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一件黑色锦绣外衫的男人倒在地上,浑身湿淋的,小腹隆起。

伴随着女人的笑声,那伤痕全然愈合的花穴便吐出一根根黄澄澄的金条,足足有十二根,压着他小腹的软手估摸一下,怕不是连那口嫩宫也塞得满满当当。

【作家想說的話:】我想死你们啦!

特别感谢5earon金主爸爸对咱的大力支持!一口怒砸包年套餐!我会好好多写点口嫌体正直的性感儿砸der!(详细感谢名单过几天整理放出!感谢大家的支持!)

阳康后不知道为什么码字变得很拉胯,只攒出了这个,彩蛋都没写完,周一再来吧~

彩蛋:

“好啊!好啊!好一个李相!瞧不出李先生竟这般的有本事,连鬼王爷都给你勾搭成了。”

鬼老鸨面色狠厉,像是要生生剐了生吞他一般。

鬼姬莺莺收了男人的钱,此时打个笑脸道:“娘~不然怎么说您眼光好呢,他可是六相之一,这股子新鲜劲,谁见了都得啧啧称奇……”

鬼老鸨一声冷笑,她派莺莺附身到男人身上二十年,虽说人鬼殊途,可她不得不防,最不愿想得这二人相好,莺莺替李先生说话这更是在她怒火上浇油。

“哟,你这小浪蹄子,以为他还是李相不成!替他说上话了?滚一边子去!你办事不利,老娘还没罚你,下一回你再敢撇了货跑,我把你扒了骨头当吊门帘!”

吊门帘是说扒光身子吊最破烂的窑子里当……

莺莺才巴掌小的嫩脸簌簌发白,她连连磕头,赶紧跪着爬出门,一刻都不敢迟。

鬼老鸨朝地上打了一鞭,侧目冷对被扒得赤裸的李先生:精壮的身子被捆得结实,麻绳将他车裂似的,四肢从不同方位拉开,使得门户大开。

“哼,上清水门你是没那好运了,要怪就怪那劳什子鬼王爷去,虽说这事不过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混帐东西把你带走,老娘可就亏到姥姥家去了……”

一串细小的珠子沾足李先生淌的淫液,掐着鲜亮的龟头,小口猩红微张,稍一用力便能够抵进去,顺畅极了,直直登叩至男子淫芯。

李先生猛地收紧肌肉,尿道传来的酸胀疼痛让他整个脖颈的筋肉绷突,白玉似的额角也沁出汗珠来,却偏偏也不肯露出一声呻吟。

忍着酸热又酥麻的奇异感觉,他皱眉咬牙道:“呃嗯、您也不必担心,两回了,祂将我弃之如敝屐,又怎可能”

鬼老鸨轻嗤一声,轻轻甩鞭从濡湿的花缝拂过硬挺前段,李先生瞪大了双目,那勃发的阳具晃了晃,一串粘稠的晶莹玉丝低垂,缓缓没入腿间,白挺的玉茎上生了一道花痕。

“要你多嘴!老娘要做什么,你这贱货受着便是!”

李先生下意识后缩避开下腹玉茎的受罚,眼尾上挑的腻纹都诱人地红了几分。

“还敢躲?”

鬼老鸨抡圆了鞭子,连抽了几鞭,啪啪脆响,抽得玉茎左歪右倒,两颗软囊鼓鼓直跳,男人最要紧的地方受了这等虐打必然是要喊得天崩地裂的,李先生却没了声响。

只能听见哗啦一声。

他竟挺着身子去了,两眼翻白,小屄发了洪似的溅水,直挺挺的肉茎含着玉珠涨红,吐了半根出来,白沫子滋滋外溢,一看就爽得不行。

鬼老鸨一转怒色,咯咯笑了起来,喜道:“不错不错,你呀,还真是个好货色~命根子就这么耐玩?”

她捏着红润滑油的龟头,刺激着敏感的黏膜,另一只手扶着湿淋淋的茎身,一改难耐的抚摸,直接按住小串珠,抽插着深入水腻的小孔,滋滋冒水,越插越松,把李先生的黑瞳仁都插软散了,眉目半眯发颤,内里俱捧着一汪盈盈春水。

“呜……”

男人流畅性感的腰身挺直,粉贝的耻缝溢出一股热汤,顺着结实紧绷的大腿下淌,等流到细长弧度的小腿肚时,他玉似的脚都绷直脚背、内扣紧了脚趾,不断操干尿道的串珠凿着又酸又爽的深处,扣门一般连连深插、打旋。

“咿哎、啊……酸、哦哦!呃!””

尿眼要被插透了!

猛地一颤,原来是串珠通入了膀胱里,串珠啾啾碾过,吞吞吐吐,一大股潮水打湿了脚尖。

整个腿内侧都淫靡不已。

“奴家弄您的命根子……对~就这样收紧,弄得很舒服吧?小屄都吹了,李先生笔挺漂亮的大鸡巴也想射了吧?”

鬼老鸨凑上他的耳边呢喃淫语,一缓一急给他捋着筋条暴突的肉柱,抽开了串珠,大张通着的猩红管道翕张,极力引导着他射精。

“啊……休要、嗯~不…嗯、哈~”

哆嗦着流出白浆,鬼老鸨放下他软无力的右手,握住他的手去摸硬邦邦的肉茎,左右扇动又用力攥紧,小指捅进尿眼里旋……教他怎么下贱地虐玩自己的命根。

“不许停,好好玩自己的鸡巴,娘奖励你治治屄痒,好不好?”

李先生咬唇不答,但乖乖地用小指插着自己的尿眼穴,玉茎上满是红指印,嘀嗒淌精也在沽滋插,一刻不松懈,用身体回答了问题。

鬼老鸨说是这么说,又怎会这头放过李先生这样汁肥肉浪的大肥羊,特意要狠狠整治他一回,最好叫他染上淫渴症,一天不得男人弄他就受不了。

“用这个通通穴,让娘仔细看看有没有被野汉子操坏。”

肉花在器物下渐渐绽开,连通红艳肿的宫口都看透了,一根细细的竹管子朝着中心吹气,像条无法摆脱的钻心蛇一样有力又韧。

“哈……哈啊……谢谢、谢妈妈…止痒、噢~开了、开了呃!好舒服……”

这样竟一点不疼,全是直通脑髓的舒爽。

李先生被吹屄吹得话都说不出,口水流了一奶子,夹子捏紧两个通红肿烂的乳尖,又是一股淫水垂下。

“卟!”

轻轻一声,吹气的管子插进了软肉里。

含有催情助眠功效的香气从鼓鼓囊囊的小屄里飘出,被情欲软化的李先生已经软成了一滩,右手也只是耷拉在身侧。

于是乎,他迷迷糊糊地被搬进了个满是大缸子的小院,零星几个盖有盖子,竟有面色潮红的人脸露出缸外,像条发情的牝犬一样吐着舌头。

李先生迷离的眼此刻若孩童般单纯,露出羞涩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