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把人“进化”。
比起低劣的奴仆血统,审判长更期待从培养舱爬出的李先生是保持人类状态,他本应该转化成高阶的圣母,得到了圣母,他就可以……
然而,容器只是容器,神的基因与李先生本人毫无联系,李先生转化成为了最低等的的丑陋奴仆,与野兽无异的同族。
审判长对李先生本人没兴趣,他只需要容器携带的圣杯。
但这下,审判长可是捡到了大便宜,一具残次品……容器体内的神性细胞居然还能复苏!
审判长对这样的变化不只是惊喜,而是狂喜!圣杯,为了得到圣杯,他等待了数百年!
李先生或许只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容器,但他身上的圣杯神的孵化器,包含着神的基因,神的未来!
审判长想要窃取它!成为祂!
只需要将一部分意识寄生在这个脆弱的肉腔里,只需要一颗有他意识的受精卵着床……他就可以窃取圣眼的力量。
神的细胞将让「审判长」获得进化,有成为神的资格,或者更进一步直接夺取!
审判长的六只眼睛驱散了片刻黑暗,隐藏在黑暗中的庞然大物浑身发出古怪的吱嘎怪声,像是笑声。
他恰好有能够直接窃取神力的方式!
钥匙,圣杯就是钥匙。
只要让李先生用他的基因二次进化,转化为「审判长」,李先生就有资格在他的推荐下,在这个大月里成为圣王,当他连接上圣眼,而审判长又寄生在李先生身上时,整个圣眼教会的信仰都将是他的盘中餐。
眼下最重要的是,审判长必须掩盖住这个圣杯复苏的事实,不能让圣母院将人带走。
纵观整个教会历史,从来没出现过雄性器官保留得如此完善的受洗圣杯,甚至还能散发出雄性费洛蒙,另一种具有支配性的费洛蒙只有圣杯才会散发根植于种族基因的费洛蒙信号是无法作假的。
这具容器,是绝无仅有的双性并存。
完全黑暗中,金棺展开,黑暗涌动将他剥离出来,固化出一个摆放的平台。
温凉的指尖在湿润光滑的泄殖腔上滑动,很快,圆而尖的龟头伸了出来,整根勃起迅速弹出,李先生周围浓得让审判长下体发痛的费洛蒙因为逐渐覆盖的雄性气息缓和。
但还不够。
修长得过分的手指拨开挺立,无视抵抗,“滋”一声钻进了泄殖腔,是正常人类双倍长的手指被缓缓吞没至根部,审判长终于摸到了一团鼓起的精囊。
正式的发情期,精囊会涨到鸡蛋大小,现在被强制催情,也只比拇指大不了多少,审判长需要它变得比用烂的圣杯还要成熟馥郁……这样,李先生的气味才会像个雄性。
审判长微微弯曲的手指覆盖了涨硬的精囊,接着残酷地按压下去,像是要把它碾碎,把自己当做死尸一样的李先生终于有了反应,本能的嘶吼着,浑身的肌肉血管暴跳不止。
“咳……嘶!!”
但绝对黑暗中的怪物依旧没有停下这残酷的折磨,一遍又一遍地碾压着这里,另一只充满鳞片的手掌五指张开,压平了李先生痉挛的腹部,身体牢牢钉在这双可怕的手里。
然而在这样的酷刑下,李先生胯下两根穿插纠缠的阴茎依旧挺立……审判长露出笑容,细小的触须正一点一点把这两根勃发的阴茎反向拽回甬道。
想要同时测试雌雄生殖器,有什么能比自体受精更隐蔽、更快呢?
阴茎反曲和精囊肿痛加剧了李先生的挣扎,黑色物质不得不包裹住他的四肢强行固定。
审判长并不担心李先生会疼得萎靡。
与人类不同,他们这整个种族都是为神而造出的工具,发情期到,他们的生殖器除非完成交配或是信息素中断,其余情况绝不会颓软。
也正如上文所说,李先生的阴茎不只是被完整的拽回了腔内,甚至还插入了宫口,而直到没入大半,这两根纠缠的阴茎都还是硬的。
毕竟这也是同一个腔体内的器官,逆向插入内部并不算困难……更何况,李先生体内的圣杯一点都不像孕育生命的地方,张着嘴,流淌着透明的粘稠,整个肉腔极度柔软湿润,主动下垂,连自己的阴茎都能吞吃得津津有味。
欢愉与疼痛并临。
圣杯吸引着精囊排出种子,再怎么反抗都无解……摧残后几乎破碎的精囊被来自基因的命令排出精液,这种痛苦不言而喻。
审判长没有堵住他的嘴。
“嘘。”
黑暗中只剩下手指与腔体粘稠淫靡的纠缠声,审判长的手指依旧插在深处,对突突挑动的精囊进行执拗地揉按。
防止雌性信息素过度散发,作为掩盖,审判长要对他强制进行雄性生殖器的催熟促精,直到这股浓烈的雄性费洛蒙能够压倒圣杯。
目前来看,还远远不够……
这也意味着,李先生必须在强迫自己勃起生殖器滞留在泄殖腔,用自己的雄性费洛蒙满足圣杯的需要。
为了保证圣杯不进一步散发费洛蒙,李先生又必须圣杯的极致诱惑下,忍耐住向自体排精的冲动……对异种来说,这完全是违背天性的。
很巧,悔过所就是用来约束异种们的天性,甚至改造天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失神脸上无声无息的泪水都干涸的时候,四周的黑暗终于变淡了,堵着腔口的触须分解,猛地滑出一道猩红。
脱垂的红肉泡在黄白里,打环的宫口含着他自己的阴茎,微微抽搐着,缝隙里还吹出一个泡泡,证实灌入其中的液体有多新鲜。
异形的卵巢也滑出了一边,如一串串葡萄,又像是堆叠的肉卵,被触须紧紧扎捆,暗红发紫,像是熟透得几欲腐烂的红果,前端几个灌满了属于李先生自己的精种,鼓起的膜涨得微白。
审判长崎岖坚硬的手掌抓着它,轻轻推回,李先生瞳仁消失的眼与微张的唇从角边又冒出一串透明。
“噗啵~”
抽搐的肉口呕出龟头,顺着惯性冲出泻殖孔,龟头顶端的两个口都猛然张开,透明的水柱混杂着絮状物噗嗤喷了一地。
那习惯了吹风的圣杯抽搐蠕动着像是活物一样向内缩回了大半,口子却还含在腔口外,轻轻舞动着如针线交错环绕宫口的细小银链。
既是口袋的抽绳,也是雌兽的缰绳,招揽着每一个试图驯服它的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