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闷闷地哼叫着,快慰的黏膜纠缠将他弄得汗水淋漓,在朦胧的黑暗里随着肌肉的浮动露出一层淫靡香艳的光泽,被鞭挞得汁水四溅的鲜红水洞颤动、翕张着,卑微而尽责地吮着细小的肉触。
也许是李先生实在是太淫浪了,肉沼都忍不住祭出了肉肢把他那发浪的肉穴插了个通透,李先生腹上虬结的肌块都随着肉肢的抽插隆起淫猥的模样,可见肉肢插入之深。
孕囊那颈环遭肉肢一来一回地顶撞热痒地发了肿,弱弱地含着茎头,满腹淫液的苞宫猛地灌进了一肚的冷黏浓浆,李先生如泣如诉地沉沉哼鸣着,鼻腔哼出的声音分明是舒爽上了头,让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听起来又甜又腻。
细细的肉须绳子捆住破袋子似的肥厚宫口,肉肢拔了出来,这次只灌得小腹微鼓,压坠感还是有的但尚能忍耐,只是这次,李先生担心的就是自己身为男人会不会怀。
李先生难耐地扭着身体,试图晃动液体将细小的肉须绳松开,漏了些许都叫咕叽翻涌的肉壁抹开了。
李先生挣动不久,肉沼就察觉到了他20ぐ07ぐ12的目的,吊着他的肉触将他送回了肉沼,男人便躺着沉进了肉泥中,中空的肉触堵住了男人的口鼻好注入些空气,整个身体都没入了肉泥之中,却还在往下沉,直到跌进一个无比黏滑的肉质空腔里,半边屁股都浸在这粘稠冰凉的水液里。
那粉红的肉壁透着光,将李先生眼前的一切都抹上一层粉色淫光,肉墙上嵌着好六具大着肚子的女尸,至于怎么知道死没死么……有三具头都已经融烂了,肚子还新鲜漂亮的挺着。
李先生口鼻里的肉触都撤走了,浓烈的腐臭味顿时攻占了他的鼻腔。
会……会死么?
李先生眼见着淫靡又惊悚的女尸,原本那股宁死不屈的刚劲又软和下去了,晃着的腰肢老老实实的停了下来,顿了一会,埋头又嗯嗯啊啊地晃了起来。
为了舒缓母体的恐惧,地上伸出的肉触打着圈地往淫肉里面探,搓着肉壁上微突的肉粒,激烈的感觉蒙住思考的脑袋,那肉触还嫌不够地鱼尾似的来回摆动拍打着前列腺,李先生几乎是哭着一般难以控制地喊出了声。
肉触柔柔抚慰着刚痉挛高潮的男人,极其缓慢柔和地按摩着内部,让李先生的穴连夹都夹不紧,身体歇了就到念头的教养了,肉沼将一旁女尸被肉触进进出出着肉唇的模样翻转拉到他的面前。
那鲜红湿润的蚌肉,李先生像是被烫着了一样避开眼,咕叽咕叽地水声不是他自己发出的却更让他脸红,身上遭玩弄的快感都是他被动接纳的,他自己也不清楚摆出这样的姿态有多淫浪,多艳情。
此刻不同,春光正在他眼前,两瓣暗紫红的肉唇遭鲜红的肉触大力抽插着,粘腻的汁水四溅,活色生香的场景直让男人的天性勾起了他另一层的欲望,小腹的胀热愈发明显,喘息声也越发沉重。
肉触先往女尸的甬道跟膀胱里注了大量的浆液,等着男人什么时候快到了,就掐着点让浆液喷出,做出极其夸张地潮吹的模样,让李先生仿佛自己在高潮时就像女人潮吹一般。
被进进出出操干的肉穴,滴滴答答的湿液,舒服到颤抖的腿根……很难不让他联想到他自己下体的情况,仿佛自己变成了女人,正在潮吹一样。
我不是母畜…不要、不要潮吹……
苞宫蓄满了黏液,肉须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解开了,李先生跪在地上抓着肉地,呜呜挣扎着不要喷泄淫汁。
李先生扭曲着潮红的面孔,不到片刻便无声地呻吟着,酣畅淋漓地泄了个痛快,连带着阳具都嗤嗤地尿了自己一肚水。
仰头翻了白眼的李先生好像也跟那群大肚女尸似的,脑袋全被这升天的爽快融掉了。
一次还不够,李先生湿淋淋的腿根抽了抽,噗嗤噗嗤地连泄了好几次,感觉昏昏沉沉地飘在云里。
好…好舒服……
