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他肥腻的屁股扭得更欢,呻吟声也一声盖过一声。

又湿又嫩的骚逼在脸上蹭动,淫味钻入鼻腔,顾青芳紧紧抓着被褥,某根紧绷的神经快要绷断,他强忍着那股躁动的凌虐欲,告诫自己不可急于一时,倘若这次把秦宵吓到,秦宵像从前一样害怕他怎么办?

他缓缓张开唇齿,尽可能温柔舔弄着嫩滑的逼肉,腥甜的淫水流到嘴里,化作最强烈的春药,直接烧断那根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让他才做好的心理建设都土崩瓦解,什么温柔什么伪装统统烟消云散!

他抱住秦宵乱扭的肥臀,像是闻到肉味的饿狼,凶残侵食着散发肉香的猎物。

本就即将到达高潮的骚逼突然被粗暴舔弄,秦宵挺着腰高昂喊了一声,抖着腰肢从骚逼里淅淅沥沥尿出几股淫水,被舔到了潮吹。

“到了……啊啊高潮了!好棒……阴蒂被吃了呜呜……啊啊啊……慢点……还在高潮慢点舔……爽死了噢噢噢……!”

快要被他逼疯的顾青芳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他,将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嘴巴上,可不管他是高潮还是怎么样,舌头撬开两片瑟缩的逼唇,长着嘴包裹住阴蒂和逼缝,凶狠吮吸着骚逼吐出的淫液。

无论秦宵再怎么淫荡,可高潮过后还是需要休息的时间,根本不能承受快感的堆积,他推着顾青芳的脑袋,正想要起身,身下的男人却变得更加粗暴,咬着他的逼唇含到嘴里用力地吮吸着,根本不给他逃离自己嘴巴的机会。

“等一下,相公先等一下……呃啊啊……!不许舔了……顾青芳!我要生气了!呜呜松嘴……小逼好酸我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啊啊啊!!”

“骚货,老实点!”

顾青芳狠狠在他乱颤的屁股扇了两巴掌,扇得秦宵哭出声,他才重新将那个肥臀按回自己脸上,也不管骚逼会不会将自己闷到窒息感。

“呜呜……求你了……相公我错了,别舔了好不好……呃啊啊……!”

秦宵整个上半身都扑在床头,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双腿无力再支撑身体,只能被迫坐在顾青芳的脸上,承受着对方无度的索取。

他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居然会生出掌控了顾青芳的错觉,这人哪里是任人宰割的温顺小绵羊啊,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眼泪都要哭干了也没能得到顾青芳的怜惜,逼唇被玩成两片烂肉,再包裹不住那条泌水的小缝,阴蒂也被吸嘬到充血肿胀,从包皮里冒出肉粒,就连原本紧闭的逼缝都被舔化舔开了。

秦宵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双腿都开始打摆子,感觉逼都被吸麻了,顾青芳才恋恋不舍松开高潮至抽搐的肉逼,将他放到在床上躺着。

秦宵快感侵蚀到头脑变得迟钝,仿佛还没从刚才强制舔逼的快感中缓过来,眼神涣散无光,还淌着泪水,嘴里不断呢喃着“不要不要”。

顾青芳轻笑一声,在他泪湿的脸颊啄了好几口,轻笑道:“骚娘子伺候得好棒,谢谢娘子的款待,现在便换我来伺候骚娘子吧。”

秦宵还迷迷糊糊的,等那更粗壮的巨屌礼尚往来伺候进他酸胀的逼里,他才缓慢地回过神来,推着身上男人的肩膀,控诉着对方的禽兽行为。

“呜呜出去,我刚刚高潮了好多次……啊啊啊……小逼会坏的……你要把我弄坏了!出去……你先出去呜呜……啊啊啊……!!”

高潮多次的阴道软嫩非常,被媚肉裹着的鸡巴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爽得顾青芳头皮发麻,也不管对方哭得声音都哑了,我行我素往深处里凿。

敏感的逼腔可以清晰感受到鸡巴上每一根青筋的纹路,每碾磨过一寸逼肉,都能生出极致的快感,待鸡巴捅到逼心,秦宵抖着腰肢又喷了出来,竟是生生被粗大的肉屌撑到了高潮!

逼里如山洪爆发泄出大量的淫水,软嫩的逼肉不住的痉挛蠕动,裹得顾青芳的鸡巴又粗胀了一圈,将小逼的逼口都撑到泛白。

顾青芳没再继续抽插,而是用沉甸甸的龟头抵着凸起的逼心,转着圈碾动着,为他延长高潮的余韵。

“骚娘子怎么那么淫荡,鸡巴刚刚捅进去就潮吹了……嗯……爽不爽?骚逼舒不舒服?”

“呜呜……高潮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别磨那里,真的不行了……呜呜小逼好酸,大鸡巴不要动……啊呃呃……!”

“这才刚开始呢,骚逼现在就不行了,等会儿可怎么办?”

