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构成的雄伟教堂贯穿天地,黑黄白三色金属代表着三个不同的区域,坐落在血肉圣山的夹缝山谷中。
他被挂在圣山的顶峰,他看到了一切白裙白纱的修女教母们带走他们的残尸,将一推车的可怜尸身分开,接着就浇灌下金银熔液。
或是不分开,直接将尸群溶坐一团,圣母院的风格就是这样,喜好将一张张幸福死的人类面孔固定在面具、器物或是建筑之上,宣扬圣眼教会的福音。
圣母院用死亡打造了一整片的洁白无瑕,留下无数张安宁祥和的笑脸。
他终于理解了这所谓的真相。
“噔噔”
闷震的生物钟声再一次响起。
李先生在会议结束前回到了门前审判庭的大门上一片平滑,唯有一轮巨大圣眼神徽浮雕正中。
他不由得比较起来。
审判庭的氛围给人一种漆黑肃杀的感觉,刀剑与战争的元素四处看见,除此必要的装饰之外,大多都是最简单的平滑与直角。
一切都与那虚伪的圣母院截然不同。
审判庭的特殊感不只源于装饰,就连活动环境都用规则与阶级打造了一片死寂的黑色,与踏入这片范围开始就按下的绝对服从高压。
在审判庭一共有四个种族。
审判长位于最顶端,其下的行刑者用苛刻律令与阶级之间的绝对听从,服从与惩戒构成了这里的主旋律。
最低等的奴仆,来自于劣等转化品,生命力短,智商低,具有群居性,扎堆居住在地下洞穴里。他们将作为材料与工具,负责整个圣堂的维护与基础运转。
再好一些的,就是担任审判庭的守卫、侍者。这些智力有限的种族往往在某一方面有着突出优势,属于在从奴仆中获得二次进化的基因强悍者。
书记官,行刑者。这是仅次于审判长的下一阶层,这些种族往往来源于初次转化,多数来自于长老会的优选培育池。
……至于审判长的侍者,这就是一种头衔了,一般由最有能力的书记官担任。
嘎吱,大门开了。
由黑甲与黑袍覆盖的书记官们标准地抱着书,统一低着头,盖着黑色的兜帽成排离去,没有一丝温暖杂音,只有连贯而有节奏的脚步声。
审判长同样穿着着黑铁与白银制成的装饰品,顶着一定尖锐诡异的帷帽,只露出了一张精致冷酷的脸,那是一种不像自然造物的美。
审判长只需要挥挥手,那穿着黑色开叉纱裙的雄性侍者便知趣地来到了他的身前。
苍白的手将袍子掀起,张开双腿,弯下膝盖主动将外凸的泄殖腔口坐在主教的手掌上,面无表情的侍者忽然呼吸一滞。
侍者那精壮的身体上肌肉线条本就明显,此刻更像是彻底被抽干了脂肪。
他的泄殖腔口外围本来就该是雄性的平整模样,如今被强行抽肿,像是女性人类的阴唇一样淫猥,如蝶翅一样瞬间高频率地翕合起来。几乎是瞬间,“啪嗒啪嗒”几声,透明的黏液就喷溅在地上。
审判长似乎是已经玩腻了,无聊随意地拨弄了两下,给激动的雄屄扇了两巴掌后就不再玩弄。
“雌性发情如何?可以掌握了吗?嗯……看起来已经是游刃有余了啊。”
李先生从他手掌离开的那刻起就顺着跪下了,大大张开的腔口屯住靴子上翘的鞋尖,轻轻抽插着汁水淋漓的穴口。
侍者沉迷于欢愉,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顺从地伸出舌头,色情细致地清理起审判长的他手指。至于答案,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审判长嗤笑一声,自顾自地下了命令:“看着好多了,可以结束禁欲了。”
李先生目光闪动,却也顺从地点头。
从那天起,审判长就很少再抚摸他的腔口了。李先生的表情依旧是平静的,身上类似圣母院的纱袍换成了书记官的统一制式。
他成为了审判长的代言人,而会议上的所有人都看不出这位森严披甲的侍者大腿上其实每一天都布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每一次宣读审判长的政令,从命令里激荡开的信息素就足以让他潮吹……
封闭的长老会上,圣杯的气息总是会淡淡的弥散开,很淡,没有人能捕捉到,但的确撩动了他们的生理欲望。
圣母的气息来自于母神,只要接收到到信号,所有的神眷物种都会疯狂地想要进行交配,完成母神的繁衍仪式。
李先生已经忍到了极限……腹部深处的圣杯无时无刻在侵蚀着他的脑子,催促着他快点捕获精子喂养那一颗颗嗷嗷待哺的虫神之卵。
费洛蒙钻入了其他雄性的脑子,尽管他们的胯下都鼓鼓囊囊的,甚至有些都开始漏精了,也不敢对场上任何人发出疑问。
书记官们有着极为优秀的理智,同时也是戒律的代名词。李先生也并不想在审判长的地盘惹事……于是,李先生就爬回了地下通道。
他身上的泄露费洛蒙只是一丝丝,就能吸引来一大群低级异形,奴仆不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那浓烈的低级发情臭完全将他的气味掩盖住。
这浓烈的气息督促着卵巢加速排卵,希望能够把生产出更多的虫子……周身浓烈的雄性信息素想要将那些层层叠叠的卵巢球完全榨干。
“哈啊……呃啊……好、好热……呃!”
李先生手脚四肢又酥又软,纹身之下一片滚滚发热,腰都直不起来了……看起来身体已经开始排卵。
李先生顺势倒在石台上,迅速脱下了纱衣,朝着一众怪物张开了双腿,打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肉缝,开始用黏腻的下体磨蹭起这些凹凸不平石板。
男人苍白的脸露出苦涩脆弱的表情,皱起的眉耸动不止,他将两腿抬起,将他被强行从雄性茎腔变做人类雌穴的生殖腔暴露出来。
手指用力敞开青蓝色的黏膜,弓背颤抖着喘息,很快从里面滋滋流出浑浊精水,手指被肥沃柔软的泄殖腔吞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流声。
只有从搅拌中偶尔挤出一点点尖锐的深蓝龟头,悲惨地流出一柱黏液,还能显示出他下体本身的性别模样。
李先生就这样就等着,期待着能被鸡巴被狠狠摩擦撞击,想要凶狠诡异的钻入宫腔内猛干。但这些低级异形又过于尊崇“母亲”,不敢对他进行任何形式的亵渎。
该死的,也许太清心寡欲也不是件好事……他也不能拿这些家伙怎么办。
圣母叠加审判长的威严,对他们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哪怕李先生每天结束工作后来这里自慰,四周八方三百六十度都被来围观的低等异形奴仆塞满了,都没有任何一根鸡巴塞进来过,更别提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