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紧闭着双眼,俊朗的脸蛋飞着红霞,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发肿,无论从哪端详都能瞧出他的欲求不满。
他半敛着漆黑的眼眸望着那张嫣红的嘴唇,伸出微凉的指尖,用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挲,惹得困在梦中的秦宵蹙起眉头哼吟。
待将那片唇肉碾磨到红肿,他才大发慈悲般松开手,转而撬开紧闭的唇齿,用指尖捏住那条软嫩湿滑的舌尖扯出唇外。
唇舌被人淫邪玩弄,分泌出大量晶莹的津液,全都沿着嘴角流到脸颊,让那张正气凛然的脸蛋变得淫乱不堪。
容肆眼底有些扭曲,早没了方才的温柔小意,俊美的脸蛋尽被浓郁的阴霾所笼罩。
“荡妇,顾青芳那贱人当真就那样好?”
【作家想说的话:】
剑走偏锋,花式做三
没错,两个攻再怎么装,都是阴暗批神经病!
先写个迷奸吃一下,再让容狗继续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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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错将鱼目当明珠(迷奸,扇逼,磨逼蹭阴蒂,裹着精液的亵裤)
古香古色的房间里,玄衣男子彻底撕下伪装,姣好的容颜尽显恶意,露出锋利的獠牙对准床上昏迷的男子。
秦宵早已被他剥了个精光,没了衣裳的遮掩,前两日被玩得“体无完肤”的身子都被卑劣的美人瞧了个遍。
结实漂亮肌肤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与咬痕,最为刺眼的那是那对酥胸,挑挑拣拣都选不出一块好肉,只看一眼便能想到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淫虐。
容肆眼底的妒意呼之欲出,垂下脑袋一口咬上双肥嫩的奶乳,像是圈占领地的兽类,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住其他雄性的气息。
“唔……”
梦中的秦宵痛吟一声后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迎合还是想躲避,可对容肆而言这便是“邀请”,于是乎他更加不客气,一遍遍在原有的吻痕上盖着章,津液将两只胸裹得晶亮。
待玩够那双肥奶,他才将目标换到秦宵肉感十足的嘴唇,香舌强行撬开唇齿,贪婪吮吸着秦宵舌头,似要将那条软嫩的舌头连根拔起般粗鲁。
秦宵梦到自己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住身体,怎么都挣脱不开,越是挣扎,那条巨蟒便缠得越紧,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他拆吞入腹。
他惊惧得流出眼泪,短而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薄薄的眼皮透着淡红,模样像极被欺负到极致那般可怜,有种无法言喻的招人怜爱,看得容肆动情不已,吻得更为热烈,一手掐着他的奶子,一手则不安分地摸到那张潺潺流水的逼穴上。
秦宵早在双修时就已经发情,现下骚逼被淫水浸得粘腻嫩滑,容肆像是摸到一块嫩生生的水豆腐般,忍不住生出几分施虐欲。
他对秦宵说出的那句“恨”绝对是发自肺腑的。他恨不能将顾青芳碎尸万段;恨不能将秦宵囚于身侧,叫他往后都只能活在自己的羽翼下,不经风雨,也再不见光日;更恨自己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他自认天赋比顾青芳更优秀,容貌也不输顾青芳,却偏偏怎么做都不能讨得秦宵的欢心,如今更只能做阴沟里卑劣的鼠蚁,只能在秦宵昏迷的时候才敢袒露自己的心迹。
他泄愤般用牙齿磨咬着秦宵的嘴唇,可到底不敢在上面留下痕迹,片刻便悻悻松嘴,带着恶意说道:“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那淌着魔族血脉的贱种?错将鱼目当做明珠,你是眼瞎了吗?”
他当然不会觉得这是自矜,自他出生起便是万众瞩目的存在,三岁识文断字,四岁便能提着比他还高的剑使出流利的招式。苍穹宗建得那样高,他凌驾众生,那些褒赞要一句一句垒上那万丈之巅才能送到他的面前,可见多如过江之鲤。怪不得他自视甚高。换作从前,顾青芳那样肮脏的贱种他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可如今却要他处处受制于那样的贱人,叫他如何能够甘心?
