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下一鞭,会打上去吗?”
李先生用惶恐的眼神看了一眼她,张口欲言就被噼里啪啦的抽打声打断了,瞪大的双眼瞬间红了,泪水再一次从绯红的脸颊上流下。
纸人侍女挂着那副诡异的笑,又继续问男人:“勒着可疼可疼了呢,您心善,救救她如何?”
话音未落,四五支鞭子一起在他的身上噼里啪啦的抽打着,不仅抽他肿烂的臀缝跟晃动滴水的男根,甚至连他弓背藏起的胸乳都要抽烂了,李先生感觉他就像是掉进了油锅里被煎炸的豆腐,烫又辣。
“怎么样,救吗?”
“救…救、啊!我救……呜!不要打了…救命呜呃、呃嗯啊啊啊”李先生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小幅度点着头,最终还是变成了高潮般仰头叫喊着。
终于尖锐若万针扎着宫腔带来的快感渐渐停下,李先生被汗打湿的脸抬起,颊鬓泛红,春情满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红艳饱满,他身上重点关注的淫靡痕迹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艳情至极,连皱着眉头都只像是被操烂屄眼呻吟的妓子罢了,纸人侍女颇为欢乐地笑了一声,显然是对李先生的变化极为满意。
“走吧!记着摆你的尾巴,不然……”冷风吹过李先生湿淋淋的下身,身上的鞭痕微微发烫,叫男人打了个寒颤。
颈部的鞭子绞得紧,李先生只能抬头大声呼吸,唇舌皆暴露于外,积攒的口涎糊满他的下颌,发出抽泣似的淫靡声音。
“呃、哈啊……撞到了、啊、啊啊~太、咿”李先生伏跪着缓慢爬行,男人肥美挺翘的肉臀疯狂地颤动着,插在里面的假势左右摇晃。
纸人侍女牵着他向门飘过去。
被开膛破肚的女尸那无神的双目看着男人。
李先生已经叫纸人侍女磨怕了穴,李先生也只能忍着对女尸的恐惧手脚哆嗦着,勤勤恳恳地晃着屁股朝女尸爬去,每走一步就要抖一抖奶上滴汗的红尖,腿根抽了又抽。
还有…最后……最后一、嗯啊!
急切的摆动让假势狠狠地撞上了宫口跟里面的短塞友好交流了一会儿。
李先生张开的嘴唇挂满溢出的津液,猛然一翻的白眼与眼皮震颤着,精瘦肌肉虬结的上半身高高仰起,身后水红的肛环不停地张合“噗嗤”一声叫假势掉了出去。
“……一、一步哈!”
李先生张开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大大张开的口舌咿呜地淫叫了声,沉沉地落回地上,颤动着身子。
“啪嗒”地上晕开了一片。
一股奇异的香味从李先生身上散发出去,被房中阴冷的风向门外吹去。
“哐!”
木门被猛地撞一声,震下一片尘土 ,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接连不断的撞击声响起,看似脆弱的木门,终于被推开一条缝隙,可以看见屋外堆满了人尸与纸扎人的碎片,黑压压一片人潮,打斗十分激烈。
纸人侍女神色一变,也顾不上惩罚男人了。
“呃、呃啊…~”李先生腹中的宫腔再一次发出了酸痒难耐地恐怖热潮,像是敦促着他朝门外爬去,他脖颈上的鞭子牢牢扯着他,不许他前进一分。
“呵,看来奴家是没那个福分伺候先生您了~”纸人侍女声色俱厉对着从门缝中钻出的手掌喊道,“滚出去!他死定了!!无人能救!”
鞭子向后用力扯,李先生一下被扔到了尽头的棺材床上,头脑发蒙的躺着。
纸人侍女毫不拖泥带水地抛下了李先生,整齐的一列飞穿过木门,片刻之后,“砰”一声合上门扉,断了内外的声音,也阻隔了气味的散发。
但已经挑起的情潮是不会如此轻易结束的。
“啊哈…啊~好烫啊啊、啊哈……”陡然升起的恐怖情欲让李先生控制不住地蜷缩在地上捶打着自己的腹部,企图能让那股逼疯人的瘙痒结束。
李先生用尽了全力去将自己的下腹砸得一瘪一陷,跟宫腔一起被挤压的膀胱让尿液淫液混杂在一起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淫秽不堪。
也不知道李先生在地上扑腾了多久,叫的嗓子都要哑了,他才能又能知觉到阴寒冷风的轻抚,身上的热度渐渐散去。
李先生皱着眉习惯性的咬着下嘴唇,颤颤巍巍地扶着木马起身,靠在木马身上喘息颤抖了许久才勉强止住了体内欢愉残留的余波。
我要去找…去找尸龙……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我不要变成
飘摇的红绫轻轻地飘到男人的肩膀上,轻轻地绕上他的脖子,猛地拉紧,欲将他吊上房梁。
“呃!咳、呃!”李先生抵死抓着绷紧成线的红绫,憋红了脸朝外走。
她是跟我的肺过不去了么。
“放开…不啊、呃呃”红绫绞着颈,压迫住了动脉让男人的力气越来越小,不可避免地被拖上了半空,脖子也就越勒越紧,在李先生双手的挣动下,尚且还能喘息。
女尸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李先生代替了她的位置,恰好悬挂在木马的上端,锈且钝的铁钉在男人挣扎踢动的腿腹上留下一道道白痕,肛口压在尖锐的刑具上。
“嗬嗬呃!!!!”
李先生不能接受地瞪大双眼,被操得软烂的肛口却无法抵御,十分顺畅地吞下了第一圈的铁钉,李先生因恐惧扭曲着面容。
“噫!噫呜!!”
李先生疯狂地挣扎着,爆发出极致的力量将木马晃得匡吱大响,只能让可怖的刑具向内进发得更深,将他深处弄得潮湿不已,第二圈扎进了宫口,勾着李先生的宫腔脱出一起往里压,钝尖没有划破男人的肉膜,只是深深地碾压进去,留下让李先生翻白眼的炸裂快感。
李先生的脸逐渐涨红着,让他舞动的力量小了不少,感受自己落入黄泉的痛苦让男人不停地嘶吼着,连屋外的纸人侍女都悄悄地开了一条缝向内看。
欣赏着男人临死前的“美景”。
“玩得真欢,只可惜…他留给你的时间不咔!”半边脑袋吊着的纸人女被长廊伸来的手指撕碎,门扉又重重地咬在一起隔绝内外。
只剩纸女被夹断的半只手臂落在地上,食指指着棺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