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一个多月前,于时明明去海市出差了几天。
他却突然在三更半夜开车回来,硬是把许知砚肏醒了,爽完又把许知砚哄睡,自己开车回到出差的城市。
所以专机通宵来回,只是为了操许知砚一顿这种事,如果许知砚不阻止,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别做梦。”许知砚果断拒绝了他。
于时回到酒店,颇有些暴躁地扯掉了领带,长呼出一口气。
看了眼时间,国内时间许知砚应该在工作,不能找许知砚视频。
脑子不受控地浮现出昨天午休视频时许知砚在办公室里纽扣全开,敞露着胸膛让他看的情景,叫许知砚更出格一点他却不愿意了。
于时在心里骂娘,都快被他操烂熟了还跟他端着,想回国一趟的想法愈发强烈。
他当然知道事业重要,但他也没有耽误正事啊,他不到三十、血气方盛,只是想做爱也值得让人唾弃吗?
欲望得不到满足,阴暗的想法如同藤蔓般疯长,真想将许知砚关起来,什么出差、上班、休息都带着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但于时很快想到许氏这两个季度夸张到令人咋舌的财务报表,甚至连他都得沾一沾许氏的光,只能不甘地压下了龌龊的心思。
信步来到卧室,于时察觉到不对。
房间里的东西明显有被碰过的痕迹,他看向中央的大床,上面鼓起一小团,有人在他床上。
于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谁在那里?”
于时的声音冷厉,带着明显的怒气,“滚出去,叫你老板不要自作主张。”
床上的人被他吵醒,不悦地探出半个身子,眉头紧蹙。
“你吵什么?”许知砚眼睛半阖着,“这么有经验,看来你之前艳福不浅?”
出现在这里的许知砚让于时怔愣,甚至以为自己幻觉了,木讷地实话实说:“他们送过不少人,都被我赶走了。”
他是因为许知砚才渴望罢了,如果他真的谁都行,那他永远不会欲求不满。
于时步步靠近许知砚,眼神漆黑渗人,许知砚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含唇吻住。
于时吻得那么粗鲁,不用言语都能感觉到他的饥渴,许知砚的舌头犹如伶仃小舟,被他翻来覆去地吮吸。
接着吻,一只手捏着娇嫩淡粉的奶尖掐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阴阜,手指插弄黏糊糊的穴口。
接吻揉胸摸逼一气呵成,将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唔……”许知砚摇着头想摆脱于时的亲吻。
他的女穴被揉得发痛,于时用了不小的力气,微微鼓起的女阴被他拢着揉搓,肿胀的肉唇甚至被捏得变形,整只女穴犹如面团被他随意玩弄,到处都覆盖了一层湿淋淋的淫水。
许知砚痛呼:“你轻点!”
六天没被碰,他的身体恢复成了很娇气的状态,每一处都新鲜,也每一处都敏感,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在于时怀里扭动,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骚气。
“骚货。”于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极度兴奋,“你也越来越爱我了对不对,千里来给老公送逼,是不是想老公了?”
“我不是……”许知砚想说些什么,却没能成功说出来。
啪!
于时陡然往他鲜嫩湿润的女阴狠狠扇了一巴掌,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许知砚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美丽凌厉的脸露出罕见的迷惘,张着唇仿佛失语。
“为什么……打我?”
但他很快意识到和于时这种变态争论为什么显然是不理智的,于时对于凌虐他的逼穴有种诡异的执着。
他转而用细长的手指遮住了自己的嫩穴。
“别打我。”
他手指哆嗦着,徒劳地求饶。
“不想被我绑着抽就松开。”于时拨开他的手指,“送上门来不就是让我爽的?我说没说过要一边肏你一边扇得你的小逼流白浆?”
许知砚背对着于时坐在他身上骑乘,这个姿势不仅可以让于时捏着他的屁股逼他起伏吞吐,更方便了于时兑现承诺一边肏他一边扇他的女穴。
“啊……慢点……再润滑一下,我吃不下去……唔……”许知砚的手指痉挛着抓弄床单,微张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被阴茎长驱直入,插进最敏感不可侵犯的宫腔,饱满的精丸重重拍击在他的股沟,喷出的淫水让他的下身狼藉一片。
“已经润滑够了,手指全都塞进去了,再润滑下去我怕你又该哭了。”
于时满足地喘着,声音沙哑,性感低沉。
他太喜欢这个姿势了,怀里是许知砚柔软温热的身体,紧致的圆臀被他拍打着摇摆,像在操控一匹发情的母兽吞吐他的阴茎,朝天露出的小逼更是想打就能打,巴掌一抬许知砚就得哭。
“继续扭腰,别再哭着装可怜了,我的鸡巴就插在里面,我难道不知道你喷了多少次吗?”
又是啪啪啪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打,许知砚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他只能不断地摇摆腰臀,感受着体内粗大的肉根在宫腔里插弄,将他隐秘人嫩肉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水乱七八糟地喷出。
严厉的巴掌让他的阴阜被扇得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近乎熟透的嫣红,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不断蔓延开来,阴蒂阴茎更是被抽得东倒西歪,却不知廉耻地高翘着。
要不是里面被鸡巴插着,这只肉穴一定已经被打得流了白浆了。
许知砚已经被玩弄得丢盔弃甲,高潮得双目翻白,于时却丝毫不觉得满意。
许知砚的摇摆幅度和速度都已经慢了下来,指望他能骑乘伺候到于时高潮确实太不切实际。
于时终于烦躁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