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里面被子宫灌满,喂饱了,好舒服嗯,一只擦那里、擦啊会、会
李先生混浊的思绪只能反应出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词句,后知后觉地感受着身体。
他的阴茎颓软着,被身后撑得极其满的鸡巴从宫腔里碾着前列腺,精液从麻木的快感中被一点一点操流出去。
他尝了尝自己的精液,便觉得自己漏的是刚刚吃下去的美味。
李先生恍恍惚惚,放开了黏糊糊的下人鸡巴,沾满腥液的牵丝手指提着自己白挺英俊的鸡巴,捞起了自己乱甩的颓软阳具,拇指堵着鲜红的马眼口。
原本追随着粗长手指的三四根鸡巴也凑了上去,围着李先生的手指跟肉茎一起头对头地磨鸡巴。
我的鸡巴好热…他们在用鸡巴操我的鸡巴……啊,啊啊、好想去…堵住了呃!
压着他手疯狂磨擦的三四根鸡巴围住了他的阴茎,沉溺于痛苦的男人也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裹着自己阴茎的手掌颤抖着,感受着无法射出的精液一点点溢出。
高潮被延续得十分漫长,李先生像是个呆滞空白的木偶人,只剩下痉挛的身体还在做出反应,雪白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粘稠淫乱的黑色浆液牵挂在他身上每一寸。
【作家想說的話:】秉承着营养均衡的原则(实际上是虚了),这章无蛋,是十月份の补更/悲
然后就是……我是废物,看来只有周更能逼我写出一月五更了呵…呵呵……为了儿子的幸福!我要冲啊啊啊啊/疯癫
温馨提示:超现实魔幻,请勿模仿。
正在閱讀第49章,共157章
(H)第十六回 春风骤冷满地难堪忆,难得知心暖意散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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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峭冷风吹醒了李先生昏沉的头颅,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黑黢里揭开线模糊不清的墨蓝,再使劲才缓缓凝出血泊发黑的边界。
这是……?
男人半跪着试图站起,血痂固住的眉皱在一起,黑白分明的眼珠映出血肉遍地的庭院,他一抬手,那被血浸透的纸扎长刀还紧紧握在手中。
顺着刀柄到覆血的手掌,李先生僵硬地低头审视自己布满血迹精斑的身体,鼻腔中弥漫着血腥味,肿烫的咽喉与口腔满是腥臊气味,搔挠似的痒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肚里。
胃里一阵诡异的蠕动,男人弯腰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喉咙的东西被咳了一些出来,他摊开手掌。
掌心里蠕动着七八只鲜红肥嫩的幼虫,缠着几根黑短的阴毛,李先生煞白的脸没了一点色彩,只剩下一片铁青在颤抖。
地上的身影断了一节,咳嗽声与呕吐声交替。
李先生另一只扣动着喉咙的手指将血肉抠摁得发白,掐在脖颈上的手指留下了十道深邃的血痕,鲜血与血痂层层交叠在他的脖颈上。
地上堆着混着胃汁的紫红糜物,黏成团的碎块里还穿插着密麻的虫卵跟它四处乱窜的兄弟……李先生捶顶着肚子
血腥与腥臊的气息纠缠着他,缠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违背本意的身体每一个孔穴都叫嚣着把呕吐物塞回去。
不……
可怕的饥渴感随着腹中血肉的离去隐隐发作,连难堪的情潮都再一次被虫卵蠕动的感觉引动。
我不……
四月的风依旧是冷的,刺得冰冷,李先生的脊背被吹得发抖,发白的脸被风吹得越来越枯败发灰,萦绕着一种绝望的死气。
他无力地扔了皱巴的纸刀,麻木地站着,一动不动地任风吹着。
“李先生……”
“李…先生……”
夜风吹得杂乱,什么都听不真确,什么都像是地狱的哭嚎,李先生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咬着牙捂住耳朵直直跪在血淤里,试图抵御着噬人神志的梦魇,但没什么用,他身上精瘦得可怕的肌肉如生物般蠕动扭曲,连带他五官都扭曲得将近移位。
“李先生?”
那声音愈发清晰,男人也愈发痛苦地将头砸在血土中,指缝里满是泥浆。
“李先生!”
李先生恍惚一下被拽到了个如热炉般胸怀里,被揉拉开了蜷曲的手脚。
俊美的脸点上了男人冰冷的发丝,来人的胸膛轰鸣着,叹息似的说:“现在,你愿意跟我走了吗?”
李先生沙哑悲愤地呜咽一声,皱着眉头要将他推开。
男人低下头顺势含住李先生凄白的唇,炽热而温柔地用亲吻去安抚着几近崩溃的李先生,揉开抽搐肌肉的手指抚上抽动的胸膛,指尖拟作婴儿吮乳,一阵一阵的摩挲着男人艳丽的肥硕乳尖,坚硬的肉块缓缓绽开,变得松软肥嫩。
“唔…嗯……”
李先生下意识应着对方温柔抚慰的唇舌,鼻腔里发出脆弱的嘤咛。
他十分认真地看着李先生的唇,不轻不重地探索着李先生柔软无力的口腔。细腻又柔和的抚慰,替李先生冲刷去所有的苦痛,所有的难堪,来回之间荡开的欢愉一点点将他从无望麻木的深渊里拽出。
李先生涣散的眼眸里慢慢凝出尸龙俊美似幻的模样。
李先生忽被触动了,主动地卷起了舌尖,缓慢地去回应尸龙的抚慰,渐渐热烈起来,鼻尖交错而紧贴,二人的唇舌紧紧交缠着,从手指、肌肤到气息再到水中沉浮的魂魄,全都要融作一体似的,只剩下攀升的爱欲如潮让李先生冰冷的体温慢慢回升,发热,发烫,令人颤抖。
李先生颓软的阳具变得挺硬,大张的马眼口哆嗦着戳在泥浆里,把腥白与黑浆彻底搅和在一起分不清,待尸龙追着李先生亲到唇舌再一次无力,他才刚发现男人竟被亲得丟了一次,神情懊恼地松开了李先生。
尸龙直起身,低头看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