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易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给的上门服务费是我平时价格的五倍。”

而他平时的收费就已经贵得令人咋舌了,有钱不赚王八蛋。

送走容子易,许知砚忍不住揉了揉肩膀,今天那个同事撞了他一下,磕在了墙上还挺疼的,想了想还是脱了衣服,照镜子查看下情况。

于时在和朋友们小聚。

都是正经朋友,大家也很熟悉,聊的话题也不严肃,谈谈有什么合适的合作项目,顺便打趣朋友们的小八卦。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沉稳又不失优雅的领带,许知砚上台讲话的时候用得上。

这是他为许知砚挑的礼物,今天倒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生活总是需要些小惊喜不是吗?

在于时看来许知砚是个聪明的小呆子,脑子里大多时候装满了他的实验,对其他的事并不怎么上心。

打扮许知砚是于时的爱好之一,衣裤鞋袜,配饰手表,把小少爷打扮得漂亮得体,冷清矜贵的样子,实际上却呆兮兮的。

而且会穿着他买的东西被操哭,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有于时的痕迹,这给于时带来难以超越的满足感,比他自己高潮都要愉快。

想到这,于时露出一个在其他人看来有些碍眼的笑。

一旁的好友看着他,阴阳怪气地开口:“你跟少爷的感情倒是好。”

许知砚家世显赫,就算在他们这群人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他性子冷清不怎么爱搭理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就一口一个少爷地叫上了。

于时看了一眼阴阳怪气的荆高,没有否认:“你羡慕了?”

“可不是羡慕吗?”荆高叹了口气,坐直了身体,再看向于时的眼神就正经了很多,“兄弟,哥们跟你商量件事。”

“说。”

荆高倒有些难以启齿,“你家在华南的业务不是在找合作方吗?琦琦家在华南有和你匹配的业务,你看能不能合作下?”

于时看着他:“你都落魄到这地步了?”

荆高苦笑:“你别这样看我。”

他以前玩得花,现在属于浪子回头金不换那种,但封琦并不十分相信他,两人分分合合好几年,始终没有定下来。而现在封琦家里有给她订婚的打算,但对象显然不是荆高,而封琦看起来也没有一定要拒绝的意思。

“不能不听她的,退让也没有办法。这几年我什么都按她说的做了,她还是不愿意定下来。”

“你看影响大不大,要是可以就和琦琦家合作,就当给兄弟一个面子。我敬你。”他闷了一大口酒。

于时:“我看你是一点尊严也不要了。”

荆高摇摇头:“你和少爷感情好,你不懂。”他颓丧地重复道,“我真的什么都得听她的,她现在随时有可能跟我分手。”

“……”

荆高不知道,他这一句话,差点把于时的肺管子都给戳爆了。

但于时这种人,心里哪怕怄得吐血,也不会让人面上看出一点端倪的。

他矜持地点评道:“但男人还是要有点底线的,不能都顺着对方。”

却再也不愿意和荆高多说一句了,故作随意地拿起放在一旁许久的手机。

这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连句再见都没和好友们说。

许知砚仔细查看了肩胛的伤,并不严重,只是撞在墙上青了一块,涂点药就好了。

他披着衬衫,犹豫着今晚是睡在这里还是回家,现在才八点多,他实在要回去也是来得及的,主要就是他不想回去。

此时门铃声却响了。

许知砚并不想开门:“什么事?”

“客人您好,很抱歉打扰了。安全起见,我们需要更换房间的消防用品”

许知砚只得匆匆系好扣子去开门。

“抱歉客人,是我们的疏忽……”

门外的男人恭敬地道歉,许知砚还没来得及正经看他一眼,就猛地被人推了进来,重重抵在墙上,门传来被反锁的声音。

“……”许知砚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看着他,又是这个遮得严严实实的变态。

“嗨宝贝,又见面了。”男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看到许知砚匆忙扣好,甚至扣错了一颗扣子的衬衫时,他甚至吹了声口哨,“玩得挺花,连衣服都刚穿好吗?”

他原本搂着许知砚腰身的手往下,捏着饱满的臀肉重重拧了一把!

“唔!”他力气实在大,许知砚疼得腿都软了。

“说话。”男人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似的,收了力气,揉面团般玩弄着许知砚的臀肉,“你的奸夫走了吗?”

“关你屁事。”许知砚当然不会向他解释自己有没有偷情。

可在于时听来,这完全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这种骚货,真的是不给点教训就一点都不听话啊。”

“什么?”许知砚没有得到回答。

下一秒,他就被人半抱着、小孩似的提起来,坐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许知砚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放我下来。”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