说着,顾青芳用力在骚心顶弄了两下,果不其然换来的是秦宵有些崩溃的哭喊,以及不愿配合的挣扎。

这副身子就是被容肆强奸过一次,哪哪都青涩得很,先前舔逼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阈值已经到达顶点,在弄下去怕真的要崩坏了。

“温柔点,那就温柔一点……我……呃啊啊!!别动……相公,求求……呃呃求求你了……快要爽疯了……骚逼现在还不能操噢噢噢……!!”

话都没说完,身体里那根可怕的大鸡巴就开始律动起来,速度不快,但是力度极大,每次都会将凸起的骚点捅到凹陷,在敏感的地带狠狠淫虐一番!

顾青芳紧紧盯着他凌乱不堪的脸蛋,望着他因为情欲而迷离是双眼、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扭曲的脸庞,内心的阴暗面彻底盖过柔情,让他的思绪与动作都逐渐变得疯狂,眼泪的泪水盈满眼眶,嘴巴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我也想温柔啊,可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叫我如何忍得了呢……秦宵,你可知我这三年是如何过来的?你刚走的时候我确实疯了,我奸淫你的尸身,幻想着你还在……嗯……你冷冰冰的肉体都能叫我发疯,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骚逼蠕动得好厉害啊,骚娘子喜欢听这些吗?真是够淫贱的……你知道吗,那具尸体冰冷的骚逼都被我的精液给烫暖了,只可惜是具尸体,否则吃了我那么多精液早该怀上我的孩子了……唔……骚逼夹得越来越紧了,骚娘子又高潮了吗?哈啊……别乱动,乖乖让相公疼你……乖点啊……”

粗大的鸡巴在阴道中忘情操干,活像是一柄巨刃,生生将秦宵的灵魂噼做两半,一半被迫沉沦在无法逃脱的快感中,一半又恐惧顾青芳说的那些疯话,想要抵死反抗。

“不要……你这个变态!不要说了呜呜……求你……啊啊啊……!!轻点……小逼高潮了……里面好敏感……轻点操啊啊……呃啊啊……!!”

“为何不说?我还有好多想要说的呢……这三年里,我每日都想着你……哈啊……想着等你回来就将你关起来,让你除了我谁都不能见……把你锁在床上,每日乖乖敞着腿被我奸弄就好,什么都不用想……嗯啊……你是我的,秦宵……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顾青芳边哭边操,像是要惩罚这个弃他而去的男人般,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

哪怕秦宵此刻被操得意乱情迷,也敏感察觉到顾青芳的异样,嘴里放着狠话,可呈现在他面前的却像一直被抛弃的流浪猫,露出的獠牙也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是因为自己的离开导致他变成这样的吗?

他推着顾青芳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顾青芳如今已经疯魔,以为他是在反抗,于是操干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不要命似的耸着腰胯,一下下顶开因为高潮而死绞的逼腔,冲过重峦叠嶂的阻碍,最终捅到那圈软嫩紧闭的肉环上。

脆弱的子宫毫无防备被人操弄,小腹绽出的快感如同一簇簇强烈的电流,瞬间就涌遍全身,在肌肤生出一层密不透风的快感,再度将他拖回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中。

秦宵情不自禁抬起颤栗的腰肢,越是想要抑制激烈的快感,就越是涌窜上来,像是脱水的鱼儿在岸边疯狂跳动,可在怎么努力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呜啊啊啊……!等等……子宫……呃呃子宫不能操,好酸……饶了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又要高潮……呃呃高潮了啊啊啊!!”

“那便高潮,用你的高潮逼好好吸出相公的精液……嗯……将精液都吞进子宫里,给我生个孩子……若有了孩子,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了!”

想到有朝一日秦宵会诞下他的孩子,顾青芳激动得呼吸都粗重许多,素白的双手抓着那双蜜色的奶子,力度大得手指都陷入肥腻的奶肉中,胯下动作也愈发癫狂,挺着鸡巴回回往子宫口凿击。

在炮火连天的操弄中,那圈肥嘟嘟的嫩肉很快就失守城门,宫口一点点被坚硬的龟头碾开,随后就是被强势地侵占领地。

这副身体还是投一遭被开苞子宫,伴随着快感的疼痛让秦宵浑身抽筋般痉挛着,一双眼睛翻得只剩眼白,张大了嘴却连半点声调都发不出,活生生被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双性的子宫本就偏小,含下龟头已是极限,宫口那圈嫩肉都成了鸡巴套子,死死扣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像是榫卯结构般与鸡巴结合。

顾青芳想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就会连带着子宫往下拽,每每这时候子宫就会涌出一汩汩暖热的液体,然后秦宵就会崩溃哭喊。

“子宫坏了……坏了啊啊……!要撑坏了……呜呜不行,不能拔……!呜呜呜救救我……子宫要被奸烂了……怎么办呜呜……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