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合欢宗副本那里就给齐赫和云缈他爹(陵珏仙人)埋下过伏笔的,一直想写他们的故事线来着……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种!
两人年少时是一对挚友,志同道合,亲密无间,曾相约要一起仗剑天涯做一对散仙。
在年复一年的相处中,齐赫芳心暗许,一次醉酒偷亲了对方,陵珏道心大乱,不敢回应这份感情。
两人假装无事,陵珏为了逃避感情下山除妖,路过春风楼时突然想到齐赫偷亲自己那晚说过的话,“我醉了,你别误会,我是把你当做春风楼的姑娘了!”
他鬼使神差走进去,想要看看春风楼的姑娘是什么样的,看着唱小曲儿的姑娘,想到齐赫亲吻那些姑娘的画面,陵珏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这才明白自己对齐赫有着同样的心意。
除完妖他想要回去找齐赫表明心意的时候,却偶遇云缈他娘,被合欢宗的法器‘玉腰奴’迷惑了心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人姑娘发生了关系。
因为自小接受的教育很古板,以及觉得自己无颜再接受齐赫的心意,只能对那个姑娘负责。
起初两人还算相敬如宾,他尝试放下对齐赫的感情去接受那个姑娘,没想到的是,那姑娘竟是仇家的女儿。他想要离开,却得知那个姑娘怀了他的孩子(云缈),并且为了争夺少宗主的位置,执意要生下孩子。
陵珏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一面是不得不负责任的妻子,一面是家族的恩怨,一面是再无机会宣之于口的少年时的爱意……
而那个姑娘见丈夫越来越疏远她,因爱生恨,终成怨偶,便将他囚在洞府,每日都会喂他慢性的毒药。过往仗剑天涯的理想早就成了陵珏求而不得的陌路,一碗碗砒霜他如饮蜜糖,最后郁郁而终。
而齐赫,在山上等了挚友一年又一年,春夏秋冬,日月交替,都没能将人等回来。
他以为是自己那份见不得人的爱意将人吓走,殊不知那句“山下有妖患,你等我回来”,竟是他们此生的诀别。
(以上是我原本想要写的,可能会写在正文里,可能不会,反正大家能看懂故事线就好)
第79章 洞房(口交,坐脸舔逼,疯狂性爱攻射失禁,子宫灌尿,重口)
秦宵也就是能口嗨,真让他扛枪上阵的时候,他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卧房内,顾青芳轻手轻脚褪下他的外衣,两人向来都是天雷勾地火,哪里有这样细水长流过,面对这样温柔的顾青芳秦宵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暖色的烛光将他棱角分明的脸蛋照得柔和许多,往日的嚣张不见,莫名多了几分羞赧……
顾青芳就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故意在他身上又揉又摸,就是不愿给他个痛快。
过了那么好一会,秦宵的欲火都被他挑起来了,粗鲁推开他吻着自己脖颈的脑袋,梗着脖子道:“你到底来不来?”
话音刚落,他就被顾青芳推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的美人一手挑着他的腰带,勾唇道:“长夜漫漫,急什么?”
秦宵没好气道:“难不成你要摸一个晚上?”
要做就做,还调什么情啊!
说着,他一个翻身,将人骑在身下。
顾青芳饶有兴致看着他,也不反抗。
望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秦宵浑身都酥麻了,有种恶霸强迫良家妇女的快感,也顾不上羞不羞耻,火急火燎扒着他的衣裳。
夏天的衣物本就不多,秦宵三下五除二就给他扒了个精光,看着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条条交错的疤痕时,秦宵手中的动作逐渐变得迟钝。
这些痕迹,都是影刹宫大婚那日留下的。
他细细抚摸着愈合后长出新肉微微凸起的疤痕,手指每划过一寸,心里绵密的疼痛就增长一分。
“疼吗?”
顾青芳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道:“早就不疼了。”
这些都是灵器造成的伤口,侵蚀着魔体的血肉,这个过程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怎么可能不疼?
秦宵低声道:“怎么会这样呢?”
以顾青芳的修为,明明可以让伤口很快就愈合消失的,可这些疤痕看起来更像是自然痊愈的。
顾青芳沉默片刻,说道:“他们都说你不在了,说我得了癔症,但是我不信,我怕自己和他们一样忘了你,所以留着这些伤痕提醒我,你并不是我幻想出来的一场梦。”
话音刚落,两瓣软唇贴到他的嘴唇上。
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不等他回味,身上的人就沿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吻到胸膛与腰腹的疤痕。
情意缠绵,不带有色情的色彩。
每一道疤痕,都提醒着秦宵他从前的所作所为。一直以来他都只看到表面、只在乎结局,认为每一步都是必经之路,所以从不在乎别人内心的想法。他只知这三年多顾青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却从来没想过,三年以来顾青芳是如何独自舔舐因为他而留下的伤口。
肌肤被湿软的舌尖细腻舔舐,顾青芳轻轻绷住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想要制止秦宵,可身上的人却摁住他的双手。
秦宵抬起头,黝黑的眼眸亮晶晶的。
“今晚我来伺候你。”
顾青芳像是被火苗点燃的草垛,一瞬间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鼻间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双炽热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的脸庞。
回忆着过往顾青芳教给自己的技巧,秦宵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将手移向那根半苏醒的肉棒上,握着茎身缓缓撸动起来。
三年多过去,这玩意儿好像又大了些,彻底勃起后他一个成年男子的大手都不能完全握住。秦宵起身跪到他双腿间,待看清那孽根的庐山真面目后,不由得瞠目结舌。
巨大一根肉棍,堪比少女的小臂粗细,然而却不似女子小臂那般光洁漂亮,紫红色的一根,上面还盘绕着狰狞可怕的青筋,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说是性器更像是凶器,与顾青芳美丽的外表格格不入。
顾青芳挑了挑眉,问道:“可还满意?”
秦宵的脸颊像是被火舌燎过似的,吞咽着紧张的口水有些说不出话,小声嘀咕道:“谁还没有这玩意儿啊……”
顾青芳轻笑道:“不是说要伺候我吗,还不赶紧。”
秦宵撇了撇嘴,两只手一上一下包裹着狰狞的鸡巴,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套弄着,他的掌心的茧子有些粗糙,每每磨擦到敏感的冠状沟便会引得顾青芳发出低沉性感的哼吟。
房内暧昧的气温骤升,秦宵被他喘得面红耳赤,心里痒痒的,下面那口小逼也吐露出丝丝缕缕粘液,十分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勾引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