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
李先生红了脸,不由自主想到那圆头是流了多少水,怎么会这么大声?叔父那话今天也是像这样,粗粗长长的塞满了嘴巴……
好腥,又咸臭的很。
哈啊……咕嘟。
李先生口干舌燥起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女穴瘙热,往腻滑的亵裤里又吐出一股淫液,整个身子烧得慌。
“嬅儿…嬅儿……好嬅儿,公公真的忍不住了…就当可怜我,就插十下,好不好?”
不安分的手探入腿间,李先生夹紧双腿都避不开大掌熟练的挑逗,被自己乱摸乱玩的花穴哪经历过这样的情场老手,理智被快意大浪席卷,连连败退。
“呃啊~爹,我不是嬅儿……不要再扣逼缝了…哦,不行嗯啊~呃呃!嗯!泄了爹!爹啊~”
颤身恍惚间,他仿佛听见身后人发问:
“乖儿子,逼好嫩,有没有吃过男人?什么时候长的,都不告诉爹,还是好儿媳说的,不然爹怎么会替你开枝散叶呢?你怎么忍心让她独守空闺十几载?”
下身快慰不断,眼前白光阵阵,原本的愧疚与日积月累的恐惧涌上心头,喘叫哭道:
“啊啊、我、我对不起秦氏嗯~对不起爹娘……哈啊、爹爹不要再抠阴蒂了,儿子、知道错了!啊啊…爹,不可以、现在高潮……别、呃!”
李先生紧紧捏着自己凸起的乳粒,弓身惊呼,矫健的大腿被抬起,一瞬白光闪过,李先生又不能动弹地回到了平躺的模样。
就好像往事重演一般。
自己发出的女子啜泣时隐时现,男人粗喘的热气一阵又一阵地打上后颈,引起一片鸡皮疙瘩,下身正被一根老当益壮的粗棍子翻腾。
“好儿媳……公公插十下…就十下。”
李老爷嘴上哄着十次,可他的抽插实在是慢极了,就像是要将阳具深深嵌入儿媳稚嫩的腔内一般。
不要插进来……爹!我是你儿子啊!
李先生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软,汁水淋漓,淫猥的水声愈发响亮,李老爷的鸡巴被裹得舒舒服服,一个劲地往上蹭。
这样亲密无间地慢速侵犯不只是在奸淫躯体,也是在挑逗撩拨几十年来欲求不满的神经。
“开始扭腰了?肚子发抖了,嗯~这样磨宫口,特别舒服吧?啧啧,可惜就剩最后一下咯……要顶上去啦,真的要顶了,生孙子的小嫩宫要亲上公公咯哎呀,怎么滑出来了,老了不中用,说好十下就十下……”
李先生被这样缓慢的摩擦前列腺,又在满是暗示性地顶弄宫口,脚趾不停绷直又蜷起,溢出的汁水简直要打湿床榻。
等待极乐降临的男人双眼涣散,痴痴地从嘴角淌出口涎,
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漫步,绿洲前便倒下了。
李先生受不了了。
不知何时,眼前的场景又变化成自己同他人交媾,淫态毕露。
他放荡地骑在男人身上,让卑鄙无耻的公公瞄准他麒麟子的小嫩子宫开垦抽插。
“怀上我们李家的种吧,开枝散叶才能尽孝啊,怀上吧,怀啊!告慰你娘的在天之灵!”
“唔呜!不行咿啊~我们不可以的呃、哈啊……好涨…为什么不疼了……嗯~好奇怪哈……”
子宫还在痉挛高潮,吮得突突跳的鸡巴头爽翻了,身下人不顾一切地持续抽插,把子宫深处来来往往操得服服帖帖,大掌死死掐住腰臀上强健有力的深邃线条,无论李先生的大腿怎么踢、缠,最终只能抽搐着腿根,自下而上地打入腔低,被灌满一大泡浓精。
李先生却心有所感,这一切快要结束了。
不知怎么的,他心头上的不愿与羞愤渐渐散开,李先生仰头肆意地尖叫着,数都数不清幼小的苞宫含了多少发老嫖夫的浓厚精水。
“咿呀啊啊啊!爹!!爹爹啊!去了!去了咿呀!”
夜幕持续太长,被鸡巴搅乱脑子的男人只会持续扭着那雪白的劲腰,一身的苍白筋肉湿淋淋地显露出来,狂乱地迎合着疾风骤雨般的性事。
两眼翻白的男人满脸飞红,红艳艳的小嘴布满滑腻汁水,这张饱读诗书的脸有着前所未有的痴狂淫乱。
“瞧瞧你,我的乖儿子竟是这般可口诱人,离外面那些混蛋远点……特别是你叔伯那个满脑水的草包。”
宽大的手掌抚摸起李先生湿润的脸庞。
“别怪爹……爹啊没本事…爹走了之后,好好待秦氏……有了那些孩子为你们养老送终,一定能像你一般光宗耀祖,和爹娘一样享足了天伦之乐。”
“呃、嗯哈……”男人紧紧握着那双柔软的手,撒娇般喘息低喃,“嗯、爹不要……不、咿!不要摸、鸡巴不行了呃啊!”
被紧紧一掐的龟头溅射出透明的汁水,将浴盆中李先生唤醒。
哪有什么床榻、什么男人,自己只不过是在沐浴。
水已经凉了,天也才半黑。
“呃呵……”
口不能言的李先生下意识地捂住下腹,那里突突跳动,李先生低哼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来自深处的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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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命根子(H/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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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躺在浴桶的微凉水中,从奇异梦境醒来的李先生青眉颦蹙,鬓角飞红,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屏退一旁侍奉的众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