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
他好像记得,他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个秘密。
顾青芳凝视他的眼眸,忽然微微一笑,指腹狠狠碾过那颗娇嫩的阴蒂,在蒂珠上用力揉搓。
陌生而又尖锐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秦宵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双腿险些要跪到地上,好在顾青芳一条腿插在他的双腿间,顶住了他的身体。
“呃啊……你个死变态给老子住手!不行……啊啊……别揉那个地方!”
顾青芳舔舐着他红得可以滴血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为什么不行,从前我玩你的阴蒂你可是很喜欢的,不停的喷水呢。”
从前……?
看着他疑惑又震惊的眼神,顾青芳笑道:“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呢。阿宵,很早以前我就把你的小逼玩熟了哦,要不是你舅舅发现了这件事,估计你早就怀上我的宝宝,现在都应该在家里给我带孩子了,哪里还会认识那些野男人呀?”
秦宵瞳孔骤缩,被他的话吓得脸色惨白。
恍然间他想起高中的时候,那时候齐赫经常出差,他总是让顾青芳陪他一起睡觉,那段时间他下面经常火辣辣的疼,他对女性器官一无所知,还以为是发育了又或者平常运动的时候不小心摩擦到导致的,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想,那时候他身上的异常都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他从来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可和顾青芳一起睡觉时顾青芳总是逼着他喝,又比如每次和顾青芳一起睡觉后,身上莫名其妙出现一些奇怪的痕迹……
可更令他感到震惊都是,齐赫居然知道这件事。
难怪那时候舅舅对顾青芳态度大转变,禁止他继续和顾青芳接触,逼着他修改高考志愿,不让他和顾青芳去同一个城市上大学。
见他走神,抵在他阴蒂上的手指重新动了起来,那根憋着尿的鸡巴也被另一只手虚握住,用指甲轻轻搔刮着脆弱的鸡巴尿道口。
可怕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腹部里充斥着尿意与一股陌生的感觉,他感觉他快要疯了。
“滚开……啊啊啊……别抠马眼,赶紧把手拿开,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呃呃呃……!!”
“好啊,你现在就杀了我,看到你跟那个贱人如胶似漆我比死了都难受!秦宵,你小时候不是说最喜欢我了,要娶我做你的新娘吗?怎么才两年不到你就移情别恋了呢?嗯?”
“唔呃……滚……闭嘴!”
秦宵痛苦不堪,过多的快感将他的生理眼泪都逼了出来,想要摆脱这样的困境,可醉酒晕眩的他连站稳都做不到,只能像一滩烂泥似的被顾青芳架在怀里奸淫。
顾青芳同样不好受,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眼眶都红润了,自秦宵刚踏入学校时,就和他说他认识了一位讨厌的男生,他并不介意充当秦宵的垃圾桶倾听他的抱怨,可他无法忍受秦宵的抱怨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欢喜。
每次听到关于哪个男生的话题,他都匆匆结束对话,可伴随着怨气疯狂滋生的,还有他对秦宵的病态的占有欲。
到后来秦宵不再和他讨论那个男生,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秦宵从小就娇生惯养,一直都是他陪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现在秦宵独自一人在外,好多次他都想直接飞到秦宵身边,替他解决一切的麻烦。
可他又不能。
当初被齐赫撞见他猥亵秦宵后,齐赫并没有报警,也没有将这件事捅出去,而是心平气和与他交谈了很久。
他也十分清楚,如果再放纵自己内心的欲望,将会彻彻底底毁了秦宵这个人。
倘若,倘若齐赫没有发现那件事,他将会带着秦宵去往另一个城市,将他关在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让他成为自己的禁脔,直到生下带着他们两人血脉的孩子,让他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可那样秦宵的一辈子就全毁了。
于是他刻意与秦宵保持距离,积极接受心理治疗,可这样做的结果不过是眼睁睁看着秦宵投入别人的怀抱。
而他,对秦宵的渴望不减反增。
假如能够从来,他哪怕是把秦宵毁了,也绝不可能给别人有半点插足他们的机会。
秦宵不知道身后的人发什么疯,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伴随着快感的攀升,小腹间的尿意更加明显,他生怕自己难以自抑的哭吟会让门外的人发现异常,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说啊,你有没有给他玩过你的逼?”
顾青芳毫不留情抠弄着不断溢出腺液的马眼,那颗青涩可爱的小阴蒂也被碾得跟颗石子一样硬,他知道秦宵的身体有多敏感,却根本没有一丝怜惜之心,残忍蹂躏着心上人最脆弱的地方。
“呜呜……松手,别弄了……我要尿了……求你……呃啊啊啊!”
高潮来得十分猛烈,秦宵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高潮的滋味,没忍住松开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仰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痛哭。
小逼淅淅沥沥漏出清液,沾湿了顾青芳的手指,趁着他还在高潮的阶段,直接将一段指节塞到他青涩紧致的逼洞里翻搅,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用指甲刮弄马眼,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高潮已经够让秦宵好受的了,现在更是被刺激得两眼直翻白,腿心像是抽筋一样抽搐着,身体不断打着尿颤,不多时就从下体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鸡巴尿得又急又凶,尿液淋得到处都是。
顾青芳急促喘着气,插在他逼里的手指依旧胡乱搅弄,在他耳边狠声道:“骚货,老子当初就该操了你的!”
高潮后血液循环加快,酒精的效果一时间发挥到极致,秦宵脑缺氧晕得不能再晕,耳畔一阵嗡鸣,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连门口那阵惊天动地的踹门声贯彻耳膜,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噪音在一束光射进来后戛然而止。
厕所隔间里铺面而来的气味熏得容肆的太阳穴狂跳不止,尿骚味和一股腥甜的气味相互交织,刺激着容肆的嗅觉神经,而眼前的一幕将他的眼球刺激得布满血丝。
对面门口盛怒的男人顾青芳不以为意,用力咬了一下秦宵的耳垂,不咸不淡说道:“你的姘头来了。”
感受到疼痛的秦宵缓缓睁眼,迟缓而又费力地扭过脑袋,迷迷糊糊看着门口站着的男人,眼神迷离又勾人,明明生得阳刚十足,偏偏散发出一股毫不违和的妩媚气质。
他醉了,看人都是重影,那人还背着光,他根本不知道门口站着的是谁。
而容肆万万想不到会看见这样一副画面。
在秦宵和顾青芳前脚跟着后脚离开后,他也想追出去的,不料被秦宵的朋友拦下,纠缠了好一会儿,还不容易等他脱身,却什么都晚了。
秦宵,已经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乱搞一通了。
可怜的秦宵被两个恶劣的男人恶意揣测,明明最是无辜,却成了他们心里水性杨花的荡妇。
一个美丽的误会就此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