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羞耻地捂住了嘴扭过头,从深处蔓延开的热度却让红润肿胀的肉环饥饿地开合着。

“呵呵~老爷,您倒是够喜欢这儿被插,要奴家化出根孽物骑一骑您这淫洞么?”

纸人侍女娇笑道,逐渐发硬的手指摸了摸绽开如花的穴口,摩挲着又塞了三根手指在李先生湿濡的肉肠中搅和。

“不、不用……不哈……这样就、呃嗯…够啊啊!”李先生咬住手指,甜蜜的热意从痉挛的腹部荡开。

三指撑开穴口,纸人侍女将紫红的纸舌覆上鼓起的肉膜之处,粗粝又干涩的纸舌顶着让男人腿根颤抖的宫口淫点来回磨蹭,快感的瀑布从颤抖的腰肢中轰隆溅开,几乎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就绷紧了起来。

“咳呃!”

缓慢又细致地磨蹭着那里……

灼热化成热汤,连骨缝中都发着湿黏的情热。

不…又要、又……

李先生绷紧抬起的双腿弯起,极其用力地想要顶开木盖,而棺盖纹丝不动,抖动的晶莹汗水顺着脚踝向男人沟壑分明的身体流下。

纸舌陡然伸长向内拍了进去,尚未回纳的母巢孕囊被打得正着,像针刺进了脑仁,李先生无法抑制地张开了嘴伸长舌尖。

那水红的肉巢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淫艳地互相摩擦着,从深红曲折的口子里四处牵着黏糊晶莹的水液。

“呃、啊啊!啊哈~”

纸舌以虐打那羞涩孕囊喷水为乐,清脆地环绕着“啪滋啪滋”的淫靡响声。

棺中滑腻潮湿,李先生敏感的手浸在粘稠腐血中不断打滑,像是热而黏的舌头舔舐着掌面,鸡皮疙瘩的奇异快感让男人颤抖般地扬起了下颌,湿淋淋的腿间垂下又一片银丝。

“嗬呃咳咳、咳……嗬哈…”

李先生在挣动中难以克制地喘息着,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狭窄的棺材里所剩无几的空气正在更快消耗着。

纸人侍女犹不知足,湿了的纸舌像是涂了浆糊,借着舔舐的劲将宫腔渐渐拉出,双手还在抚慰着男人淌水的阳具,叫李先生喘得把肺都挤干了,身子像条上岸拼死挣扎的鱼,把棺材拍出砰砰的响声。

“不…要、要掉出来了……嗬呃…放过我……不啊……”李先生翻身趴在棺材中,满是血污的双掌乒乒乓乓地拍击着棺材,原本从中折断的木板结结实实地扣在他的头顶上,无论男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他快被这内外交加的淫痒闷热逼疯了。

“呃!”

此前李先生失败的孕囊化作了贪心的淫袋,再一次脱垂体外。

粗粝的纸面摩挲肉环,大大咧咧分开黏而肿的宫口,阴寒冷风率先拂过内里,从宫口向内漫延出一种滚热而难耐的瘙痒,猩红湿黏的宫腔内里皱成一团地含啜着大大小小的沙石,猩红的肉块蠕动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李先生苍白惊恐的面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艳丽,这股令人炫目的情潮让男人贴近木板的指甲嵌入了木板之中,以至于留下了三道入木抓痕,李先生只能屏住声息去抵抗,细密的汗珠附在忍耐情潮的绯红面上。

不……

好热…好闷……

“放我走呜、哈啊……唔呵呃、呃啊……”

空气愈发减少,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沉闷缓慢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随着咕叽滋滋的水声再度从棺中响起。

“先生莫急,你这里面呀还脏着呢,又腥又臊的,都叫野汉子的臭精泡透了,不弄干净了李先生你又怀了可怎么办?”

宫口内里再度撑开了一指,探了进去,内里热颤的软宫立即粘了上去,攀着指节又黏上了半个手掌,这外粉内红的肉囊早就没了作用只能成个装些废卵的欠虐肉袋,此刻空荡荡地既没有卵也没有精,只能含着纸人侍女的手掌疯狂地吮吸蠕动,滴滴答答地吐着欣喜的黏液。

极度麻痒中的宫腔紧紧纠缠着手指,亵弄碾挪着猩红黏膜上的沙石,哆哆嗦嗦的快感如雷电般窜过脊柱,化作锐利可怖的尖鸣刺过李先生的耳膜,再深深地扎进男人濒临崩溃的脑仁。

那情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如黏烂的肉巢紧绞住他的神魂,要将他的思绪通通融作一滩春水,从粗粝柔软的指尖喷涌流干。

畅快的“噗嗤”喷水声混杂着淫猥的“菇滋”揉捏声,渐渐掩过了李先生的抽噎声。

李先生话不成句,已经闷痛的胸口震颤着,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极致快慰逼迫着他的大脑停转,而外面愈发难以获取的空气压榨着男人为数不多的意志力,那本就快无法分辨出来的疼痛与快感更紧密的交织在一起。

情欲如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裹在狭小缝隙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拖入情潮。

李先生高举的双臂无力地滑落,身上鼓起浅勾深壑的筋肉也逐渐平了下去,双目中浓烈的不甘转为了浓浓的疲倦。

男人的身体生理性地颤抖着。

已经……已经够了吧?

真的很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啊……

李先生颤抖的双眼闭上,身体的痉挛趋于平静后,粘腻的水声稍缓。

狭窄的空间里飘着他近乎无声的破碎气音:“真累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女子刺耳的笑声从下身传来。

“先生这便不行了么?唉呀,这都缠不上劲了呢,这可不好”

纸人侍女惨白又涂着酡红的脸上红唇弯弯,笑里满是寒冷。

棺盖“咔嚓!”一声裂开,猛地一股力将扯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拽了出去,他面朝下滑倒在地上,李先生还未有喘息之机,一道凌厉鞭声就紧随其后,将李先生穿着的灰白儒袍生生撕开一片,露出白中青紫的瘦削脊背。

“休息?先生这就累了?”另一个纸人侍女活了过来,狞笑着,纸做的鞭子握在她手上便化作了乌亮的马鞭,破风脆响。

“不好好试试奴家受的苦,李先生又怎么知道奴家这满心的怨怼何处来?又怎么知道你这坏东西的坏主意多折磨人呢!”

纸人侍女半调笑的说道,手上的鞭子倒是挥得猎猎生风。打得男人衣衫褴褛只剩了几条破布挂在身上,青紫交加的皮肉上多了几道粗大红痕。

汗水从男人湿透的头发滴落,他的喉中吐着炽热又急促的喘息,绯色的脸庞依旧,微张的唇缝月下闪着盈盈的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