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眸色一暗断了自己的联想,重新看回了鬼物起伏的头。

反正……也不是个活物,试试也不会如何…那就……

李先生红着脸沾了沾股间的淫液,顺着腹部的山沟的滑上胸前的深壑,犹豫着,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睛,好似这般就不是他自己淫乱地伸出手揉搓着翘起的奶尖,把黏溜的淫液润透了乳尖还不舍得离开。

这就够了么?

这么大一圈的胸膛只有这处痒么?

李先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止是自己的念头,还有鬼玩意阴冷沉重的鼻息从两腿之间一路嗅到了胸肌之间的深沟,李先生顺势躺下,解放的双手轻轻拢着乳肉。

“呜呼……舒服…再、再多闻闻哈啊……”

只要闻一闻就够了么?

不如再抓一抓这两块白肉,跟他们玩女人似的揉一揉,把硬邦邦的肉全揉散了,热热的,红红的,好勾引那个鬼玩意闻闻这对白花花的奶子香不香,不好么?

对…对啊……

李先生张开手掌,裹住了成片的胸肌,毫不留情地挤压揉搓着,沾着淫液的肉块在滚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猥粘腻声。

香甜的气息果真惹得似人的鬼物埋进男人强壮的胸乳中,像条寻不到奶喝的小狗崽似的拱来拱去。

冰凉的事物贴紧了发烫的皮肉,李先生忍不住舒服得长叹吟一声,用手臂夹住乳肉埋住它整张脸。

“啊……是这样…多贴贴那处,对、对极了……呜!奶尖…不行啊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呃…不要闻了咿”

对于浑身涂满春药、芋汁的李先生而言,单单是乳尖发麻的快感也足以让他抽噎着小小满足一次。

于是男人嘴上喊着不要,夹住乳肉的手臂却把手肘合并,卡住那个鬼物的头颅,让它闷在发烫的胸肌里物尽其用。鬼物高耸的鼻子深深陷进左边的乳头,鼻尖将红而硬的敏感乳芯碾进乳晕中,刺疼推着快感冲过上一道浪,李先生的叫声也愈发淫浪。

鬼物在禁锢中挣扎,冷硬的鼻尖就狠狠地顶操着奶尖,反倒叫李先生双臂捆得更紧,于是鬼物的挣扎更用力,放在大腿上的利爪嵌入了肉乱抓,男人疼得脸发白,但挺起的阳具抖得更厉害显然是舒服占了上头,一来二去没几下,放置了一夜的男人迅速喷了水,脱力倚在冰凉凉的鬼物身上张嘴急促地喘息着。

生了气的鬼物也不管眼前的肉是怎么的脆弱了,掐着男人劲瘦的腰就往他身上闻,冷息一遍遍吹过发烫的肌肤,如同一条沾着冰水的舌头舔过全身……从敏感的耳朵、下颌、侧颈,再到无力抽动的水亮胸肌,再向下到达让男人尖叫出声的极乐之地……

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肉都被抚慰,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享用着。

尖锐的尖甲缓缓刺入腹部,自己是钉在它利爪上的猎物,无处可逃,连动都不许动了。

哈……

男人的无力地后仰,无神的双眼没有目标地看着天空。

血红色的阴云遮住那轮惨白的月,正如怪物肆虐的铁爪,鲜血覆盖男人灰白的肤色。

男人不作反抗,抱着铜钱串成的甲衣无声地呻吟着,他宁愿让苦难加身,也不想就这般堕入色欲之渊。

亦或是他另一种自欺欺人的享乐之法,听来,确实如此。

“呃啊……再、再用力一点……好疼…好舒服嗯呃、啊……”

鬼物似是明了男人嗜虐喜好,铁爪迎合着他的手,除了开始深嵌入肌肉的抓挠,后面都收了力,只在男人身上划出一条条浅短的血痕。

暗红的血液涂抹在苍白的身上,让男人精壮有力地肌肉充满了野性的魅欲,李先生每一次的低沉喘息都在勾起人内心最阴暗残忍的欲望。

幸好,这个鬼物听不见,也看不见,但仅是气味就足以让它上瘾似的埋首其中忘记今夜的血腥狩猎。

新鲜的猩锈血气混合着浓甜至腐的淫香,被符文布条蒙眼封嘴的鬼物如同在烟馆中吞吸云雾的瘾君子般痴迷着男人身上的气味,不觉烦厌、不知疲倦地流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使人昏沉口渴的热潮退去,疲倦如大浪般翻涌而来,失血过多的男人眼前的天空忽大忽小,模糊不清。

恍恍惚惚中似乎看见了东方的圆形轮廓,李先生终于叹出一口沉重的郁气。

天、天要亮了……得救了……

男人的眼前彻底归于一片黑暗。

【作家想說的話:】我还想着没有互动,没有人留言啊,应该收藏不会涨吧……然后一看55真就是喜加一,滚去写触手改造play前传了,下一章出彩蛋。

QwQ本来想放到极圈社康康能不能抓到小可爱的留言,结果完全过不了审,短篇集也不给过,明明人家的短篇集一点都不血腥暴力的说/委委屈屈。

改个书名海棠的大家会更爱我吗……算了我还是传一本短篇集试图引流吧(=_=)

正在閱讀第35章,共157章

(3k肉蛋!)第三回羊脸道人寻亲破蛊咒,尸傀鬼婴背后何人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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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是被吵醒的,一睁眼对上的就是个带着斗笠黑纱的道人,风尘仆仆的模样,穿着的道袍上还打着补丁。

没等他发问,蒙面道人很是恭敬地扶起男人,解释道:“李先生您醒了?不必担心,那尸傀已被儿…二话不说地打退了,暂时不会侵扰贵宅了,您也只受了些皮外伤,已经用绷带草木膏…咳、白袍药粉给您包好了,您少些动作,省得伤口开裂。”

“呃……好,好,哦,那、那你看……唔,罢了,多谢道长。”李先生暗淡无彩的苍白脸孔晕开了一点红墨,抬眼看了看莫名拘谨的道人,双手紧紧拢着薄被,欲言又止。

那年轻道人梗了半天,也像是李先生一样支支吾吾地回道:“您、您身上的那些……也、也洗干净了……”

说完,那道人还咽了一口口水,李先生咬住后槽牙,那朱色顿时从脖子根烧上了脸颊,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没听见。

“您……我扶您起来,先吃些东西吧,听闻您夜难眠食不咽还成日登山越野作画的,您都瘦成这样了,这怎么成?,”李先生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怪,道人一下噎住了,“呃嗯,那个…那个贫道还有人要、要问,您就为了身体着想,多少吃些吧!”

李先生还等着扶他起来勉强吃两粒米,结果他自顾自地就出门捧了案几进来,小心挪开被子给男人摆好,瓷碟上装着几块糯米做的小点心跟碗澄白的肉汤,飘着淡淡的羊膻味。

李先生看了这精致的菜色都不可思议,今年闹了灾,外面的乱仗又不晓得何时了,各家大户都明里暗里省着粮给政府哭穷,整得过年那时都没这么好的东西吃,就算是筛了的精米都掺了点糠才够一桌宴吃的。

李先生自从三年前中了邪怀了那个东西后,嘴巴就挑的很,一嘴沙的东西他半分胃口没有,上山去猎些东西还差不多,烤老鼠加些盐都比大嫂拨来的馊菜朽米好吃,那吊儿郎当的仆役看日夜饭菜不动,这才到处传他中了邪成了妖怪能不吃不喝。

即使饿了,李先生也皱着眉厌恶地推开肉汤:“我不吃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