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几次用舌尖撬开了宫口,细细刮蹭着甜滋滋的内部嫩肉,将这隐秘苞宫喷出酸甜鲜香的美味阴精全数吞入肚中。
巫傀这也才发现,男人身上所有的汁液竟都像是某种果汁般爽口,酸甜可口。
李先生这一次潮水吹得眼都翻白了,巫傀看着这般失控的李先生满是成就感,捏起小舌就是一顿狂亲,等男人回神弱弱交缠时又戏谑问道:
“自己的淫水好喝吗?别怕,孤不扇你的小鸡巴了,放心答。”
男人缩了缩腰,瞧上去竟是有些失望,小声回道:“不……好、好喝。”
巫傀是不扇了,但手上又按住了叫李先生升天无数次的肉蒂,再问道:
“哦?好喝还是不好喝?”
李先生竟然装作没听见,张着嘴就往上凑去,红艳艳的小嘴跟个穴儿似的湿软,看得巫傀眼都直了,这张嘴里还冒出了这样的话语:
“请您…请您亲我。”
巫傀咬牙切齿,李先生熟悉的坦白与固执让祂鸡巴硬的不行。
如何是好呢?
亲得激烈,日得猛烈。
一人一鬼在一个死人面前和另一个死人面前,大干特干,可以说是昏天洗地,整个灵堂都是李先生淫水的酸甜淫靡之气。
【作家想說的話:】搞定!O了!
彩蛋:
李先生在大缸中睡着了。
回报的小厮说他睡昏过去了,鬼老鸨还不信,以为是淹死了,急急忙忙跑去将人捞起,结果还真是睡得香甜,连梦都没有做。
鬼老鸨面色极差,恨不得把浮尸似的男人一口吞了,火星子都快从眼珠里蹦出来了,当即叫来处理此事的验身倌。
她叉着柳腰,高声骂道:“这他娘的算怎么回事?你这老货看老货,不中用!你这软春液是不是倒错了?!”
矮瘦村老似的医者小鬼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半晌才敢说一句:
“小的…小的……验、验一验……”
从春药罐中捞起的男人还未醒来,验身倌不敢触鬼老鸨霉头,强忍着魂飞魄散的恐惧,装作一切如常地替男人验身。
几乎要落汗的鬼倌看了一眼男人的下身几乎感动得要落下泪来,高声喜道:
“回娘娘!回娘娘!这老货的雌穴已熟了!不仅是内宫,您瞧!这青乎乎的小屄毛更是嫩得可人,一看就是个容根的好淫穴!呀呀呀!好哇!他这处的尿眼也通了!”
老头枯瘦如柴的手指使劲掰开雌穴的软白肥唇,恨不得把李先生被春药泡透了的红艳屄肉全部翻过来给她看。
李先生的两朵肉花都被铁梨花撑开了,幽深绵软的肠道露出猩红内里,雌穴被撑开到将半个苞宫都露了出来。
阴道之景,旁人一览无余。
此时可见铁梨花撑开发白的肉壁已是熟透的玫红,原先粉白得可怜嫩澜 生宫现在又肥又艳,肉嘟嘟的口子更是饥渴得开始上下吮吸着竹管。
原本残缺幼嫩的女阴尽数长好了,虽然还是不足以一掌的嫩鲍,但看着撑开至极的肉壁还在极力蠕动的劲头,估摸着已经是合格的熟娼屄,能伺候好很多屌了。
鬼老鸨脸色虽是不愉,看着成效不错,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给他雌穴尿孔通通,这口雌穴必须是得像跟在他身上四十年的一样,不说够不够骚,起码得和女人身上的一样能撒尿,能吹水。”
验身倌颔首示意,手指松开男人软烂的小阴唇,两指往花唇上半部走,掰开两片长了些青细阴毛的熟肥屄唇外部,另一只手两个指头捻住花蕊,李先生昏沉地吐出低哼,下边的小嘴也吐出一股清液。
验身倌来不及体谅李先生幼嫩初训的敏感处,以最快速度搓开软塌的肉蒂,勃发成一粒红豆子,露出下面藏着的深红尿眼。
只见它展开一排银针,选了一根三寸长的细银针对准尿眼一推……
顺畅没入底。
李先生强悍精壮的身躯一僵挺,杂乱扭曲的腹肌抽动,皱着眉头呻吟,看着几乎要醒了。
松垮垮的眼皮底下,眼珠还在滴溜溜的乱转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李先生没醒过来,但身子也爽利极了,用力弹动几下后,身子陡然松懈下来,肌肉像一滩烂泥地软着,玉茎也塌软了,一小股一小股地泄出尿来。
雌穴一点儿动静都无。
鬼老鸨正欲将验身倌挫骨扬灰时,哪儿的银针一抖,细微如蚊蝇的一声“滋”入耳。
男人阳具已经耷拉着无用了,雌屄却激动地翕动不已,肉蚌内的银针插入处泌出一滴透明的尿珠,晶莹剔透。
很快,顺着缝隙,雌穴初次操开的尿芯淅淅沥沥淌出了汁液。
鬼老鸨很满意。
媚药并无差错,还将李先生这不惑之年的老东西的屄催熟了一轮,现在瘙痒饥渴得放一根手指都会蠕动着黏膜去蹭来解痒。
催淫,这就够了。
不过嘛……李先生到现在都还睡得死,叫鬼老鸨生的气就没消下来过,可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他。
美艳的鬼脸笑得勾人,芊芊细手一点不留情地拧动起插在李先生新生尿道的银针,直把小眼插得滋滋喷出尿花。
随着银针的肆意抽插,李先生的雌穴完成了初次潮喷。
鬼老鸨很快就腻了,将抽动绝顶中的男人丢给了一旁唯唯诺诺的验身倌,娇声道:“你最熟这些事情,针上沾足更烈的痒粉,扎到他醒了为止……要是他醒太早,或是醒太晚,你以后呀~就不用醒了,咯咯~”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