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嬅,这是……”

她不作声,往里头看了一眼,那小童子扑上年过半百的叔伯,嬉笑玩闹宛若父子。

女子转头看向李先生已然垂泪,手指绞得帕子发白,尽在不言中。

叔伯家早年侵占了自家田地,李-20生16生07-先生那未过门便被抢了去的娃娃亲便是被他家豢养的商铺主人娶了,莫说替他们家说情,连借几尺棉布过冬都闭门称病。

若不是自己功成名就之后,上下打点将家财从各个亲戚嘴里翘出来,还不知道今日他们李家是什么光景。

秦馥嬅抽泣着半揽住男人,哀声道:

“别去……你如今是带罪之身,照顾好自己,贱内已受你照顾许久了,不能再给夫君添麻烦……是馥嬅自己蠢,听信谗言,说……说你被判了满门抄斩,他…他想纳我为妾。”

李先生哑然无言,长剑归鞘长叹作罢,轻抚其背作慰藉状,双眸幽深。

两个小童,莫约也得有四、五岁了。

那时候,六相之一的李先生名势如日中天,叔伯怎敢欺辱其妻,故秦女此事所言必有蹊跷……不过秦氏乃是京都名门女,饱读诗书,六艺俱全,才气不下男子,怎会委身乡野铜臭之人?

以防万一,早年便拟好了休书,官印、家印也都齐备,由李先生与秦氏各执一份。

秦氏是不愿让我知晓奸人为谁,叔伯好色之名全城通晓,历任白城主县皆受命于我,定然不敢让他出入本家宅院。

究竟是何等胆大妄为之徒?

下人将马车牵回,安顿好之后在后院遇上了叔伯,这老混账正对秦氏动手动脚。

“叔伯,许久不见。”

“哦!李相!哎呀,李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叔伯一双鼠目发亮,两缕胡须一颤一颤,色眼笑眯眯地对上他,眼珠上下游移,打量货色般。

不及李先生回答,一手捏住侄子的翘臀,一手拦住侄妻的软腰,若无其事般并肩同行,柔声细语:

“许久未见,身强体壮了不少啊,一路舟车劳顿,真是瘦了不少,多吃些,馥嬅也是,都是一家人,想要什么,叔伯呀都能帮你们弄好,腰还疼吗?”

李先生怒目而视,果然见妻子也被猪手摸上揽腰,妻子看向襁褓中的婴孩,红绳上还未刻玉。

不满一岁。

叔伯入赘白氏,这白氏宗亲遍布乡野百行,如今李氏没落,秦氏顾及此……只好隐忍。

李先生冷眼依旧,装出一副笑脸相迎,掰下叔伯摸妻腰的手。

“是……叔伯,嬅儿既然身体不适便去歇息吧,我陪叔伯就好。”

秦氏感恩地一撇,红着眼逃似的快步走了,叔伯笑呵呵地也不拦。

正与其虚与委蛇,叔伯见假山高大,庭院又无闲人,便半引半拉地将人带到那隐匿处。

李先生顿感不妙,此处狭小皆木石,不好走动,只是稍一犹豫,叔伯便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两只肥短的手都放在李先生挺翘软大的屁股上,淫猥地揉捏着,臀肉大片大片地溢出简直就如同吞没了手指一般。

叔伯胡须一飘,挖到什么宝似的瞪大眼,随即赞道:“乖侄,你这是偷偷下了几个崽?啪啪!瞧这屁股,比那吝啬侄妻下奶的馒头都肥。”

叔伯矮小肥壮,脸恰好抵在李先生两团结实胸肉上,身下人挣扎着拧动腰肢,胸肌一股一垂的耸动,他是瞧得一清二楚,鼻尖戳着高耸软弹的乳肉,更是啧啧称奇:

“啧!该说不说,你这也藏着两个馒头?嚯……又挺又大。”

叔伯两手摸上结实劲瘦的蜂腰,顺着绷直深邃的线条缓缓游上,猛地一下捏住两块大胸肌,肆意掐揉。

他的胸肉是何等丰满,肥手没入大半,唯见大片的鼓起从凹陷边溢出,叔伯长吁短叹,连连感慨这宽大的衣袍将这般尤物的身姿遮得严丝合缝,实在是暴遣天物。

揉弄的形状不住变换,松垮的衣襟下,白腻的胸肉若隐若现,与秦氏相较更胜一筹的乳沟牢牢钉住叔伯的色眼。

“真肥……豆腐都没你白,乖侄的男人奶真好摸,香,真香,快让叔伯吸吸,给你通通奶,快、快脱!”

老头在胸前左拱右拱,挠得他痒痒,这混老头嘴上说着脱衣服,趁着李先生不备就吮了上去,正中红心!

嗯!

重重一吸,吸溜得一圈奶肉白上加白,猛然一松必然是粉嫩若桃色,叔伯左右开工,嘬得李先生难以自持,挣扎扭动的腰一下酥了,乖顺地被男人的肥手握住。

那处真就如此敏感,就如同下身的女穴,一旦挑起情欲,男人除了咬住手背靠上假山,什么也做不了。

醉心胸脯的叔伯没瞧见,李先生变脸的本事,只消几息,那张厉色嫌恶的白面逐渐春光泛滥,满面桃红潮汗,脸上纠缠的眉宇都艳了几分。

不只是胸前,还有身下,凸出的山石一角正正好嵌入腿间。

呃啊~顶到下面了、啊哈!别压上来……嗯啊~啊啊、那儿、那么娇嫩…呃!要被石头碾坏了……

叔伯捏着倒扣深碗般的胸肌,隔着衣布大口大口吮吸起来,透出隐约的艳色,左右“啧啧”连咂,一片扁圆越吸越涨,“沽滋”吐出来的乳头竟不下哺乳妇人的肥厚。

“这边也立起来了,真大,这般肥肿的乳粒可不是常人所有,骚侄,你到底是入朝为官还是入了官妓傍上名臣了?”

李先生被上下夹击,一阵一阵翻天浪似的快慰弄得他两眼迷离,懵懵懂懂,便在叔伯的羞辱下亲自剥开了自己的外衣,捧起两团雪白的肌肉大奶对准他。

“叔伯……嗯啊……慢点咿~衣前要湿了、哈啊~啊、嗯!好麻嗯哼……叔伯唔嗯……”

叔伯的舌尖左右逗弄奶尖,两只手捏上男人发硬的乳粒,挑碾逗弄,好不自在,倒是苦了隐忍的男人,不能被下人发现,只能捂住嘴闷声泄出一两声嘤咛。

“乖侄,叔伯只是给你捏捏奶子,怎么腰抖成这样?嗯?呀!叔伯人老了,这手就是滑了……”

叔伯拧着李先生肥软的奶尖拉长,松手落回汗湿的胸膛,雪地里便绽起的好一朵艳糜花蕊。

再一轻抚,李先生低沉撩人的喘息声停,只见软肉奋起成几股强悍强悍筋肉,青筋暴起,男人浑身簌簌抖动,仰面朝天,鲜红小舌都爽得吐了出来。

“哎呀,哎呀,乖侄怎么了这是?这便去了吗?啧啧啧,李氏麒麟子,不曾想竟是个透骨的骚货。”

叔伯眼馋地看着那湿软舌尖,唇瓣红得摄人心魄,迫不及待地解了裤腰带,那话直勾勾戳着男人大腿,眼神看着他的嘴巴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