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先生一点也不舒服,仿佛被吊起展示一般的耻辱,让他只想挣扎着离开,但那个鼓起的腹部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胀大的子宫完全压在膀胱、前列腺上面,被挤压的膀胱不断传来尿意,可勃起的阴茎堵住了尿液的流出,古怪的快感从这些痛苦中诞生,李先生的会阴一个劲地抽搐,那挺直的阴茎就这么慢慢的软了下去,略微维持着硬度。
掺杂着黏液的精液与尿液哗哗往外冒,原本就被黏液弄得松懈的尿道想喷射也没了力气,淅淅沥沥地落下肉沼之中,那声音更是给李先生的耳朵热了一个度。
可是压迫的难受还是不会消去,甚至愈演愈烈。
不、不行……忍不住了,太胀了…排掉,我要排掉它……
稚嫩的子宫口紧紧包裹着,李先生多难受也只能一点点排出,被黏液挤得慢慢张开的宫口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开苞似的,射出的水柱打在被黏液渗得发麻的敏感肉壁上,噗嗤噗嗤地从颤抖的肛口中推出。
“啊…啊哈~怎么会……舒服呃、好…好舒服……”奇妙的快感从被水液冲刷的宫口穿出,这种体内排出浓浆羞耻感让李先生受到了身心上的双重刺激。
随着满肚子液体大股大股的喷出,主动做出这种行为的男人完全接纳了自己造成的快感,李先生红着脸变成了一头只会“斯哈斯哈”喘息着的雄性淫兽。
肉沼接收到了蕴含生命力量的黏液被大量喷出,感受到母体的不配合,肉触掰开肥硕的臀肉,将肛口大力地扯开了一个李子大的洞,将艳丽蠕动的穴肉展示出来,密密麻麻的细须插入其中撑开,重点露出那块渐渐肥厚的肉环。
黏液有着加速成长的作用,在摩擦喷水中成熟的子宫口已经变得淫荡下贱,贪图快感地合不上了,转化中变成低级的性快感获取地,无法接住精液的孕囊已经失败了,肉沼也就没有理由继续呵护了。
肉沼显得有些愤怒,触须扇打着吊着半空中的母体,同时将巨大的肉肢没入他的体内,只是露出个小孔的宫腔被强行顶开,势必要将孕育生命的器官被插成一个完全的性交器官。
“疼…啊、呃!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哈…那里被插得好有感觉……明明还是疼…怎么会啊~坏了…要被操坏了啊啊!!”
肛口被狠狠冲撞,李先生不知道自己被触手操了多久,身体都麻木了,还是能感觉到在子宫里搅动的物体。
“呜啊……我、我听话……不要操了,我生…生,射给我,不要操那里了…给你生肉泥,生多少都行啊啊……一定含住的,真的。”
李先生说完,肉触果真往里喷了一腔黏液,喷完便退了出来,“啵”地一声从肿成环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又被…被怪物……射满了。
李先生失神地吐出舌尖,肛口缩了缩,“噗嗤噗嗤”地向外喷着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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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k肉蛋)第四回前尸傀后渗血绣花鞋,淫蛊发作父子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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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已紧锁,符箓也已贴好,李先生身上的伤结了浅痂还不能迈步跑跳,但稍微走动还是可以的,他收拾好了画案又巡了两次门窗,确认无误后才换了沾血的纱布,静坐案前。
李先生夜间是睡不着的,只是困又睡不着,若是晕过去了又会被噩梦吓醒,一来二去十分折磨人,时间长了就显得他这副病入膏肓的憔悴模样。
李先生没上床睡,反正他也要等着龙守一回来继续问神鬼之事,索性就趴在案上闭目养神了,这样门一开自己就能知道。
他是这么想着,又喝尽了壶中冷涩的茶汤,返回伏在案台上,眼皮子却沉了下来,渐渐的呼吸也悠长起来。
夜深不知几许,远处的更声响起,原本紧锁的窗门大开被吹得“乓乓”大响,不知被谁被撕毁的符咒在屋里四处乱飘,像是送殡撒的纸钱。
李先生“嗬”的一声惊乍起,发觉现在狂风大作。
赤脚沉重又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很近。
李先生的冷汗从额角落下,果然,有人要借鬼杀他!
