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越夹越紧,裹着鸡巴急促痉挛,骚逼里涌出的淫液将两人的大腿和床铺淋得一片凌乱,淫靡的味道弥漫至整间屋子。

秦宵哽着嗓子呜咽两声,突然提着自己臀,将鸡巴抽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逼里,抖着屁股怎么都不愿意再坐下去。

容肆被伺候得正爽,见秦宵被即将高潮的快感刺激得不敢继续动,他缓缓挺胯用龟头在湿漉漉的逼口搅动。

“娘子快些,相公的鸡巴快要被奸射了……快啊……好想被娘子强奸到射精啊……”

秦宵头皮发麻,咬着唇摇了摇头。虽然他是用骚逼强奸鸡巴,但是他也有自尊心的啊,就这样先高潮了,那多没面子啊。

“太爽了……等一下,相公等我一下……啊啊……我要高潮了,现在还不能动……”

“没事,想喷就喷吧,骚娘子用你的高潮骚逼把鸡巴夹射……快啊,鸡巴好痛哦,好想被娘子强奸到高潮……难道骚娘子是不行了吗?”

他就像只狐狸精竭尽所能勾引着秦宵,说着说着有提出质疑,秦宵这样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

他含泪看着容肆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为了证明自己非常可以,于是狠狠坐下自己的屁股。

敏感痉挛的媚肉被坚硬的龟头刮得一阵酸麻,鸡巴刚刚捅进去,秦宵就颤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逼里腥甜的淫水喷得又急又快,从两人合交的缝隙四处飞溅。

“啊啊啊!!高潮了,骚逼强奸大鸡巴高潮了啊啊啊!!”

秦宵奶大腰细,非常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小麦色的皮肤因为高潮泛出一层潮红,诱人得要命。容肆本就忍耐着高潮逼的吸绞,此刻又被冲击着视觉,没忍住趁着秦宵失神翻白眼的时候狠狠挺了一下腰,用勃发的龟头去顶撞喷水的宫口。

秦宵腰肢一软,以自身的重量坐到那根挺立的巨屌上,敏感娇嫩的宫口生生被顶开一个口,让淫邪的大龟头钻到了宫颈里。

还在高潮中的骚逼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秦宵他倏地瞪圆了眼睛,甩着头崩溃尖叫:“不要……子宫不能操啊啊啊!!拔出去呜呜……相公快帮我拔出去,宫口好酸呃呃呃!!”

容肆也不好受,秦宵的子宫窄小,宫颈将他的龟头箍得又麻又痛,若不是还想骗着秦宵自己动,此刻他估计已经将人扑倒强奸了!将那口贱子宫奸松奸烂,看秦宵还怎么装清纯!

他深呼吸一口气,红唇泄出暧昧的呻吟,蛊惑道:“娘子的子宫好紧,怎么办,鸡巴好像要高潮了……娘子,快帮帮我吧……求求娘子了……”

容肆的声音就像幽谷中的涓涓溪流,清润透彻,被情欲浸淫后有些沙哑,喊出这些淫秽的话没有并不会显得矫揉造作,反倒像是惑人的海妖,勾引得秦宵从天灵盖酥麻到脚板底。

酸胀的骚逼又涌出几股骚水,明明已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了,可却矛盾生出淫痒,这种又难耐又刺激的感觉简直要将他的灵魂撕成两半!

秦宵缓缓扭着腰,用脆弱的宫颈夹着龟头轻轻磨动,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走过四肢,他绵软无力倒到了容肆身上,可肥翘的屁股还在听话地讨好他的骚相公。

“呜呜呜子宫好酸……大鸡巴舒不舒服……骚逼爽死了啊啊啊!!奸死你,呜呜把大鸡巴强奸高潮噢噢噢~~~”

容肆搂住他的后背,似是安抚般摸着他背沟,在他侧脸温柔亲吻,喘着热气呻吟:“舒服,鸡巴被娘子奸得好舒服,若是娘子把大鸡巴全都吞到子宫里就更舒服了……好娘子,再深些……哈啊……把我奸到射精失禁好不好?”

听到“失禁”二字,秦宵呼吸一滞,随后身躯抖得更加厉害,就连刚刚从高潮平息的肉逼都又生出剧烈的快感,裹着肉棒疯狂抽搐!