肉沼并没有体恤男人的疲倦,倒在地上的李先生被肉触扶起,四肢着地跪着,散发着腐臭的东西贴上他颤动的身体推着他往左边去。
被触手骑着的羊被赶到了微光的暗处。
这里的肉墙上嵌着一具具发黄发黑的骸骨,已经彻底成了干尸或是骨头,这些肢体骨头交错堆叠不计其数,其中大量点缀的皮甲弓箭
这里是兵坑。
另一面肉躯上吊着许多肉条,男人晃着发烫的丰臀爬近了就一个接一个地立了起来
一个个性状各异的阳具,虽然皮肉都完整无缺,但它们散发着的腐臭已经昭示了这些东西的来处。
肉触捆住男人的脖子,示意他用嘴伺候这些东西,否则就将脖子紧紧地勒住,李先生自然又是服从了。
从犹豫不决地干呕到麻木地榨精,李先生的鼻腔都习惯了这股气味,也就只有插着穴的肉触将他顶上尖峰时才舍得颤颤腰,越吮越熟练了,舌头一挑一吞,咕咕地蠕着喉咙,布满硬茧的双手一紧一松地揉着囊袋,片刻就榨出了腥臭的灰浆。
李先生正忙着要去吸另一根,唇红舌肿满腔的黏丝,简直是被这些烂鸡巴的臭精煨熟了,惹得大片大片滴着黏液的肉触从扯住不知廉耻的男人狠狠地插着喉腔,让李先生将一肚子的尸水全部呕出后,急吼吼着伸出密密麻麻的肉触捆住男人往更黑的地方送。
这一处的地上长着根足足有碗口大的人形肉根,周围漆黑极了,加上堆叠在李先生身上的肉触遮住了视野,更让他看不清四周的模样,肉触掰开他的腿根将粘腻厚实的肛口卡了上去。
“嗯~嗯、哼呜……好撑…呜唔、”李先生掩住心中的惶恐特意张嘴说着荤话,难受地扭着身体,将那根又软又大的诡异肉根滋滋地吃了更多。
肉触顶到半道就拉住了男人,制止了他的发浪。
“再、再深点…?还能吃的唔…嗯、啊?”
肉触控制着他的腰腹四处找着入宫角度,在那道微敞的湿热口子上打着转。
“会坏的…不行,进不去的呜……太大了、不行的呃、嗯~哈啊……进去,会成个烂肉袋的,不要……”
已经到了最重要的时候了,肉沼可容不得母体撒泼娇气,不客气地扬起十几根肉触扇打着他发颤的腰肢,“啪啪”掀着男人粉红的臀浪,肉根被打得左右翻飞,鼓胀的胸膛都大了一圈,疼痛变了味,让李先生的反抗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哦吟。
在抽打中又潮吹了一回的李先生脱力放松了身子,宫口终于开了口子容易顶进去了些,碗口大的肉头确实也塞不进去,只能一直磨着吐浆的小口好让他软一些。
李先生又开始咬着唇不愿意喊叫了,闷闷不乐地哼唧着,一副油盐不进的拧巴模样,惹得肉沼原本只是要用这恐怖巨物简单射进孕囊的工作变成了惩罚淫乱母体,抬着汗津津的肉臀一下一下将昂扬的巨根砸进穴肉里,李先生弓起腰背,又被巨根操得后仰,每操一下,男人的脚趾就换个方向绷直,伸舌尖叫出声嘴角溢出的涎水就没停过。
巨根操服了男人,他也只能无力地高潮,已经忘却了自己是个人,只觉得自己是个肉套子,浑身的感觉都只剩在后穴里了,他只好吐着舌头用淫穴给鸡巴喷水,宫口都软软地张开亲吮柱身等着插入。
直到汗打湿了他的头发,巨物才愿意碾开宫口插了进去,射出冷黏的浓浆。
太舒服了……被这么舒服的鸡巴操怀孕也是……也是很应当的吧?
嗯……母畜要被死人的鸡巴操怀了,要怀上怪物的胎儿了。
怪就怪我怎么是头产仔的母畜……谁的精液进来都要贪心地吃一吃,怀了怪物的孩子也是没办法的事……再说了…把我又痒又空的苞宫射得又满又浓,作为谢礼给它生孩子确实是应尽的责任了吧?
要是不生的话……太失礼了吧?
对吧?
对……个鬼!
不属于他的子宫更深地与身体融合,连他难以运转的大脑都被错乱的思绪搅动,浮现出一个又一个低贱淫荡的想法。
“啵~”肉触将灌饱精水的李先生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