李先生没有坐以待毙,忍着伤口崩裂的痛楚,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扯过绣金线的被子裹住自己,两步跨到两人高的雕花木柜前,利用被子盖住自己的气息,躲进了柜里。
柜子里只能听见自己紧促的喘息声,黑暗与威胁让男人的感知更加敏感,只能透过一条细缝看向外面。
他紧张盯着细缝的澄澈双眼正悄然地发生变化,直到热潮从小腹涌起,李先生才愕然察觉尸傀身上的那股气味引发了蛊咒。
赶紧用被子捂紧了口鼻,紧张地看着尸傀暴力拆毁物件,捂着口鼻的被子也越发严实,李先生渐渐缓不过气来,但视野中鬼物移动的身影还未离去,只能抽动着颈部忍住。
柜门从外边被锁上了,这柜子小的很,李先生也只能勉强蜷缩着挤进去,散开的被子填满了空,松软的蚕被捂着他的脸,四处压着展开,手脚难以使力拿开被衾,他可不想被自己闷死……
无心关注鬼物的行动,随着闷胀的窒息感,无法思考的大脑更是全身心投入在换一口气上,李先生只能双腿拼尽全力地顶在柜门上,筋条绽起,无声地嘶吼着猛然用力。
“砰!”
柜门终于被踢开了,李先生脸色潮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白却早早的翻了过来,再看他伸直痉挛的双腿垂在外界,挺着腰腹弹动,居然是在窒息中高潮了次。
充盈着刺鼻臭味的室内漫起另一种淫靡香甜的气息。
他面色青白,连嘴唇都苍白一片,无力的身子半滑落到地面,口鼻虚掩蚕被呼呼喘气着,淡粉血色渐渐在他的衣物上晕开。他缓了四五口气方才缓过神来,眼前阵阵发白看不清东西,却没有捕捉到尸傀高大恐怖的身影。
走…走了?
李先生松了一口气,任凭尸傀身上那股刺鼻气味灌进肺里,他实在是一动也不想动了。腿间有什么东西在动,冷气呼呼地从小腿拂上腿根,冷硬的铁甲覆上腿面……
李先生心里一咯噔,低头去看,果然是那颗长发乱糟的头颅。
怎么这一次遇见它…他,又、又是这样……不过,倒也确实不会出精……
李先生的脸烧得慌,却缓缓张开了腿,把臀往尸傀那处挪了挪。
隔着丝绸的亵裤,尸傀冰冷的气息难以传达,但李先生已经是情动得狠了,光是他靠近就落了汁,感受到冰冷的呼吸,呼呼地吹了三次,李先生就舒服得连布料上都黏黏糊糊地滴出了淫水,又把尸傀高耸的鼻子打湿挂着淫靡的银丝,半张脸的咒布都晕开深色的水渍。
失去唯一感知的尸傀铁掌压着男人的大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甩着粘哒哒的鼻尖,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一路走一路撞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气喘吁吁尽享余韵,他知道,迷惑尸傀的气味散去了他还是会回这里的,不如先……
高潮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想到做到,李先生撑起身收集起了自己的淫液,将裂开的伤口血沾到衣服放在椅子,拖到门后,自己则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半裸身藏进了床底。
大约是一刻钟后,他便听见椅子被拉出来的声音,窸窸窣窣地翻找声……心下奇怪便看了一眼外面。
来人穿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一步一个血脚印,风声中还有着细微的吞咽咀嚼声,撕咬着什么,随着走走停停的步子留下滴滴答答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