“呃啊啊……好,把骚相公操到失禁……啊啊啊……操进去呃呃……好酸,鸡巴头太大了噢噢噢!子宫酸死了呜呜呜……”

秦宵忍着过激的感觉,不要命似的将那颗圆润硕大的龟头塞进自己狭小的宫腔里,他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小小的宫囊被龟头塞到变形,像个专属的鸡巴套子裹着可怕的鸡巴。

都不用怎么动,就被胀到了高潮。

“喷了……啊啊母狗的骚逼又高潮了……呃啊……”

这一下彻底抽空秦宵的力气,他眼神涣散倒在容肆身上,翻着白眼,吐着一截肥厚的舌头,像是被奸坏的配种母畜。

容肆同样爽得浑身发麻,最为敏感的冠状沟被蠕动的子宫嫩肉舔得爽利极了。他心里暗骂秦宵又骚又唇,焦急催促着已经到达极限的秦宵。

“快动啊,骚母狗怎么又高潮了?是不是不行了?怎么那么没有用啊……相公的鸡巴被贱子宫夹得疼死了,骚娘子快点动动!”

秦宵抽噎两声,努力想要支起身子将塞在子宫里的鸡巴拔出来,但是酸胀的宫腔已经敏感到不能触碰,轻轻一动就会生出可怕的快感。而容肆的龟头棱紧紧卡在宫口,就像榫卯结构交合在一起,只要抬起屁股,宫口就会被龟头往外勾。

之前宫交都是两人死死按着疯狂挣扎的秦宵,用蛮力粗暴抽插,根本不顾他能不能承受那种可怕的感觉。现在让秦宵自己进行那种恐怖的行为,无异于是让人憋气自尽,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不行,拔不出去啊啊啊!!呜呜子宫好酸,怎么办……真的拔不出去噢噢噢!!”

容肆轻轻叹了一口气,故作无奈道:“那相公帮帮骚娘子好不好?”

秦宵信了他的邪,以为容肆是真心实意要帮助自已,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无助哭泣,将他当做惊涛骇浪里的一片浮木。

然而容肆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故意在他的子宫里横冲直撞,用力磨得娇嫩的子宫内壁,将里面的淫肉都磨到了红肿都没拔出来。

秦宵哭得声嘶力竭,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骚逼没多久就会被刺激到喷水,高潮得停不下来,就连他夹在两人小腹间的肉棒都被蹭得不断泄精。

容肆总是逮着机会羞辱他,用幽怨的语气和他说:“不是你强奸我吗?我都还没射呢,你怎么就泄成这样了?没用的母狗娘子,怕是妓院的婊子都没你淫贱!”

秦宵哭着摇头,说子宫要被奸烂了,他也不想这样,然后又亲昵吻着那张淫语百出的嘴,央求他快点把鸡巴从子宫里把出开。

“是我不想拔吗?废物母狗,你倒是不要高潮啊!贱子宫夹得那么紧,把我的鸡巴都夹疼了……嗯……就这点本事还想强奸男人,子宫被操烂也是活该的!”

“呜呜呜……求求相公轻点啊啊啊!!母狗真的不行了,噢噢噢……骚逼又要高潮了啊啊啊!!救命……要死了呃呃呃!!!”

秦宵再一次被奸到潮吹,眼睛翻上了天,轻轻碰一下就夹着逼剧烈颤抖,然后尿出淅淅沥沥的淫水,俨然是被弄坏了。

“骚货!子宫放松,相公给你打种了!”

容肆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不轻,即将高潮的鸡巴在骚逼卖力的讨好下猛烈射出浓稠的精液,全都灌在毫无缝隙的子宫里。

秦宵尖叫一声,竟是又被烫到一次小高潮,那些刚刚射到他体内的白浆混合着淫液争先恐后涌出逼口,将两人的下体糊得肮脏淫乱!

容肆并没有就此拔出自己的鸡巴,气喘吁吁抱着身上的还在颤抖的秦宵,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被他过度欺负的骚娘子。

两人方才双修灵力交融,后来又做了最亲密的事,此刻的秦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非常依赖容肆,爬在他的肩膀上歇息。

鼻间幽幽的香气引得秦宵忍不住在冒着香汗的脖子亲了一口,嘬着那块肉轻轻吮吸。

容肆肤白若雪,被秦宵亲吻着这处,很快就留下个暧昧的红痕。他清醒了些,这里平日里穿衣遮挡不住,于是微微扭开脖子,推了推秦宵的脑袋,阻止他这种行为。

秦宵被推开后非常不满,心想容肆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印子,他留一个怎么了?于是立马凑过去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个更明显的牙印。

容肆捂着自己的脖子,吃痛骂道:“说你是母狗你还真是属狗的?明日被你师尊看到,你可别说是我强迫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