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用这里生,这也能生啊,还一定是你自己的种嘞!”

四根手指很快就能插进去,牙人一发狠五指顶入,粗粝的手掌便攥住子宫嫩肉,揉捏玩弄,很是放肆。

牙人以往都是这么触检那些勾栏烂妓的里边,那些大烂逼可提不起他的兴趣。

这回的逼肿是肿了点,可跟那些老野妓比又小又嫩的。

第一次这么摸一个长得像男人的双性要害,老牙人啧啧称奇,左探右摸只苦了李先生身子弹得像条濒死的鱼,一边甩着肉茎,一边疼得尿水喷溅一地。

“呃啊!啊啊!”

胞宫看着松软若泥被撑坏了似的,他用手撑了撑内膜,指头刚展开,找到了两个受增敏调教过的假性卵巢戳个两下,痉挛的肉道立刻锁紧作恶的手腕,咬的那干枯的手臂都涨大了一圈。

老牙人嘬着牙使劲地捣他的烂宫,一圈一圈在里面绕,按着痉挛的宫壁搔挠,一股又一股酸楚变得甘甜,激烈到大脑融化的快感传来。

无力抵抗的身体一点点松开,只被精水柔和地灌大过肚子的男人哪里受过这样的体内凌辱,翻着白眼就半昏了过去。

凡是能流水的地,都在滋滋喷水。

牙人可惜地拔出手,那口红彤彤的肉逼大张,软烂的子宫耷拉到半道,咕嘟咕嘟吐着淫水合不拢,牙人给它系上细丝绳,绑住男人的宫口,再用手指给他捅回去。

一根泛光的银线就从鲜红多汁的肉贝里垂下,缠绕上凸起的阴蒂。

牙人把玩够了,也将男人做娼的熟度估摸个七八成。

逼被操得都快松了,竟然还没生过娃,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操烂了,唉,看来卖给外村的汉子传宗接代也没戏了。

老牙人摸索出一根针,用火烧了半寸,趁着热就给他打了个阴蒂环。

“呃!”

李先生猛然睁开眼,狠狠抓住一把干泥,挺着遒劲有力的肌肉雄腰喷了一大股潮水,透着绞紧的薄衣都能看见他身上紧实深邃的肌肉线条。

“啧啧,你这后生可真有副好身体!可惜生了这么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不然那些个庙里寡妇就得给老子上供啦!”

老牙人笑呵呵地牵着穿环处,仅凭一根细丝就将拥有矫健虎躯的男人关进了窄小的鸡笼里,敞着湿淋淋的红肉贝在烈日下晾晒。

淫水润过伤口便是一阵刺痛。

李先生在里面只需蹲着坐着,必然要露出那口又肿又敏感的烂逼,一旦不小心合拢起腿就会碾压着患处,男人羞是羞可那不能控制的嗜痛喜好让他翘着屁股高潮一次又一次,笼子被他挣得几乎散架。

老牙人以为他是要跑,调教的时候下手重的很,觉得他每日都得泡上一个时辰在鬼市买到的软骨散,这嘴硬的老娼夫才能红着眼角乖乖待在笼子里,吐着淫水用木条磨逼,红着眼尾揪奶子,看起来是再痛也没关系。

谁来救救我……

好痒……

好想要啊……

已经被折磨得两眼涣散的李先生咬碎银牙,黑色血管嘎吱鼓起,额头连砸向栏杆,“砰砰砰”声音不断,他生生将自己撞昏死过去。

…………

与此同时,鬼域。

巫傀还在搜寻他的踪迹,深层的玩家数据才携带着他的灵魂,电影票捏造的外壳AI已经空了。

「玩家在线,定位如下。」

李先生的位置显示就在祂的面前。

圣眼之虫折叠了空间数据,试图将他藏匿在庞大的数据流中。

巫傀只需揪到一丝线索,解体化作发丝钻入“天幕地表”之间,朝着位于此地的无限层搜索。

李先生从囚禁处昏厥后,跌入了某处迭代未处理的场景冗余。

高大的古建筑交错重叠,扭曲地凝聚成一座座怪异的宫殿。

府邸穿过城门,瞭望塔成了浮空的门口,青黑的龙脊屋檐从地上隆起盘旋而上。

一切沉静,唯有崩塌与融合存在。

天空梦幻绚丽,天空撒下的闪亮粉尘如龙卷倒吸,凝聚成巨大的人形昆虫,它起伏不定的紫色身躯不断蠕动,蛾翼煽动,朝着李先生逼近。

无数声音重叠,它的口器发出嗡嗡震动的人声:“你可知罪?”

男人与怪物在院落中对峙进退。

“你可知罪?”

少女般纤细的手指布满炽烈的红,璀璨的金剪子发着夺目的光,顺着滴下的血珠如此辉熠,闪得男人的双眼发涩。

“你可知罪?”

怪物逐渐生出五官,熟悉的面孔让李先生脸上温凉的液体润过刺痛,坠下只余冰冷。

“你可知罪?”

李先生摇摇头,除此之外一句话也不说,怪物带着金剪子不断逼近。

李先生颤抖着,它们之间离得远,明明无人碰触,但那些血渍就这样从他的胯下蔓延,整条腿上都是蜿蜒的血色。

他像是苍白死去的大地,缠绕着鲜红的寄生藤。

他连指尖都是无力的,他只能无助地后退,再后退,无路可退。

身后阴冷的井水幽暗,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