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垫深陷,兰 生;更新无法醒来的男人呜咽着,挺腰绷直如弓,性感的腿根捉在鬼爪之中一阵接着一阵的抽动,持续扭转震颤,点点浓稠的淫汁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手掌顺着腾空的腰用力一环,将男人试图逃离的身体拽回,下身整个腾空只与不断进出的灰紫粗壮紧密相连。

冰凉的手掌压上男人不断抽动的湿热小腹,将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感受着男人所有的肌肉起伏。

皮肉之下血液泵动,提醒巫傀身下男人还是个活人的身份,加深这一段人鬼之间的禁忌交缠。

犹嫌不足。

高大的鬼怪俯身压下男人的身体,手掌一左一右环抱住腰肢与脊背,肌肤相亲,像是要用自己的冷去侵占对方的热,要在沉睡的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祂喜欢男人的温顺,却又不喜欢醒着的时候他这么懦弱。

所以一定是因为睡着的李先生太诱人,祂才会蒙了眼对男人这么做……被温凉包裹的男人习惯性地伸出舌头朝某个方向索吻,同样碰到了习惯性的鬼舌。

秘而不宣。

冰与火的紧密交缠间,冰冷再一次注满李先生火热的内腔。

这样热烈温柔的缠绵值得记录,但故事的主角之一什么也不知道,另一个也什么都不知道。

就像错误的感情从未发生。

【作家想說的話:】死傲娇,活该老婆跑了…

上班好累,不废话了,下次再跟大伙唠嗑,想要永眠呃啊……

有蛋(一般2k就无了,小肉,是个急刹车)

彩蛋:

李先生想过让家里帮忙抵消债务,可惜连父母葬礼都没有参加的李先生见都没见到哥哥的面。

“抱歉,我们没有查询到您的访客记录,请您立刻离开集团范围。”

神情憔悴的男人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地转身就走。

走出大门后不久,他的口鼻被捂住,刺鼻的气味窜入,本就虚脱的男人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桌子上的男人被烟草的气味唤醒,昏暗的房间里两个橙色的光点一明一灭,齐齐转向他。

好渴……

对方推来一个玻璃杯,味道有些怪怪的。

男人们看着他,如果李先生不喝,大有要直接灌他喝下去的样子。

看着他喝完之后,男人们熄灭了香烟,围住了李先生,两个匪气十足的混混义体不是便宜货色,李先生大感不妙。

“你们想要做什么?钱?器官?等等不会是…是……李成呃!”

寸头一点不含糊,一拳打上男人的肚子。

“族长的名字不是你这种低血统贱种能够直呼的,明白?”

“我是他的弟”

药效逐渐发作的李先生手脚无力,被混混们一拳撂倒,按在地上扒光了衣服,剩了条会所里带的丁字裤。

在房间里也带着墨镜的家伙指着男人腹部上的心形羊角烙印,下流地吹了声口哨:“这家伙……是白羊的货,不会是被上面卖了抵债逃跑出来的吧?”

“不、不是的……唔……哈…哈……卑、卑鄙!嗯、那里不呃!”

“这么弱的家伙也敢来蹭李氏的热度?怎么连普通的胶带都挣不开,还穿条骚里骚气的丁字裤啊?啊~怎么了?A等公民的鸡鸡很可怜的硬了很久吗?腰扭来扭去的这么想操逼啊?”

像是混混头目的男人用皮鞋羞辱性地踢踩着他鼓起一大包的裆部。

李先生对这群混混怒目而视,腰部却急色而不自觉地蹭着鞋底,情热冲昏了他的头脑: “低俗下贱的老鼠,呸!”

“啧……你这混蛋竟敢对李氏不敬,是得让你吃吃苦头。”

被唾沫蹭到的混混剃着寸头,五官凌厉,狞笑一声,一脚将男人踢倒踩着他的侧脸,解开皮带。

“很渴?很饿?哼?”

尺寸可观的阴茎对准男人猩红的嘴,一道水柱汹涌射出,李先生瞪大眼睛,可源自高浓度催情剂的饥渴压倒了理智。

记号纹在小腹上的奴隶等级很低,做个尿壶肉便器什么的都算是轻松的活计了。

男人逐渐露出痴迷的表情,张开双唇,含着什么珍馐似的吞咽,直起身的李先生追逐着青年的阴茎,直至入口,连紫红的头身上的味道也要舔干净。

“对,就是这样,全部喝下去,你个无耻下贱的饥渴婊子,含住我的屌好好吸,敢用牙齿就把你全部扒光,洞里灌满尿丢到大街上。”

沾满唾液的阴茎轻扇他通红的脸颊,发出可耻的水声。

“口活真差,动动嘴巴都不会吗?你是怎么印上这玩意的!”

相比较一般人男人的口活算是较好的,但与专业性偶比起可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李先生没有接受过性奴的专业训练,在地下会所里只是靠天生嗜虐的性倒错撑着,他们把男人当个死人对待,自然也不会要求他技术要有多好了。

寸头男骂了几声,又塞了进去叫男人用舌头又舔又裹,边骂男人连鸡巴都不会吃,边扇着他耳光,直到李先生眼眶里出现血色,脸颊上散发出惊人的热度,这才收手猛操起男人的口穴。

单方面的虐待带来的不只是疼痛,也让李先生的阴茎完全硬起,从丁字裤边上探头,腺液濡湿了一大块布料。

李先生被人插嘴插得快窒息,此刻眼白都翻了出来,色呼呼的模样,爽得不成样子。

在给人口交的过程中,李先生的身体晃来晃去,寸头好奇地捏着乳粒硕大的红晕,另一个墨镜男抓住一边,恶意地抓揉使得胸肌通红,还轻蔑地称呼他为:“下奶的杂种。”