。

打开家门时,男人正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出砰砰的巨响,几块墙皮剥地掉下来。

这个男人是我爸,而女人是我妈。

明显又是喝多了,一边撞墙,男人一边嘴里咒骂着,“你这个赔钱货,又他妈拿老子的酒钱去赌!老子弄死你!”

“啊……啊!”女人披头散发,在连连的撞墙声中,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

我视若无睹地走到被吓成一团的妹妹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到房间里面,关上门。

奶奶睡在只够放半张床的储物室,他们两人和妹妹住在房间里,我就在客厅铺了条毯子睡觉,此时被揉成了一团,明显又被男人呕在上面了。

没有洗衣机,我只能把毯子拖去厕所里,泡在桶里面。

客厅里面的撞墙声和尖叫声还没有停,我深呼吸了一下,快速到客厅里面,将口袋里那一半的工钱扔给男人。

他果然停手了,舔了口唾沫数了数,脸色瞬间就变得狰狞,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破口大骂,“没用的贱东西,一个暑假才赚这么这点钱。”

这一巴掌把我打得摔在地上,我扶地跪着正要爬起来,他一脚就踹在我的小腹上。

只要喝多了,他就会施暴,不是我妈,就是我。

我再清楚不过了。

“你是不是还藏钱了?”他揪着我的头发,像砸女人的脑袋一样,也把我的头往墙上猛地一撞。

痛得我眼前直接就黑了一阵。

我妈在一旁靠着墙角抱着膝盖坐着,冷眼旁观。

“我、没有。”我挣扎着想去抓他的手腕,但他一身蛮力,身体又比我强壮数倍,我根本不是对手。

脑袋又被撞了一下,趁着他身体摇晃的瞬间,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挣脱的瞬间往门口跑。

下一秒,他抓住我的脚腕,毫不费力地把我拖了回去。

我拼命蹬着双脚,挣扎间,袜子里的钱冒了出来。

这一下他彻底被激怒,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往我脸上扇巴掌,“老子让你藏钱,让你藏钱!”

“就赚这么点,你让我怎么过,你个不孝子,你要你爸死吗。”他把我甩到墙上,越掐越紧。

被掐紧脖子的窒息感,对暴力的恐惧和无力让我绝望。

“是老子生的你,你他妈就得赚钱给老子花,再敢偷偷藏钱,掐死你个没用的玩意。”他掐着我的脖子顶在墙上,拎着我的脖子甚至我的双脚离了地。

我翻着白眼,下午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在身体里出现。

终于,他泄愤地一拳砸在我脸上,把我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随后他拿着那一千多块,又出门去喝酒了。

储物间里传来奶奶咿咿呀呀的声音,女人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嘴里说着恶毒的咒骂,拿着便盆进去。

奶奶还能动的时候,尖酸刻薄没少为难女人,瘫痪之后,能照顾她的反而只剩下女人一个。

但女人从不上心,经常饿着她让她屎尿屙一身,两人互相折磨。

客厅里只剩我一个,脸颊肿痛,我侧躺着,两眼放空看着前面,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还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