秦宵紧闭双眼不能回应他,他钻了牛角尖,想着想着,苦恼都化作眼泪,泪珠子一颗一颗砸在秦宵的脸颊。
“可我都不在意了,你愿意喜欢他便喜欢,我都愿意同他分享你了,都退让到这般田地了,你为何还是不接受我呢?”
说着,他抚摸在秦宵阴阜的手掐住那颗肥嫩的阴蒂,指腹捻着蒂籽用力拧了一下,强烈的刺激瞬间钻到梦里,秦宵皱着脸蛋,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下意识抬起腰肢躲避快感,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会是容肆的对手。
阴蒂被手指淫邪玩弄,又是揪又是碾,本就因为空虚而更加敏感的雌逼很快就开始瑟缩抽搐,泌出更多腥甜的清液。
“呜……啊啊……”
秦宵情不自禁开始嗯啊骚喘,听得容肆欲火高涨,蠢蠢欲动的肉棒瞬间勃发成一把巨伞,顶在秦宵的大腿轻轻蹭磨。
不消多久,秦宵就抖着腰肢和屁股到达高潮,从逼洞里喷出两股淫水,全都被容肆的手掌接住。
容肆的指腹抵着阴蒂的根部狠狠往上碾,恶意满满骂道:“嘴上说着只喜欢顾青芳,身体还不是被我摸摸就高潮了?还是说,你就是个淫贱的荡妇,无论哪个男人碰你你都会感到兴奋?”
秦宵无法回应,甚至根本就听不到这些淫词浪语,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羞辱着秦宵,发泄自己积攒多时的淫欲。
雌逼高潮过后,容肆终于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屌,莹白如美玉雕琢而出的手指裹着晶莹的液体,半拢着手掌握住狰狞丑陋的茎身,就着手中粘腻的淫水在上面来回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虽未碰到那张骚浪软嫩的逼穴,但是鸡巴闻到淫水的味道就已变得无比兴奋,皮下的可怕的青筋一点点绽出,膨胀到极致的龟头吐着缕缕腥液,混着淫水相互交融。
幻想着往日两人交媾的画面,容肆忘情自渎,咬着嫣红的嘴唇,眉头微微蹙起,鼻息里不断发出轻哼,俊美逼人的面容也已露出一副似爽利又似难耐的表情。
他情到深处难以自抑,待秦宵在梦中似欲求不满般喘了两声,他在回过神,急匆匆掰开秦宵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将那张湿漉漉的淫逼显露到自己眼前。
小逼修养了两三日,已经消肿,但是那日被顾青芳玩得太过火,两片肥嫩的阴唇尾端还有些发红泛紫,阴蒂赤裸裸更是垂在阴唇外,蒂尖还有些破皮,惨不忍睹。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他像是怒极又像是兴奋极,没忍住在那张凄惨的小逼上扇了一掌,打得淫水四处飞溅。
秦宵小小呜咽了一声,想要合上双腿保护自己的脆弱的逼穴,却被容肆抢先一步用膝盖挡在中间。
一连几巴掌扇下去,小逼肉眼可见地抽搐着,秦宵的哭声都变大了些许,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能在梦中被迫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所有。
容肆红着眼骂道:“你当真以为那贱种心疼你?穴都让他给奸烂了,蠢货!不,应当说是骚货才对,你就喜欢被人粗暴的奸淫是不是?”
他不由分说骂着这对奸夫淫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同样是禽兽不如。
迷香带着催情的成分,力度恰到好处的掌掴非但不会让秦宵感到疼痛,反倒整个阴阜都酥麻不已,钻到逼腔里带起一股难耐的骚痒。
“呜呜……呜啊……”
随着欲望的堆叠,秦宵张着嘴哭吟一声,逼口快速翕张,从殷红的骚洞里喷出一汩汩淫水。
容肆的目光紧粘着那朵淫靡的肉花,视觉的冲击让他头脑充血,没等秦宵喷玩,他就扶着肉棒怼上骚逼洞口,让淫水在他铃口进行着淫乱的洗礼。
尝到鸡巴的骚逼痉挛得更欢,含着龟头的顶端卖力吸舔,邀请着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进到软嫩的阴道中,帮它挠挠痒。
敏感的马眼被骚逼吮吸舔弄,容肆爽得头皮发麻,险些就把持不住直捣黄龙,几乎是用尽虽有的自制力才没被这口淫贱的逼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